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主微微一笑問道:“天啟君,你作為此次籤盟的使者前去如何?”
“我?”神卜反問道,大腦卻在飛速的運轉
幼小的神主點了點頭,走下王座說道:“你是我的老師,與聖朝結盟談約之事還是交給自己人做比較放心吧!怎麼老師不想去?難道心中還沒放下?”
面具下的面孔微微皺眉,半響神卜輕啟嘴唇,緩緩說道:“放下?如何放的下?聖朝當日對我除之後快的仇恨如何放的下?只是不知道此次盟約,神主想要多大的利,又能讓出多大的利?”
當神卜剛開始說話時,本陽大臣紛紛以為神卜舊情復燃,心中依舊想著幫助聖朝,但繼續往下聽後,神主及眾人才知是自己多慮了,武士們紛紛放下了手上的刀劍,神卜對此卻是習以為常了
神主發出咯咯笑聲手指神卜說道:“老師,同意出使聖朝了?”
“神主發話,天啟君怎麼不從?只是怕揭開往日的傷口,疼痛難忍,將聖朝逼急了,殊死抵抗本陽,為我國帶來不必要的戰爭”神卜語氣十分的平穩
神主點了點頭,重新坐到王座上正色說道:“聖朝已成小國,殊死抵抗我朝倒也不懼,但是這個小國還得留著,我要將其變為我們在大陸上的一個傀儡,用聖朝的手來控制聖朝的人,豈不更加的輕鬆?”
神卜心中微微一愣,抬頭看了看臉色稚嫩的神主,回味著剛剛不符此年齡說出的話語,心中大概知道了下一步本陽所要牽制的勢力
不巧趕巧的是這時,一封書信被下人匆匆送了上來,神卜瞅了眼書信上的收信人和寫信者,眼神中露出了疑惑,信封上除了本陽二字寫的整整齊齊其餘都可以說是胡亂寫成的
神主接過信封,面色中也流露出了疑惑,偷偷用眼神看了看一旁發愣的神卜,輕咳了兩聲,緩緩說道:“老師,你可識得書信上的符號?”
神卜接過信封,看著書信封面上圖畫的圖形,大腦中不斷浮現各國的文字元號,久久不知所云,許久後,或許,神主等不不耐煩了催促道:“老師難道也不知曉?”
神卜輕呼一口氣搖了搖頭,神主接過書信,緩緩的開啟信封,信封裡面赫然躺著一張書紙,神主掏出開啟後,臉色中露出了無奈,只見書紙上依舊畫著些不知何物的塗鴉
神主惱怒的將書信扔在了地上,憤憤的講道:“這是什麼鬼?你從哪裡弄得?”
那位送信的下人驚慌的說道:“這是今天早上剛剛一位頭戴斗笠男子送來的,小的不知內有何物,如若惹怒了神主,還請神主恕罪”
神卜看著發怒的神主,出面說道:“算了,這也不是他的過錯,神主,不如將那封信交予微臣,微臣回去好比對比對各國書獻好好察看一番,不日便可知曉”
神主氣鼓鼓的點了點頭,手指了指地上的書信,神卜未動,送信的下人算是十分有眼色,急忙爬到高臺之上,拿下書信,交到神卜手中,神卜點了點頭,神主厭煩的示意下人下去,神卜收好書信,在朝堂上談論處理過一些事宜後便匆匆回府了
酒館中,觥籌交錯,小二的吆喝聲不斷,往來的客商在此歇息聊天,一個飯桌上,一對絕色男女互相為其餵食,其色彩羨煞旁人
男子眼神中不時流露出的曖昧讓眼前女子沉醉其中無法自拔,男子為女子斟上一杯清酒說道:“璐兒,今天也算是咱們的初次約會吧,不如喝杯酒慶祝慶祝?”
女子想都不想立馬接過酒杯暢飲而下說道:“董郎,那下次我們還能像今天這樣互相……”辰璐羞澀的低下了頭顱
董宇搖著頭笑了笑:“當然能,只要小姐看得起董宇,董宇願今生今世只為小姐鞍前馬後”
如果放在平日裡的辰璐自然不會相信這些狗屁哄人的無聊話語,但是今天的酒似乎有點烈,平日裡能飲三杯的辰璐,此刻一杯下懷居然有些迷糊了,辰璐口中支支吾吾,手指天花板轉起團,身體坐在板凳上搖來搖去,突然向前一頃趴在桌子上不醒人事了,桌前董宇嘴角彎起,手持酒杯舉起緩緩倒下,點點酒珠濺起打到辰璐泛紅的臉龐,此刻的辰璐顯得更加嫵媚了
遠處手持長劍的男子忽然站了起來,眉頭緊蹙,看著董宇將醉酒的辰璐扶起,向著客棧二樓房間走去,男子並未跟上前去,但是眼睛自始至終未離開董宇身影一時,當二人進入房間關上門後,男子嘴唇忽然動了起來,像是在數什麼
見董宇遲遲未出,樓下持劍男子終於停止了蠕動的嘴唇,輕輕皺眉,大喝一聲:“找死”男子猛然點地,向上躍起,手中的長劍看似隨意滑動,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