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凡心中暗道:“還真是有錢好辦事啊!”
馬凡一路打量張魯的這座府邸,發現雖然漢中只是一個郡,但是這府邸卻修築得極為華貴,只見四周盡是紅牆黃瓦。畫棟雕樑宇樓臺,高低落朝微之下,顯得金碧輝煌觀雄偉。除若論尊貴,卻是還在洛陽城何進那大將軍府之上。
不過面積比何進那府小了很多,而且這漢中的地肯定也不如當初的洛陽城金貴,所以總體上來將跟昔日的將軍府肯定無法相提並論,但是張魯一個師軍能夠住這樣的府邸也算極為腐敗了。
跟著老頭穿越一片錯落有致的建築群,繞過一座九條龍的琉璃照壁,便到了一處極為寬闊的庭院,四周種著松柏,還有仙鶴與梅花鹿在悠閒的漫步。
與別處皆用漢白玉和青磚鋪地不同,這裡是大片大片的花圃與藥圃,精緻的矮小籬笆之間,只有鵝卵石鋪就的小道。這裡環境清雅,而且馬凡能夠感覺到靈氣非常充裕,卻是個修煉的好地方。
馬凡跟著那老頭走到了前面一間殿門口,發現這裡守門的竟然也是四名旋照期的修士,這四名守門的修士並非如外面那些人一般戰得筆直,反倒一個個都盤膝坐在地上修煉,如果不是知道自己的目的,馬凡還真以為自己到了什麼修行門派中了呢。
老頭說明來意,門口的守衛便放行,老頭將馬凡引了進去,一進入到裡面,馬凡便聞到上好的檀香味道,大量整個大殿,只見入目的是正南面掛著三清道君地尊像,下面有祭壇供奉。祭壇對面還有一尊一人多高地三足加蓋青銅香爐,那檀香菸氣便是從這裡面出來的。
看遍整個大殿。也沒有龍椅。只是在祭壇前面,大殿正中,有一個白玉圓榻,榻下八方還鑲嵌著八卦紫金磚,馬凡不由胡思亂想道:“看來這張魯還真是用心修煉,只是不知道修為如何?!”
正在胡思亂想間,一個胖胖的穿著寬鬆黃色道袍的道人走了出來,問道:“你便是那個自稱是我師弟的人?”
馬凡看著眼前這將頭髮隨意扎到一起,穿著隨意到極點的胖子,竟然是個元嬰期修士,不禁也暗暗稱奇,心中暗道:“真是人不可貌相!”
雖然如此想,不過馬凡聽這人如此問,知道他自然是張魯了,於是道:“小弟拜見師兄!”
張魯似乎也看出馬凡是元嬰期修士,所以並沒有怠慢馬凡,並沒有因為馬凡的行為而發火,只是微笑著道:“這位道友,你先別忙著拜,我還真不認識你,你從何稱呼我為師兄先說清楚再行這禮也不遲。”
馬凡自然能夠感覺到四周還有好幾股氣息,知道有不少修士隱藏著,而且就連門外守門的四名士兵恐怕也是能夠聽到自己跟張魯的談話的,當然不肯說出什麼了,只是笑著道:“道友可否讓四周的人退避一下。”
張魯還沒有說話,只聽周圍傳出一個幽幽的聲音:“有什麼話不可對人說?你連身份都沒有公開,怎可提出這等無理要求?”
馬凡道:“此事機密,實在不好有第三人在場。”
“為了師君的安全,我們不可能離開。”那幽幽的聲音再此傳出。
馬凡沒想到張魯這裡竟然會這般詭異,只是笑了笑對張魯道:“道友也是元嬰期修為,我也是元嬰期修士,這裡又是你的地盤,莫非連在自己的地盤上跟一個同級修士獨處一會都不敢嗎?”
這時候四周那幽幽的聲音又傳出:“大膽!”
馬凡頓時鎖定了說話那人,一眼瞪了過去道:“張道友都沒有說什麼?你一個下人在那唧唧哇哇什麼?”
說完馬凡笑著對張魯說道:“想必道友已經看了我遞進來的符了,也知道我來自冀州,那應該或許會猜到我要說些什麼,要不要將這些人撤去,便由道友決定吧!”
張魯笑著道:“那道符不過是一道普通的純陽符罷了,我認得這是太平道的手法,你不說來自冀州我也知道你是太平道的人,想必你想投靠我,但是怕你的身份暴露所以這般小心罷了。
像你這樣從太平道投效過來的修士在我手下多了去了,不瞞你說,外面那四人全部都是從你們太平道投靠過來的,不論你什麼身份,只要沒有什麼對我不利的企圖,我都能收留你,有什麼話也不必瞞我手下的人。
不過也罷!我知道你們這樣的人都是小心慣了的,你這修為在太平道中的身份肯定不一般,而且我也極需要你這樣的高手,便滿足你這小小的要求吧。”
說完張魯頓時道:“你們都除去吧!”
待那些人出去後,張魯又放出了一件極品法器,笑著道:“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