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罷了!”連夫路似是有所回憶地說道。
“難道還有人會這種武功?”曾悔驚訝地說道,“也是關外人嗎?”
聽到這話,連夫路卻是苦笑著搖了搖頭,繼而眼睛微微眯起,看他那樣子似乎並不想多提這件事!
“連前輩,話別說一半,我也好奇的很啊!”陸仁甲傻笑著問道。
連夫路深深地看了一眼陸仁甲,而後竟是轉身向外走去。
“連前輩?”陸仁甲不甘心地呼喊道。
“如若你真有興趣,可以去問問鐵面頭陀,或許他願意向你訴說那段往事也說不定!”
連夫路在留下這麼一句話後,便是帶著雷震轉身走遠了!
“鐵面頭陀?”陸仁甲自言自語地說道,“難道這會血遁**的人是孤獨陌不成?”
秦風和曾悔則是訕訕地對視一眼,任誰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不一會兒的功夫,熊正便是帶著熊府的弟子將那群關外大漢悉數結果了。而後滿身鮮血的他氣喘吁吁地站在院子中,看著血流成河的熊府,雙目之中兩行清淚便是不由自主地流了出來!
陸仁甲在秦風曾悔的攙扶下,緩緩走到熊正身前,笑著說道:“熊府主,這人也殺了不少,仇也報了一半!感覺如何?”
“我寧可不殺他們!”熊正滿臉悲慟地說道,而後他老淚縱橫地看著陸仁甲,稍帶哽咽地問道,“黃金刀客,你能不能回答我一個問題!”
“你說!”陸仁甲漸漸收起了臉上的戲謔之色,變得凝重起來,因為他預感到熊正要問的問題定是十分鄭重的!
“你告訴我,為何你們凌霄同盟和落雲同盟的恩怨,要讓我青都熊府來當替死鬼!”
陸仁甲默默地注視著一臉悲色的熊正,而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張口說道:“青都熊府,算不算是江湖勢力?”
熊正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注視著陸仁甲。
“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陸仁甲繼續說道,“如果你熊家只是一方平頭百姓,那完全不避遭此劫難,但事實是你們不是尋常百姓!青都熊府身在江湖,你享受了江湖帶給你的權利和地位,那就要承受江湖帶給你的血腥和殺戮!這個世界上一切都是平等的,沒有什麼絕對的好事!當年的劍雨樓劍無雙,後來的葉賢,再後來的屠玄、上官雄宇、夢如煙、夢玉兒……這些人有哪個不是江湖上的驚豔絕倫之輩,哪個不是萬人敬仰的至高無上之輩,當他們風光的時候,受萬千矚目,整個江湖對之俯首稱臣,可當江湖動盪的時候,又有誰能安然無恙,置身事外?”
聽到陸仁甲的話,熊正眼珠微動,似乎在冥想些什麼!
“當年我隱劍府也曾遭受過滅門之災!在這個江湖上活著,最大的問題不是你遭遇過什麼苦難,而在於你是否能抗的下去!”陸仁甲說完這句話之後,便是伸手拍了拍熊正的肩頭,繼而笑意重新回到了他的臉上,“再告訴你一件事,其實收集到你熊家四子被殺證據的並非是我們的人,而是邙山竹寨的人!”
陸仁甲此話一出,熊正的身子明顯一顫。見狀陸仁甲嘿嘿一笑,便欲要轉身離開,就在此時,熊正卻是猛然伸出手來一把將陸仁甲的胳膊抓住,雙目激動地盯著陸仁甲。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熊正一生光明磊落,恩怨分明!今日起,我青都熊府,願為凌霄同盟的江湖大業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
第417章:江湖三鼎之勢:難逃一死
清晨,一縷稍顯柔弱的陽光灑落在這片茂盛的樹林之中,由於是清晨,這片林子此刻一片寂靜,就連鳥兒都還在巢中酣睡著沒有甦醒。鬆軟泥土上生長著錯亂的青草,在這清晨的清風吹拂之下,帶起一陣泥土特有的芬芳飄蕩在半空之中!
青草樹葉之上,一滴滴的清澈透明的露珠正靜靜地流淌在脈絡之上,在陽光的照耀下不時泛起一陣精光,突顯出一種別緻的風情!
“噔噔噔!”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突然在樹林之中響起,緊接著只見一個衣衫破爛,身形佝僂的男人正步伐踉蹌著跑進樹林之中,此人滿臉血汙,眼中佈滿了痛苦之色,齜牙咧嘴的模樣似乎是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一般,口中喘著粗重的呼吸還夾雜著些許的低吟。雙手捂著小腹,腰間還斜插著一根鐵杵!
此人正是從青都熊府血遁逃走的老徐!凌晨從熊府逃出來之後便馬不停蹄地一路東行,雖然身負重傷可他卻是不敢遲疑半分,就這樣硬挺著傷勢連續奔波了一個時辰,方才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