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追上了苟寒食的境界,卻一樣沒有辦法追上這方面的差距。
來自南方宗派的那三個代表,從大朝試開始到現在一直都表現的比較沉默,這種沉默可能是一種禮貌,也代表著他們對南方考生的信心,尤其是對苟寒食的信心,陳長生出乎眾人意料地忽然通幽,讓他們的神情變得緊張起來,但下一刻便回覆了平靜,因為他們和莫雨一樣,依然不認為陳長生有太多機會,他們對苟寒食的信心沒有絲毫減退。
忽然通幽的陳長生,可以說在大陸的同齡人裡堪稱最強,甚至有可能超越排在青雲榜首的徐有容,但他沒有辦法與苟寒食及秋山君二人相提並論,同樣是通幽,即便雙方劍道造詣和修行知識在紙面上彼此相當,離山弟子練劍何其辛苦,陳長生如何在這方面越過他們?
二位聖堂大主教也很沉默,因為震撼,更因為更早些時間落下的那場秋雨,自從那場秋雨之後,這兩位國教巨頭便很少說話,即便是教樞處主教大人梅里砂親自到場,也沒能讓他們的神情多些變化。
秋雨來自青葉世界之外,代表著教宗大人的意志。
他們是教宗大人的親信,是所有信徒和朝廷大臣們眼中國教新派的代表人物,所以他們才會不遺餘力地壓制陳長生,誰曾想到,教宗大人卻用那數場秋雨表明了對陳長生的態度,他們如何能不震驚?至於此時樓下陳長生與苟寒食的這場對戰,他們不知該持何等立場,只覺得陳長生既然已經創造出瞭如此多奇蹟,或者,他真可能有希望做到些什麼。
二樓窗畔的大人物們情緒各異,沉默不語,唯有剛剛來到場間不久的教樞處主教大人梅里砂,神情依舊平靜——老人家也因為陳長生的突然通幽而震撼繼而精神微振,但他沒有動容,因為一切都還沒有結束。
薛醒川的眉挑的越來越高,似乎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徐世績的眉頭皺的越來越緊,似乎看到了特別突然而無趣的事情。
無論樓上的人們怎麼想,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