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牧雲道:“對呀,我身上沒帶金創藥,你肩頭上又流血不止,我只好在你的身上找了。不過你的金創藥效果倒是不錯,只是模樣怪了點,竟然弄得和胭脂膏相似,真不知道你們這些女兒家都是怎麼想的。”
木婉清的眼神變幻不定,似悲似哀,似驚似怒,變幻片刻之後,木婉清終於定下神來,聲音轉柔道:“凌公子,我有些累了,麻煩你過來一下,扶我一扶。”
“好,你傷勢未愈,原本就不該說那麼多話,多歇一會兒,好好休息一下,我好帶你離開這裡。”凌牧雲點了點頭,走到木婉清的身前,俯下身子伸手就去扶她。
誰料就在這時,原本柔弱不堪的木婉清,驟然振奮而起,揮動手臂揚起手掌向著凌牧雲的面頰重重打來,竟是要趁隙偷襲,打凌牧雲的耳光。
只是木婉清與凌牧雲的武功差距實在太大,縱是在全盛之時也難以傷到凌牧雲分毫,更何況是現在還身負重傷了。凌牧雲眼疾手快,一把便將木婉清如玉皓腕抓住,沉聲喝道:“臭丫頭,你想幹什麼?”
木婉清怒道:“大膽賊子,你……你竟敢到我的懷裡亂摸,竟敢碰……我身上肌膚,竟敢……竟敢亂看我的背脊……你……你該死!”
“你個臭丫頭,你以為我願意看,願意摸嗎?你還懂不懂點道理?我那是為了救你好不好,要不給你上藥療傷,你能活到現在?早就到地下去見閻王爺了!”凌牧雲怒道。
木婉清用力的掙了掙,卻怎麼也掙脫不開,一雙美眸狠狠的盯著凌牧雲,恨聲說道:“我就算是死了,也是我願意,誰用你來救了?把你的狗爪子放開!”
“我放開了你好繼續打我麼?我就不放,你能把我怎麼樣?”凌牧雲也有些來了脾氣,不但不放手,反而將木婉清的皓腕捏得更緊了。
“你……你無恥,你給……給我滾開!”木婉清又急又氣,右手掙之不脫,竟將受傷的左臂也揚起向著凌牧雲的右邊臉頰打來。
“你個臭丫頭,沒完了是不是?”凌牧雲怒叱一聲,探手又將她的左臂抓在手中,不讓她動彈分毫。說道:“我看你這次還拿什麼打人?”
“無恥賊子,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木婉清急怒之下,低下頭來就要向凌牧雲的手臂上咬,竟是連咬人的招數都使了出來。只是她受傷太重,還沒等她咬到,就一陣的天旋地轉,登時暈了過去,一頭紮在了凌牧雲的懷裡。
“喂,你怎麼了?”
凌牧雲一驚,急忙將她軟倒的身子扶住,低頭檢視,只見在她的左側肩背之上又有大量血水滲出,卻是她方才出掌打人時使的力大了,本來已經慢慢收口的傷處復又破裂了開來。
“還真是不讓人省心。”
凌牧雲搖了搖頭,當下將木婉清的衣襟撕下來一小條,給她擦去傷口四周的血漬,但見她肌膚晶瑩如玉,皓白如雪,更聞到陣陣幽香,忍不住一陣的心猿意馬。
隨之看見從木婉清崩裂的傷口中流出的鮮血,凌牧雲這才重新穩定心神,再次將木婉清那胭脂膏似的金瘡藥拿來,挑些出來給木婉清的脊背傷口處仔細敷上。
而後想了想,凌牧雲又伸手將木婉清的衣衫領口一點點解開。他倒不是想要趁人之危佔木婉清的便宜,而是覺得木婉清肩背上的傷口實在太容易撕裂,須得好好包紮一下才是。
將木婉清的衣衫解開,輕輕褪下了一截,將木婉清的前胸、後背、臂膀都露出半截來。只見木婉清的外衣之內,只穿了一件乳白色的肚兜,光潔的肌膚晶瑩白嫩,胸前兩座聖女峰高高鼓起,山峰的頂端,兩點凸起在薄薄的肚兜之上清晰可見,甚至連顏色都隱隱可察,煞是動人。
見此誘人情景,凌牧雲只覺得心跳加速,不禁輕輕吞了口唾沫,情不自禁地喃喃道:“真沒看出來,這丫頭還蠻有料的嘛。”
凌牧雲用力的甩了甩頭,將腦海中的旖念拋了出去,隨即伸手又在木婉清的衣襟下襬處撕下一條,伸到木婉清的身背後,將木婉清肩背上的傷口包裹住,而後將布條的兩端分別從她的肩上和腋下順過來,在肩前繫個釦子。
包紮好了,凌牧雲戀戀不捨地開始將衣服重新給木婉清穿上。忙活了半天,終於為木婉清將衣服穿好。一陣山風適時襲來,凌牧雲只覺身上微微有些清冷,這才發現,不知何時,他竟然出了一身的汗。
要知道身處高崖之上,山風呼呼,不冷就算不錯了,根本不可能熱,由此可見為木婉清包紮是何等煎熬的一件事,一個玉體橫陳的美女擺在面前,這無疑是一種享受,但要是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