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能尋到。
二青聽了,便不由暗自苦笑。便聽河耀又道:“這些年,我和我家夫人遊南逛北,覽青山大澤,看潮起潮落,日子倒也逍遙自在。直到有一次,她偶感風寒,我才恍然,她其實只是個普通凡人。也才漸漸明白,為何世人皆言‘人妖殊途’!可我不甘心,我教她修行,可她的根骨不佳,且年齡亦已不小,結果卻是收效甚微……”
聽著河耀那不甘的話語,二青除了嘆氣,也只有嘆氣。
若說這世界,有什麼可以讓人長生不老,據二青所知,估計也只有天上老君的金丹,瑤池王母的蟠桃,以及那五莊觀鎮元大仙的人參果了!只是可惜,這些神物,又豈是妖怪所能得到的?
因此,二青倒也沒有隨便亂說,免得與這些大人物結下因果。
雖說修道者只講緣法,不講因果,但若真結下因果,回頭這些大神們要是準備對他秋後算賬,他該怎麼辦?
就在二青心裡頭思量著這些事時,又聽河耀道:“然而,這還不是目前最著急的事,真正讓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是,我夫人,有了!”
二青和大白聞言,不由愕然,“夫人有孕,這不是好事麼?”
正說著,綠竹筏已到了那湖心小築。
第120章 腹孕妖胎
登上那湖心小築,看到那露臺案几上還擺著瑤琴,那河夫人臉上笑容更盛,讚道:“此方景色真美!閒時觀碧湖清波漾漾,白雲幽幽。聞崖岸松濤陣陣,禽鳴獸吼。興致來時,舞文弄墨,操琴演樂。二位果如那神仙中人。如此隱遁世外,想來定是逍遙自在。”
她說著,深深吸了口氣,笑道:“就連此方空氣,都比他處更為清新,令人心曠神怡!”
河耀笑道:“夫人有所不知,因為此方靈氣濃郁,是以空氣自然要比別處更為清新。尋常凡人在此居住,可祛百病,延年益壽,便如我等所居之處那般。不過,此地靈氣,似還不如我等所居之所。”
他說著,朝二青和大白看去。
二青見此,只是笑,並未解釋。
大白見此,微笑道:“夫人若是喜歡,那便多住些時日。”
河夫人聽了,笑了笑,而後給二青和大白施了一禮,道:“讓二位見笑了!這些年,我和耀郎遊南逛北,覽青山,觀海天,無拘無束慣了,連最基本的禮儀都快要忘了。”
大白微笑道:“夫人不必如此!我等隱世修行,自不必拘泥於那些世俗禮數。求道訪真循自然,隨心率性便可。”
她說著,讓大家坐下,她則去小屋裡燒水泡靈茶。
河夫人見此,便起身道:“白姑娘,我來幫你!”
見河夫人隨大白進入小築,二青示意河妖坐下,並用神識與其交流起來。“河兄時才似乎言語未盡?”
河耀點了點頭,傳音道:“雖說夫人有孕,此乃喜事。然而,我卻發現,自從我那夫人懷了身孕之後,模樣卻是一日比一日憔悴。後來我仔細觀察,發現她腹中那胎兒,卻是一直在吸噬她的精氣神。我擔心,等那胎兒降生,我那夫人,估計也命不久矣!”
二青聞言,不由愕然。
難道說,人妖殊途,還有這種解釋?
看到二青那愕然的神色,河耀繼續道:“岑兄與白姑娘所修之法皆為道門正宗,是以,我便想來問問,二位對此,可有解決之道?”
二青聞言,不由失笑搖頭,道:“雖說我等所修之法皆為道門正宗,可這道門正宗之法,可無教人安兒保胎之術。”
頓了下,見河耀臉色訕訕,有些尷尬,二青又道:“不過,我家師姐對岐黃之術頗有涉獵,回頭可與她說說,看是否有解決之道。”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
二青與河耀在外間露臺密談,小築內,河夫人也在與大白談笑。
大白見河夫人進來幫忙,便道:“夫人有孕在身,在外間坐著便好了,只是燒些水,須臾便可。”
“不妨事,不妨事!”河夫人笑了起來,末了又道:“白姑娘是如何看出的?雖說我腹中胎兒已懷有六個多月,但卻未曾顯懷……”
大白微笑道:“我也曾學過那岐黃之術,望間問切,自是懂得些許皮毛。且我等修行之人,對外界的感應要比常人更為靈敏。”
河夫人點了點頭,末了道:“白姑娘也是修行中人,不知白姑娘可否告知,我這胎兒已有六個多月,卻還未曾顯懷,是否……是否我這胎兒,有什麼……”
大白聞言,未等她說完,便笑道:“夫人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