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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本處守關坐在地上,背靠在一桌子腿,聽著,低頭想了想,才又用他那陰惻惻的聲音道:“這是否和幾十年來,那樁我朝未解的懸案有關,還不得而知!我問你如何過境,你不說也罷了!那我問你,今天的事,為何你事到臨頭才通知我?雖然你手下拿了一半虎符來見我,足以證明你蒙古將領的身份。但是,我這在此駐守已有幾年,自然知認得你不是邊境對側的蒙古駐軍將領,可也實在不知你是蒙古將領中的哪位?因此,你姓氏名誰,在蒙古官居何職?莫非你在我中原境內,早已潛伏多年了?”
那蒙古將領聽了,哈哈一笑道:“問我官居何職,姓氏名誰?哈哈,實在無可奉告!不過我告訴你,之所以事到臨頭才求助你,一是此案事關重大。幾十年前,貢品不翼而飛,在兩國朝廷間造成了猜忌、裂痕,雙方朝廷各執一詞,一直是我蒙古可汗的一件痛心之事,因此我不能透露身份,只能暗中偵查;另外,也實在是因為不想與閣下打交道。若非所遇目標突然,且實在可疑,對手又實力強勁,我才不會去求助於你!”
本處守關笑道:“那還不是與我一般,想獨吞了財寶?哈哈,你我雖然各執一詞,但也是彼此彼此。連你手下那些貪財的蝦兵蟹將,為了錢財,都互相殘殺,與我那些手下品性,一般無異。所以,我如何信得過你這敵國將領?這重大懸案,如何能落到我眼前?這鉅額財寶,如何能讓你獨吞?莫非你想找藉口,劫取我中原富商財富,為你國充當軍餉?所以,我必須用計拿了你這入侵鄰國的將領,報效朝廷,我自然更能官升三級,平步青雲!”
蒙古將領怒道:“你這貪官,說的倒正義凜然,為你國邊防賣命,是否真心,也未可知!你若是真心賣命,我這鄰國將領,還如何輕而易舉地,便專從你所負責之地,過境來了?也真是大言不慚。你實在是打著衛國剿匪的幌子,只為私吞斂財!”
陸府食客聽了,有人不禁心下暗道:“對於這蒙古貢品失蹤的懸案,中原蒙古雙方朝廷各執一詞;而對搶奪我等護衛的這鏢車,這蒙古將領和這本處守關也是各執一詞。若非如此,二人真合作起來,豈不真把鏢車奪了去!今天也實在太險,太險!”
其實,今天上午,這蒙古將領,派了親信拿著半個蒙古調兵虎符,到這市鎮上的守關府上求救時,這本處守關聽完鄰國特使的詳細告知後,心想:此事既涉及朝廷皇家,數十年未破的一號特大懸案,自己實在不敢相信,也不想因此捲入朝廷的關注,影響自己私下斂財。可守關又想:此刻‘韃靼’官兵已然入境,處理不好實在怕挑起戰爭,戰事擴大,自己恐怕也將命喪敵軍刀下;而且,這些年來,中原與韃靼邊境上,雖然相安無事,但近些年,朝廷國力漸微,實在是怕大動干戈。因此,這守關援助也不是,不援助也不是。自己若真的立即派兵援助韃靼將領,擊殺本國車馬商隊,難免被本國同僚抓住把柄,給告自己上一狀,說他是串通敵國,出賣情報。不出兵,又擔心蒙古大軍大舉殺入境內,砍掉自己的腦袋。於是這守關只好小心翼翼地禮待來使。送走來使後,趕忙接連派人去密探情況。
回報告知,那身著蒙人軍服的將領,武功著實了得,這貪財的守關,聽了更是驚懼。再不出兵,怕他一會便殺到守關府了,而要真援助這等了得的敵軍人物,奪取了那或和一號懸案有關的可疑鏢車,又擔心這蒙古將領,對其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忽然,又有密探回報:這來歷不明的韃靼將領著實了得,可其手下一小撮士兵,竟然私自奪走了一輛鏢車,並且,那些韃靼士兵,開啟鏢車,裡面均是各國通用的銀兩,可那一小撮蒙古士兵,見錢眼開,竟然互相搶奪,廝殺起來了!
這守關,一聽到敵軍內亂,大喜。連忙賞了密探。立即差派了一支親信小隊,在這密探帶領下,命其去攻擊薄弱,先將這銀兩鏢車奪來,拉到守關府上的小金庫再說!原來,陸連山等人從‘陸府’出發之前,共打點了兩輛鏢車,一輛普通銀兩,一輛是蒙古皇家財寶。而被蒙古士兵奪走的,卻是那輛裝滿普通銀兩的鏢車。而那輛盛滿蒙古皇家珍寶的鏢車,‘陸府’食客,誓死捍衛,與那蒙古將領苦戰周旋!因實在脫不開身,才不得以,故意放棄了那輛重要性較弱的,普通銀兩鏢車!
而放棄的鏢車被蒙古士兵奪走後,正導致那一小搓蒙古士兵,為奪鉅額銀兩,互相殘殺!另外更重要的是,為‘陸府食客’,引開了眼前的一些抵抗壓力。因此,在一小撮蒙古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