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林隊長,誤會,誤會!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們這次吧!”
“滾!”摸到了微鼓腰間的林靜手微頓放了下來,隨即沉著臉冷喝道。
“是是。。”消瘦青年一聽頓時如蒙大赦般,慌忙拉起地上還在痛苦慘嚎的板寸頭青年王大少和那些小弟們狼狽離開了。
很短的時間內,這一番衝突也是讓在這裡吃飯的客人們都是慌忙結賬走人了。
這才站起身來的蕭小白,不由拍手笑道:“林隊長,果然不愧是寧城特警隊的隊長,當真是好威風啊!”
“你是在取笑我嗎?”林靜眉頭微凝的略有些不爽的看著蕭小白。
微微聳肩的蕭小白則是淡笑隨意道:“你非要這樣理解,我也沒辦法!能在這兒見到林隊長,還真是讓我有些意外驚訝呢!林隊長不介意的話,坐下喝一杯吧!”
林靜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看了眼阿綾,隨即上前不客氣的直接坐了阿綾的位子。
見狀蹙眉嘴裡不滿嘀咕了聲的阿綾,則是轉而在蕭小白對面坐了下來。
四人兩兩相對再次入座之後,喊服務員給林靜加一副碗筷的蕭小白,不由淡笑問道:“林隊長不會也是湊巧來這兒吃飯吧?難道你是專門來找我給你看病的?”
“看病?”秦大師和阿綾聽得都是意外看向林靜,這位林隊長這麼精神的樣子可不像是有什麼病啊!
林靜卻是平靜的看著蕭小白輕搖頭道:“我是要找你看病,不過不是為我看病,而是為我一個戰友看病。蕭先生,不知可否隨我去一趟燕京呢?”
“林隊長還真是乾脆爽快啊!不過我憑什麼幫你?你覺得,我有那麼多閒工夫跟你往燕京跑嗎?”聽著林靜口中提到‘戰友’二字,眉頭輕挑的蕭小白,卻是搖了搖頭語氣淡然道。
見蕭小白拒絕得這麼幹脆,林靜不由蹙眉忍不住道:“就當是我求你,你有什麼要求的話儘管提,只要我能夠做到的,一定盡力滿足你的條件。”
“看來,你要救的這個人不僅僅是你的戰友那麼簡單吧?”意味深長看了眼林靜的蕭小白,不置可否的問道:“他什麼毛病?你確定我就能夠救得了他?”
林靜一聽不由美眸一亮的期待忙道:“他曾受過重傷,後來一直昏迷不醒。”
“那不就是植物人?”阿綾驚詫的美眸微瞪不敢相信看向蕭小白:“植物人你也能救醒?太假了吧?貌似植物人的恢復率是很低的吧?”
蕭小白則是聽得眉頭微皺起來:“怎麼又是這種問題?這也太巧了吧?”
“怎麼?你沒有辦法嗎?我可是親眼看到你喚醒了那幾個假死的工人的,”林靜忍不住急切忙問道。
看著他著急的樣子,蕭小白不由鬱悶的聳肩道:“你以為我無所不能啊?那情況根本不一樣好不好?你以為植物人我隨便給弄張喚神符,就能讓他們恢復清醒?那還要醫生幹什麼?你也太異想天開了吧?”
“不行嗎?”林靜聽得臉色微白,隨即臉上露出一絲痛苦之色的捂著胸口口中發出一聲低沉的咳嗽聲,嘴角溢位了一絲暗紅血跡,渾身一軟的眼看就要從椅子上歪倒。
略微驚愕意外的蕭小白,慌忙伸手扶住林靜,伸手為她把了把脈,頓時眉頭一凝的面色略有些凝重了起來,沒好氣的道:“別多那個閒心管別人了,先操心一下你自己吧!自個兒都是隻剩半條命的人了,還不懂得珍重。”
說話間的蕭小白,閃電般出手在林靜胸口和後背幾處穴位點下,旋即便是將手按在其肩後,內氣毫不保留的向著林靜體內輸入。
“這是。。幹嘛?運氣療傷?”同樣被林靜突然咳血嚇了一跳的阿綾,見蕭小白這樣救治林靜的樣子,不由愕然瞪大了美眸。
然而,一旁的秦大師看到這一幕,卻是忍不住目光灼灼的面上難掩激動之色。
片刻後,當蕭小白舒了口氣緩緩收回手後,臉色好了些的林靜不由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笑意的輕聲開口道:“蕭先生,謝謝!我知道我自己只怕撐不了多久了,還勞你費神費力,實在是報歉得很!“
“說什麼呢?”蕭小白聽得蹙眉沒好氣道:“植物人我沒有絕對把握救醒,可如果連你這麼點兒毛病我都治不好的話,那豈不是白學了一身醫術嗎?”
林靜聽得一怔,旋即忍不住驚訝看向蕭小白:“你。。你是說你能治好我的傷?”
“怎麼?覺得你的傷很難治?”蕭小白忍不住笑了:“沒錯,你這五勞七傷的身體,的確是糟糕透了,幾乎可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