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棄一陣口乾舌燥,忍不住嚥了兩大口口水,心頭狂跳得厲害。
二女脫了衣裳,鄧雅嬋見到任天棄呆呆地站在那裡不動,便“格格”的嬌笑道:“花姐姐,這屋子裡都是女子,你還害什麼羞,快脫了到床上來罷。”
一邊說著,就一邊伸著玉臂來解他的衣裳,任天棄嚇了一跳,連忙閃到一旁道:“不不,我……我從來不在別的人面前脫衣裳的,羞死人了。”
鄧雅嬋嘻嘻笑著對袁寶琴道:“袁師妹,花姐姐真的很怕羞,剛才在水潭邊換衣裳也是這樣。”
袁寶琴知道世上那些讀書人家有些極迂腐的教誨,倒也不見怪,笑著道:“算了,花姐姐現在對咱們還很陌生,等過些日子,大家接觸深了,自然會好的,就讓她和衣而躺罷。”
鄧雅嬋便笑著將任天棄拉上床去道:“好好,你的身子精貴,咱們不瞧就是,花姐姐,快到床上來說話。你睡中間,我和袁師妹一人睡一邊。”
二女盛情相邀,任天棄便不再矯情,脫下繡鞋就上去了,頭一著枕,袁寶琴與鄧雅嬋也躺了下來,頓時之間,一陣陣少女地芳香不住地向任天棄的鼻中襲至,讓他心猿亂躥,意馬狂奔,一股熱氣,霎時之間已衝到小腹之下,不過這袁寶琴乃是舊識,鄧雅嬋又清純天真,他雖然好色,但也算是取之有道,對二女也不願毛手毛腳太過放肆,知道自己在女子之前控制力是極差的,而且這更是兩名身子半裸地美人兒,稍一碰觸只怕就要失控,老老實實將手腳併攏著,只是那滋味便如一團烈火在體內焚燒,千百隻螞蟻在體內亂爬,實在是難受至極。
閒聊了一陣,袁寶琴便問任天棄可去過合州,卻聽鄧雅嬋道:“袁師妹,我都聽你說那個叫任天棄的名字好幾次了,他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啊,長得好不好看,我猜一定好看得緊,而且是個威風凜凜的大俠客,否則你不會這麼惦記著他。”
袁寶琴嘆了口氣道:“不,他一點兒也不好看,臉上長著一塊紅斑,算是上是很醜了,而且他也只是一個很普通很普通的小人物,根本就不是什麼威風凜凜的大俠客。”
鄧雅嬋“哦”了一聲道:“原來是個沒本事的醜八怪。”
聽到鄧雅嬋這麼一說,袁寶琴的聲音頓時大了起來道:“鄧師姐,我不許你這樣說天棄,他雖然醜,可是心地非常善良,他雖然沒本事,可是敢冒著危險到那‘聚豔坊’去救我,他看起來好像很貪財,可是在我走的時候卻把辛辛苦苦攢下的銀子送給我當路費,這樣的人,其實比那些明明有本事,卻見死不救的什麼大俠客不知強了多少倍。”
鄧雅嬋聽著她的口氣不對,連忙道:“袁師妹,你可別生氣,我只是隨便說說的。這位任大哥聽你這麼說來還真了不起,有機會我也瞧瞧他。”
袁寶琴也覺得自己有些失態,黯然道:“當時他說有事,不跟我和馮大叔離開合州,我只希望他沒讓馬花嬌害了,這次師父採藥回來,無論如何我都要求她去瞧瞧,否則我是無法靜下心煉氣的。”
鄧雅嬋道:“要是萬一……萬一了呢。”
袁寶琴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悲聲道:“真要是那樣,我就會千方百計的下山去,將害過天棄的人統統殺死,給他報仇。然後在他的墳前磕一百個響頭,再給他守喪三年,他的命是替我丟的。”
任天棄聞袁寶琴言語慷慨,知道她是將門之女,一定會說到做到,不由得也大是感嘆她是位知恩圖報的好姑娘,任天棄也是有投桃報李的性子之人,一旦有人對他好,他就會回報對方,頓時好生後悔想了男扮女裝這一招,被邀來與袁寶琴同床共枕,實在是有損這袁姑娘的清白啊。
這時鄧雅嬋見到任天棄平躺著,但胸乳之處仍然高高聳起,比袁師妹似乎還要大許多,而自己更是無法望其項背,忍不住好奇地道:“花姐姐,你的那裡怎麼長得那樣大啊,能不能讓我摸一摸。”
第138章 露餡
女孩子之間私下檢視彼此的身子,本是閨中公開的密事,本來不足為奇,但任天棄這個正宗的冒牌貨豈敢接受檢驗,不禁又好生後悔自己在裹住胸前的那塊布里多捧了兩把泥土,弄得惹人注意,真是弄巧成拙啊。
他連忙道:“別,別,我……我不喜歡別人碰身子的。”
袁寶琴雖名為師妹,但儼然是鄧雅嬋的大姐,聽到任天棄這麼說,便道:“鄧師妹,別鬧啦,花姐姐也累了,你們兩人睡吧,我有許久沒有在床上睡,很是不習慣了,還是到外面打坐修行去,師父要是見我進步挺快,心中高興,說不定就會一口答應我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