這架打不起來,如今已經有人拿刀架在被綁兩人的脖子上,不管真假,李木白相信那是他的父母。
江城和單雲交換了一個眼神,拿還是不拿,這是個很蛋疼的問題。李木白父母為這破秘籍遭受大難,李木白孤苦伶仃,堅持十多年,現在卻以這樣的方式結束,想想很是不甘。
李木白攥著甩棍的手已經全白,用力過猛讓他的臉猙獰可怕,如今一雙眼睛盯著父母,無暇顧及其他。
“行,先讓我們確定人沒事。”江城覺得無所謂,秘籍就像攻略,每個人拿到一樣的攻略發揮出來的能量不一樣。
石光志點點頭,傳達指令給持刀人。
那持刀人拎起早已準備好的水桶,給李安哲兩人澆了個通透。
兩人悠悠轉醒,茫然四顧,沒有掙扎,也沒有嘶吼。
“爹!娘!我是毅兒啊,我是毅兒,孩兒不孝,讓你們受苦了!”。李木白悲愴叫道。
“什麼,毅兒,你是毅兒,我的孩兒啊,我苦命的孩兒啊。”那婦人已崩潰,花白的頭髮沒有掩蓋她出眾的氣質,可乍見自己孩子那種激動讓她不顧一切,掙扎著想要起身。
李安哲厲聲喊道:“呂明歌!你答應過我不為難我兒子!你他嗎的出爾反爾!”
石光志旁邊一箇中年男子站出來,“赫赫,安哲兄,看來你誤會了,我們在跟他交易,何曾為難於他!”
又是一個嶽志真式的人物,那臉上虛偽的笑容令人噁心。
“爹,孩兒不孝,只要我們能夠一家團聚,我想就把那勞什子桃花寶典交給他們吧!”李木白恍若年輕了十歲,目光中只有對父母的依戀和期冀。
“什麼,真有這該死的玩意?蒼天啊,你瞎了眼!害我家破人亡,還讓我不得明白啊!毅兒,你從哪裡得到的寶典?”李安哲瞬間再老十歲,那種滄桑的感覺充滿著愁雲。
李木白不可置信,“就在你們給孩兒的長命鎖之中!”
“罷了罷了,也怪我當年一念之差,鑄成大錯。毅兒,你長大了,為父很欣慰,此時你自作主張。我欠你們孃兒倆,真是冤孽啊。”又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大哥,我。。。”李木白徵詢江城。
江城覺得無所謂,秘籍什麼的自己不是太關心,你指望一個現代地球人有著那種封建愚昧的不要命思想,開玩笑,要是得了九陰、九陽什麼的,江城沒準還會籌備製售盜版業務。
隨手從懷裡掏出一冊古舊書籍,直接扔給石光志,“驗貨吧,什麼破玩意兒,看都看不懂。”
石光志伸手接過,恭敬地遞給呂明歌,呂明歌如獲至寶,迅速翻看起來,期間不斷點頭,徑直翻到後面一部分,滿是笑意,狠狠地點了點頭。
“安哲兄,你看你兒子多識趣,要早交出來,你有何必受這麼多苦?”呂明歌慎重地將書冊放入懷中,走到李安哲身邊玩味地說道。
“別他嗎廢話了,貨沒錯吧,該放人了!”江城不屑。
“哈哈,得償夙願,放人當然沒問題。”呂明歌說著揮手示意放人。
李木白撲過去抱住父母痛哭,江城和單雲只好跟上,護在周邊,雙方位置瞬間對調。
“放人是沒問題,下面我們開始討論第二個問題。”呂明歌不懷好意,五人散開,將江城等人圍在中間。
“哦,就知道沒完,還想咋地?”江城更加瞧不起對方。
“你們三個應該都看過此書吧,很簡單,我只要求一件事,自廢武功,或者死!”呂明歌暴露了,無恥已經寫在臉上。
“次奧!老子就等著你們翻臉,忍半天了,沒你們這麼不地道的,我也聽明白了,感情你們子虛烏有的就把人好好一個家弄散了,十五年啊,人生有幾個十五年,你們是人不是?”,江城喘了口氣,“要是木白沒找到秘籍,感情你們還準備關人一輩子?”
“我。。。”呂明歌被這突如其來的發飆震住了。
“閉嘴,老子沒說完。拿你們當人,你們儘量走人道,做人事好嗎?誰他嗎這麼沒公德心,將你們從牆上扣下來,你也別說話,就是你,石光志,能夠把人類的這麼多惡習演繹的如此完美,我相信你下雨出街,天要不降下雷電劈你都覺得遺憾。”
“你們代表誰啊,就憑一個莫須有的玩意,你們搞非法禁錮,你們就能肆意威脅恐嚇,無所不用其極,你們表面那層人皮,掩飾不了變態的內心!”
“不行了,我感覺噁心,多看你們一眼都會讓我折壽!”江城早於冷卻結束的神器甩棍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