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不懂得什麼打架技巧,而且也不懂如何吸收天地靈氣修煉,純粹就是一個會使用力氣的傢伙,若不然,自己定不會這麼輕鬆。
“咦?”想著,朱暇突然閃過一絲靈光,“要是這貨懂得吸收靈氣修煉,會是怎樣?”他想到的,就是這個問題,如此一來,不但能讓血魚更上一層樓,而且對自己的訓練也有幫助。
然而就在朱暇這一愣神的空隙間,血魚的觸鬚又伸來了,瞬間從四面八方將朱暇圍得個水洩不通。
咋辦?
這個時候朱暇並未亂了方寸,當下,渾身氣息一湧,“伊邪震!”
“轟!”狂暴的能量震出,瞬間震散了血魚圍上來的觸鬚,然後朱暇趁著這一空隙蹬地一躍,勢如破竹般射向血魚的腦袋。
“專門打狗拳!”
血魚大驚失色,竟沒料到朱暇還有這麼一手,連忙伸出一根觸鬚對了上去,“狗腿亂蹬拳!”
一拳對上,朱暇身形一退,猛然又是一拳照他碩大的腦袋轟去,“飄飄欲仙拳!”
血魚不甘示弱,“攪屎棍棒拳!”只見一根直徑半丈粗的觸鬚如一根棍子般掃了過來。
朱暇急忙閃避,出其不意的又是一拳轟出,“打孫子拳!”
血魚幾乎嚇尿,心道朱暇今天咋這麼猛?當下,幾根觸鬚一橫,又是一招“爺爺打不到我拳!”
兩貨一來一往,竟然不分上下,然而他們口中唸的這套亂七八糟的拳法則是在這一年間朱暇閒的無聊亂編的,叫悠悠拳。這悠悠拳全然沒技巧,單純的就是一拳一拳的打出,只是名字編的響亮罷了。
並且朱暇和血魚也有過約定,每當自己大喊“專門打狗拳”他就接著“狗腿亂蹬拳”,然後自己又喊“打孫子拳”血魚就喊“爺爺打不到我拳”,殊不知,血魚完全被朱暇這貨給坑了。
然而更有趣的是,朱暇在這一年中還編了一首戰歌,並教給了血魚,往往兩人每當在打的熱火朝天時都會不約而同的唱起,以提高氣勢,這不,現在血魚就率先唱了起來。
血魚巨大的軀體有節奏的一晃一晃,幾根觸鬚連連揮舞,口中唧唧歪歪的怪叫道:“抗巴抗巴撒啦嘿!撒拉嘿!撒啦嘿!”
“老豬愛拱大白菜,身下棒子露出來!嘿呀嘿!嘿呀嘿!露出來啊露出來,哥哥我一拳打在棒子上,讓他露也露不出來!”口中怪聲怪氣的唱著,驟然間,血魚的氣勢既然猛漲了幾分。
朱暇果斷一陣狂汗,這首卑鄙無恥骯髒下流不入大雅之堂的《豬豬戰歌》純粹是他無聊瞎編出來逗逗血魚的,哪知道這貨每當在打的興奮時都會情不自禁的哼唱出來以提升自己的氣勢。實際上,不是血魚的氣勢提升了,而是朱暇被血魚這種聲音再唱這首歌的樣子給嚇到了。
“早知道老子就不這麼無聊了。”朱暇抹了一把冷汗,心頭嘀咕,但下一刻卻是冷不防的捱了一拳。
“咦?”血魚一拳打完後停了下來,疑惑的望著朱暇,“你怎麼不跟著唱?你想想,咱倆一邊唱《豬豬戰歌》一邊打架,多快樂啊。”
朱暇渾身抽搐了一下,“快樂你妹。”
“哼!你不唱,那我就唱了。”血魚也不管朱暇唱不唱了,哼了一聲,數十根觸鬚再次襲來。
朱暇教他的歌詞連朱暇自己都記不太清楚,但血魚卻是背的滾瓜爛熟,只聽血魚大聲唱了起來:“哥哥我,叼是叼,但是不會叼到老,撒啦嘿!我一生,不彎腰,看誰不爽就一刀,撒啦嘿!喲喲喲!哥哥我,就是叼,只想和她共到老,撒啦嘿!行世間,心不亂,惹了老子就是幹,撒啦嘿!”
這個時候,滿臉狂汗的朱暇突然臉色一正,也唱了起來,不過,他的歌聲比起血魚卻是雲泥之別。血魚和他根本不是一個層次的。
朱暇氣勢驟然一升,沖天而起,“同兄弟,生死共,一起共赴江湖夢,撒拉嘿!”
血魚雙眼一亮,同時一根觸鬚轟在了朱暇臉上,接道:“同生死,共存亡,兄弟並肩放光芒,撒啦嘿!”
朱暇猛然頓住身形,扯斷了血魚一根觸鬚,“上刀山,下火海,亙古萬事心不變,撒拉嘿!”
血魚一聲高呼:“撒啦嘿喲喲喲喲……!”
接下來,便是副歌,只見朱暇猛然一拳轟在血魚碩大的眼睛上方,“我們有福一起享,我們有難一起當!”
血魚吃痛,口中“噢噢”直叫喚,但還是不忘唱道:“不管你能飛多高,不管你有多麼累,兄弟永遠是靠背!”
驀然間,朱暇鼻子一酸,想起了那幫和自己出生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