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運功,感覺隔著衣服效果不好。
事出緊急,霍元真也顧不得許多了,對羅綵衣道:“綵衣,你傷的不輕,為了治好你,得罪了!”
說完,直接掀開那新娘的紅裝,伸手直接探到了羅綵衣的胸前。
那滑膩的觸感和彈性讓霍元真心裡一熱,重重地喘息了一下,努力的平定氣息,開始運轉九陽真氣,抓住一個粉脂團兒輕輕揉動。
羅綵衣痛苦的對霍元真道:“笨蛋,不是這邊。”
霍元真頓時鬧了個大紅臉,張了張嘴什麼也沒有說出來,鬆開手,抓住了另外一處玉峰。
“綵衣,這次比上次,怎麼樣?”
為了緩解尷尬,霍元真找了個話題。
羅綵衣的臉更是紅的幾乎滴血,緊緊地閉著眼睛,聽到霍元真提問,她才低聲道:“比上次還重,太疼了。”
“都是我不好,我太高興了,出來的太猛了,沒想到你在上面。”
這一下撞的確實太重了,直接將羅綵衣撞翻,自己的腦袋自己是知道的,如果弄不好,很可能留下終身的遺憾,自己不希望看到那個結局。
所以事出緊急,霍元真也顧不得什麼顧慮禁忌地問題了,一切以先治好羅綵衣的傷勢為主。
九陽真氣籠罩了羅綵衣的傷處,開始輕輕地揉動。
羅綵衣感覺自己嬌嫩的胸前聖地被霍元真的大手抓住,那股熱流透過肌膚,讓自己從心裡往外都感覺到舒服。
渾身上下都暖洋洋的,羅綵衣緊緊閉著的美目也不是那麼緊閉了,緊緊皺起的眉頭也在漸漸地舒展。
但是那臉上的緋紅卻是更甚,這是她和男人的第一次親密接觸,雖然是為了療傷,但是這接觸也有些過了,超出了她心裡承受的底限。
兩隻小手掩耳盜鈴般的捂住了臉,不敢去看霍元真,也不敢睜眼,好像這樣就能稍稍的緩解一絲尷尬。
她難過,霍元真的日子也不好過。
雖然自己沒有什麼邪念,但是這種事自己也是第一次經歷。
尤其自己的掌心,溫軟滑膩,那種舒適的感覺簡直是一種超級享受,一點點的凸起就在掌心摩擦,讓自己不禁心猿意馬。
如果按照後世的說法,羅綵衣的胸絕對是胸器級別的,霍元真的腦海裡甚至浮現出安如幻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想去對比一下。
可是一想到安如幻,就想到了給安如幻療傷,霍元真突然身體一震。
手雖然沒有停下,但是人卻冷靜了許多,好險!好險!
自己是在給羅綵衣療傷,她的情況都有些危險了,自己怎麼會生出這些念頭,這麼長時間的修身養性都是白養了嗎。
用力地咬了咬嘴唇,疼痛的感覺讓自己清醒了許多。
一手托起羅綵衣的嬌軀,攬入懷中。
他並沒有意識到,現在的動作有些曖昧了,將人家姑娘家抱到懷裡,一隻手還在人家的胸口揉動,這對羅綵衣本身是一個多麼有刺激意味的動作。
羅綵衣的胸口劇烈的起伏著,當霍元真將其抱住的時候,她的雙手死死的捂住臉,呼吸急促,嬌軀顫抖。
“綵衣!”
霍元真在其耳邊輕輕地叫了一句,羅綵衣身體竟然哆嗦了一下,放開雙手,一頭扎到其懷裡,嬌聲道:“不許說話,不許,什麼都不許。”
看著小貓一般的羅法王,霍元真心中好笑:“綵衣,貧僧只是想問問,你感覺怎麼樣?”
羅綵衣伏在他懷裡,螓首上下點了幾下,因為臉埋在下面,悶聲悶氣地道:“很……很舒服。”
“感覺舒服,那就是快好了,剛剛撞的,還沒有瘀血,一會兒你自己悄悄看看,有沒有淤青的地方,如果沒有,就快好了。”
“我不看,你看吧。”
霍元真愣了一下:“你說什麼?你讓我看?”
羅綵衣更是羞的抬不起頭,但是還是堅持道:“我又不懂,還是你看吧,你本來也看過,現在更是都摸了,還故意先摸錯,兩個都被你……你就看吧,不要讓我留下病根兒。”
“綵衣……貧僧不是故意先摸錯的。”
“不許說了,快點看,動作快點!”
羅綵衣簡直羞的不行了,這個和尚還在這裡囉唆。
霍元真尷尬地點了點頭,看就看,又不是沒看過,誰怕誰啊!
沒有故意的拖延磨蹭,霍元真掀開那火紅的新娘吉服,掀開小衣,還有裡面的肚兜,看了羅綵衣完美得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