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下樓後,霍然銘先去辦公室一趟.。
慕園園在大門等十分鐘後看見一輛綠色軍車正從大院裡面開出來,開到慕園園跟前停了下來。
霍然銘從車窗裡伸出頭來叫慕園園上車,慕園園開了車門朝裡面看了一下,看見後坐車裡除了霍然銘還有另外一個人。
他穿著一身合體的軍裝,配上大簷軍帽,劍眉星目,英姿勃發,此人正是團長翟景遠。慕園園對他微笑說一聲你好,然後上車在霍然銘旁邊坐了下來,上車才知道車頭前面還有兩個人都穿著軍裝。
慕園園上車後車開啟,但是開一小段路了都沒有一個人說活,讓慕園園大氣也不敢出,慕園園用手肘輕輕的戳了旁邊的霍然銘,霍然銘看向她,慕園園在霍然銘耳邊輕輕問:
“他是誰?我之前認識嗎?”
“他是團長。”
霍然銘說完後就坐直身板,眼睛看著前方,不再搭理慕園園。慕園園見霍然銘嚴肅樣,眼睛忍不住的偷看團長一眼,誰知這一眼正好被翟景遠逮到,慕園園緊張的也趕緊把身板坐直了。慕園園這動作讓翟景遠嚴肅的臉也緩下了不少,他問慕園園道:
“你知道我是誰不?”
“團長。”
“你的情況,霍然銘剛剛已經跟我說了,去了醫院好好的檢查,頭還疼不?”
“謝謝團長的關心,現在還有點疼。”
慕園園是沒有說謊,有時候腦袋還隱隱作痛著,這讓她都懷疑原主是不是撞到腦袋不幸身亡了。短暫的對話就此結束。之後車開了30分鐘後進城,慕園園和霍然銘在一個公交站臺下車後,車開走了。
下車後,慕園園一路跟在霍然銘的身後走,她的注意力都放在看周圍的環境,一排排錯落有致的房子一座緊挨著一座在街道的兩旁,下面的店鋪密密麻麻,有雜貨店,縫紉店,布店,食品店.......,人來人往十分的熱鬧。
慕園園和霍然銘繞過兩條街才到醫院,他們上到三樓,慕園園站在問診室門外,看著裡面身穿白大褂,脖子掛著聽診器的醫生,她感覺此場此景是那麼的熟悉。
但是她的目光慢慢的暗淡下來,心裡有說不出的憂傷,曾經的她也是身穿白大褂的醫生,不過沒有想到世事難料。
霍然銘看出慕園園心情的低落,他的臉色也漸漸沉下,雖然他是討厭慕園園。
但是身為丈夫,自己的妻子受傷多日,甚至嚴重到失憶,他還是透過別人的方式知道的,不是一個丈夫該有的所為。霍然銘在心裡自責的同時,醫生把慕園園叫進診室,然後她跟著醫生安排去檢查,檢查儀器不是很先進,如腦CT儀器就沒有。
慕園園檢查出來後,沒有看見霍然銘,她自己坐在診室外的椅子上等著檢查結果,大概10分鐘後,醫生叫慕園園進入診室,然後給慕園園檢查報告,並說明病情。
慕園園沒有想到出來的結果真的符合她說的失憶症。
檢查報告裡面寫著腦袋受到外界的劇烈碰撞,造成腦積血,血塊壓住部分記憶神經導致失憶。
慕園園出診室又坐回剛才的位置上,看著手裡的檢查報告,心想難怪原主是真的失憶了,所以才沒有留下一點關於原主的記憶。按理說這傷是不足以嚴重威脅到人死亡,怎麼原主就死了呢?這讓慕園園感覺很詭異。
不一會霍然銘回來了,手裡還提著一袋水果,他走到慕園園的跟前,慕園園直接把檢查報告給霍然銘,霍然銘看後臉色漸難看起來,後什麼也沒有說走進診室。
慕園園自然知道,她這是暫時性失憶等到手術放出血後,就會恢復記憶。現在霍然銘有沒有錢給她做手術那就另外一回事了。
五分鐘之後霍然銘出來,霍然銘什麼也沒有說,慕園園什麼也沒問,安靜的跟著霍然銘去取藥還有交醫藥費,事情辦好之後,霍然銘問慕園園:
“我要去看望一位戰友,你要一起去還是在外面等我?”
“跟你一起去吧”
慕園園想都不想就快速的回答,她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叫她一個人在外面無聊發呆等人,她才不會這麼做,跟去還可以認識一些人,畢竟她總要融入這裡的環境。他們下到二樓,進入病房前霍然銘又說了句:
“田明豪,李悠然是他愛人。”
然後進入病房,看見一個男人躺在病床上,一隻腳被紗布包著,在床旁還有一個床頭櫃上面放著水壺還有其他東西。田明豪看見霍然銘來了想起身,霍然銘把水果放在床頭櫃後也趕緊扶著他坐起來。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