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止”
辰鼎望了望天際,待阿奴完全消失後,兩眼一翻,“噗通”一聲倒地,假裝昏迷的辰熊急忙爬起,上前扶起辰鼎,運起自己所剩無幾的武學,替辰鼎恢復傷勢
天空中的黑霧逐漸散開,威虎嶺逐漸恢復了往日的生機,當照射到威虎嶺的第一道陽光射下時,被化為石像的“辰鼎”突然化為一道黑氣消散在空氣當中
遠處的鶴白山被刺眼的陽光晃醒後,急忙看了看周圍,但印入眼簾的是白骨遍地,天人府弟子早已被炙熱的陽光火化,唯有地上的天人府衣服可以證明他們的來過,鶴白山捂著胸口頹唐的站起來道:“難道魔神死了?是誰將他殺死的呢?”
辰熊猛吐兩口鮮血,鶴白山急忙上前扶持,辰熊呢喃道:“保護好辰鼎”
鶴白山點了點頭道:“辰熊你放心睡吧,一會就好了”說罷鶴白山看了看周圍地上的枯枝,動起手來
入府後的公孫疾便開始大肆辱罵家丁,因在公孫疾不在期間,這些家丁居然以為公孫疾不會再回來了紛紛倒賣公孫疾家中的瓷器,以求補償自己的工錢,公孫疾看到狼藉的屋子後不由惱怒,下令將這些逃散的家丁追捕回來
公孫疾總算是借這些下人,將自己這幾日受到的窩囊氣撒了出來,公孫疾吐了口氣道:“你們滾吧,我這裡斷然不會再要你們了,今後要是敢洩露相府的半點私事,我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被追捕回的下人們急忙承諾道:“絕不會洩露半點相府私事”公孫疾擺了擺手放走了這些下人
公孫疾對著自家的管家說道:“今後我不在若是再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定當不饒,你明日再去集市上購買一群僕役安排一下”
管家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公孫疾回到屋內關好門窗後,揮筆疾書,匆匆將其放在信鴿腳上放飛出去,不遠處高樓之上,一位身材健碩的男子輕輕一躍,將鴿子攔下匆匆帶入宮內,坐在上位的高洋看了看鴿腳的信封道:“哼,這公孫疾的確有問題,這信上所言一切安妥,計劃不變”
黑猩手持信鴿道:“那咱們抓公孫老狗吧”
高洋擺了擺手道:“不可,現在事情才剛剛浮出一點水面,我們都不知道公孫疾信中所言的計劃是什麼,如何將其定罪”
黑猩撓著頭看了看手上的信鴿道:“難不成還準備養虎為患嗎?”
高洋笑道:“虎?他能算虎嗎?若是神卜這麼做我還有所顧忌,但是一個區區三品小官憑著我對其的放縱,幾日突飛至相位,他以為他有大能之才,對我來說都是些屁話,不管怎樣,辰熊你先繼續對其保持監察,若是有什麼大的舉動迅速報回”
黑猩單膝跪地道:“領命,為臣告退”
高洋擺了擺手,將信封交於黑猩說道:“對了,將信鴿放回,讓這封信順利傳出,不要讓其對我們產生懷疑”
黑猩點了點頭,接過信封,匆匆退出了寢宮,鴿子飛到蒙古大汗手中後,蒙古大汗狂笑三聲:“如此甚好”這樣我就有足夠時間備足糧草,整頓軍隊,蓄勢以待不久後本陽國的進攻
原來本陽國不但派出了一隊使臣,真田男在得到與聖朝所籤的盟約後,又想另一隊使臣發出信函講述此處情況,另隊使臣便急忙向著蒙古國發出結盟書信,蒙古正愁沒有聯軍配合,正所謂:瞌睡找到了枕頭,兩方一拍即合,隨即定下了出兵攻打聖朝的暗號,一旦本陽從東面展開猛烈攻擊後,蒙古迅速揮兵南下,屆時,兩國重壓,聖朝調兵不及,便會陷入被動之地
暗月執法堂內傳出陣陣慘叫之聲,高震眉頭緊鎖,蔡寶緊咬著手中的雞腿呢喃道:“狂神哥你一定要活著出來啊”
一炷香後,狂神被修格等人架出了暗月執法大堂,高震急忙上前扶持,熱切的目光盯向了寒陽,寒陽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高震顫抖著試探了試探狂神的鼻息,眼淚還是忍不住流了下來,蔡寶看到眾人反應後急忙上前抱住狂神,試探著聽了聽狂神的心跳,但得到的回應是一片的寂靜,蔡寶頓時哭喊起來:“狂神哥~你給我醒來,我是蔡寶啊,你不是還要教我武學嗎?你怎麼現在說話不算話了,嗚嗚‘”
高震看著寒陽等人問道:“怎麼試過輸送功法了嗎?”
寒陽沉默的點了點頭,高震無奈的嘆了口氣道:“暗月執法,有進無出”
高震拍了拍烈火說道:“去買一張卷席,找個風水寶地,將狂神屍體好生埋了吧,讓他早日能夠入土為安”
烈火悲泣的點了點頭,走了出去,隨後眾位暗月隊員跟著出去,唯有蔡寶一人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