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獨孤鳳笑著道,她一點也不在乎,甚至可以說,這根本是她故意為之,目的,只是為了悟得情心而已,唯有如此,才能夠讓碧落紅塵意境圓滿。而且這樣的機會,可遇而不可求,她又怎肯錯過。
“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玩火自焚?”李延武看著獨孤鳳,獨孤鳳以這種方式入情悟道,可如果把握不住的話,則會很容易的喪失自我。這種修煉方式,已經近乎偏離了正統的修煉之道了。就算是他,也不敢輕易嘗試。
“不瘋魔,不成活!”獨孤鳳看著李延武,眼裡盡是瘋狂,她已經豁出去了,那怕毀滅,她也絕不後悔。
“你真是瘋了。”李延武簡直不知道還能夠說什麼,不過被這麼一個瘋狂的女人,作為煉愛的目標,也夠頭疼的。
第72章王通壽宴
王通壽宴,排場那是相當的大,大儒王通號稱洛陽儒林魁首,弟子更是遍佈天下,那怕是當今頂級幫派的當家掌門,也必須給他幾分薄面,所以,這場壽宴,到場的基本上都是江湖名流,不說老一輩的高手了,年輕一輩的俊傑,也是到了不少,就連候希白、尚秀芳這等琴畫大家也是不得不來捧場,可謂是給足了大儒王通面子。
王通身穿一身紅袍,顯得特別的喜慶,作為今天壽宴的主角,看起來簡直滿面紅光,他指揮著弟子招待著客人,作為一代大儒,他對於禮儀,可謂是尤為注重,所以,客人的排座,那也是相當的講究。能夠坐上的首席的,基本上都是成名的大儒或者各幫各派的長老名宿,一切都按照江湖地位來排。
“王爺,這王通什麼意思,竟然給王爺安排在這裡?”嶽皓尤為不爽,他們差不多都快做到末席了,雖然說他們都是小輩,論資排輩的不大夠資格,但是這王通也太不給面子了,難道堂堂皇子郡王,在他眼裡,也是可有可無?
“算了!”李延武都不計較道:“我們今天來,只是湊個熱鬧而已,又何必太較真呢。”
“王爺,要我說,就該好好教訓教訓這老傢伙,讓他還敢擺譜。”嶽皓還是不大爽,恨不得直接拿刀砍人。
李延武笑了笑道:“用不著你,自然有人看不慣,你就等著瞧好吧。”
他話才剛一說完,馬上就有人掀桌子了,只看到一位相貌雄偉身背刀劍的江湖豪客掀翻桌子,大聲罵道:“什麼東西,大爺給面子才參加這狗屁壽宴,竟然讓爺敬陪末座,到底什麼意思?是不是看不起你跋鋒寒爺爺?”
“跋鋒寒,你一個突厥的野崽子,也敢在王老的壽宴上搗亂!”王通身邊的一位武儒拍案而起,能夠做到王通身邊的人,自然是跟他的關係不一般,這種時候,自然是要出頭,阻止有人搗亂壽宴。
“老傢伙,你算什麼東西?”跋鋒寒有些不屑的盯著王通身邊的武儒。他跋鋒寒自入大唐以來,刀劍之下,不知道斬殺過多少成名的高手,他最看看不慣的就是這些倚老賣老的傢伙,別人可能會給這些老傢伙面子,但是他從來不會。
“好,好好,老夫今天就好好教訓教訓你這突厥崽子。”王通身邊的武儒憤怒的躍出,拔出身上掛著的佩劍,指向跋鋒寒。他乃是成名的高手,不僅一手文章出彩,劍法更是出眾,當年,他更是與王通齊名的天才文儒,只不過後來棄文從武,但是在洛陽儒林之中,他的地位,也只是僅次於王通而已。
說出去歐陽希夷的名字,那也是名動四方,他的一手詩劍之術,堪稱天下一絕,一身修為,也是深厚無比,距離大宗師之境,也僅僅只差一線,而且,歐陽世家在儒林之中的地位,那也是舉足輕重。
“當爺是嚇大的。”跋鋒寒也跳了出來,與歐陽希夷爭鋒相對,目光中透著儒野狼一般的兇狠。
“這下有好戲看了。”李延武看著爭鋒相對的跋鋒寒與歐陽希夷,跋鋒寒號稱是突厥年青一輩第一高手,而這歐陽希夷,更是成名許久的高手,一手劍法,號稱是洛陽之冠,這兩人之間的爭鋒,想來一定會很精彩。
“鏗,鏗!”跋鋒寒刀劍出鞘,如野狼般撲出,死死盯住獵物,他的招式,簡單直接,每一招,都好像要咬破獵物的喉嚨。
歐陽希夷的劍法卻是充滿了詩情畫意,出招之前,還要吟詩作性,他的劍,根本不像是殺人的劍,其中更多的是一種浪漫,如此的劍法,簡直是讓人賞心悅目,與跋鋒寒的刀劍風格,乃是截然不同。
這兩個人倒是很有意思,一個追求簡單直接,顯得粗俗野蠻,另外一個追求的是浪漫唯美,處處顯現著精緻優雅。跋鋒寒像一個獵人一般,眼中只有他的獵物,也一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