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虎尊者這一出手,就佔了上風,顯露不凡,讓所有觀戰的人,都是精神陡然一陣。
二百六十二、大梵光明咒
陳七識得伏虎尊者所用的小神通,乃是大梵光明咒,把所有的佛力凝成無量光明,照耀大千。。。
這門小神通專為破邪誅妄,斬滅邪祟之用,但是伏虎尊者用來鬥法,亦別有一功。伏虎尊者這大梵光明咒上下的苦功極多,身外佛光猶如大日,堂堂煌煌,恢宏霸道,萬法不沾。
足足四十五層的大梵佛光,在這等強烈的光明之下,伏虎尊者猶如萬古神佛,飛度真人的三十六道金符所化的金橋,寸寸崩解。讓這位飛符真人心頭猛然大震,驚駭非常。
“伏虎尊者什麼時候,煉就如此霸道的神通?這佛光太過霸道,我所學法術,似乎無一種能破之……”
一瞬間,飛符真人略略慌神,他所習的法術,便以符法為主。變化多端,卻不善攻堅。本來飛符真人以為,憑了自家的手段,煉罡級數縱然不是無敵,卻也難尋對說,他怎麼料到,伏虎尊者出手,並無什麼變化,唯精唯純,當大梵光明咒修煉到伏虎尊者這等地步,也再不用什麼變化,只消把護身佛光照耀過去,什麼法術都要土崩瓦解。
飛符真人連用了十餘道符籙,變化多端,倒也顯露了不凡的手段。但是伏虎尊者有意立威,故而也不管飛符真人的符法如何變化,只是駕馭了護身佛光,硬生生的撞了過去。飛符真人所用的一切符法,盡數被無量光明消融。不等飛符真人想出應對的手段來,伏虎尊者一聲長喝,笑道:“多謝飛符真人承讓這一場,且讓踏雪道友來於我們大戟寺,爭第二場罷。”
伏虎尊者猛然一喝,身外無量光明暴漲,登時把飛符真人放出但一切法術都消融盡淨,然後捏了一個法訣,化為一尊金光大手,猛然往下一拍,登時把飛符真人橫著就拍飛了出去。伏虎尊者說的客氣,下手可不容請。兩家已經撕破了臉面,他才不會講究什麼手下留情。
“你既然敢阻我大戟寺的道路,我就打的你雙腿雙手一起粉碎,再起不能,看誰人還敢來冒犯。”
伏虎尊者雖然嘴上不說,但卻就是這般做的,飛符真人都被拍飛了出去,仍舊不肯罷手,把手一捏,頓時無量光明結成了一個小山般大小的拳頭,這個拳頭通體金光,掌紋儼然,卻是裡外透明。伏虎尊者把手一放,這個拳頭就猶如飛彈,猛然向著飛符真人追了上去。
就在伏虎尊者這手從大梵光明咒中,演化出來的大梵光明拳印,就要把飛符真人打的筋斷骨催,半條命都要轟飛的當,從皇宮的牆頭,飛出一隻巨爪,憑空把伏虎尊者的大梵光明拳印撈住,只是輕輕一捏,就把伏虎尊者的大梵光明拳印捏碎。然後一個陰沉沉的聲音說道:“確是伏虎尊者勝了這一場,飛符真人輸了,此戰勝負分明,你們二人還有異議否?”
飛符真人老著一張臉,什麼話也不說,只是微微拱手,就退了下去。只是看他的臉色,顯然對輸的這般容易,心頭十分不忿。伏虎尊者扭頭往皇城上望去,見是妖帥厲赤海出手,便只是微微一笑,合十為禮,含笑飄然下了擂臺,回去了大戟寺的蘆蓬之中。
其實伏虎尊者和飛符真人鬥法,兩人步踏虛空,都未曾碰到擂臺,那座新修煉的擂臺,雖然算是過了第一場使用,卻也不免顯得有些空虛寂寞。
就如大戟寺這邊預料的一般,三大真人這方,第二個上場的便是靈嶠仙派出身的踏雪真人。這位真人煉就了一百零三口歸元劍,每一口歸元劍都猶如三稜,泛著紅光,一出場就放了出來,盯著大戟寺這方的蘆蓬,準擬不拘誰人出場,都要一擊必殺,討回剛才飛符真人敗陣的顏面。
智真和尚見得這位踏雪真人似乎動了真怒,不禁心下有些惴惴,瞧了陳七一眼,有些期期艾艾的說道:“師弟乃是御口親封的真人,師尊之下,便以師弟的地位為最高。這一場就請師弟出場罷。”陳七也不願意去鬥,已經是殺氣騰騰的踏雪真人,但是智真和尚退縮,他只好無奈清喝一聲,叫道:“踏雪真人,這一場就有小僧接了。”
陳七可沒有御空飛遁的本事,他的全部本領,都在“陳七”身上,“智冠”的身上可只有四種小神通罷了。好在步步生蓮神足通,也有妙用,陳七從自家的蘆蓬上只是輕輕一步,就踏過了數十丈虛空,落在擂臺之上。他一身僧袍,袈裟披拂,走的舒緩非常,不沾半分煙火之氣,誰人也瞧不出來,他根本不懂得御遁飛行,有許多眼光不濟的,都以為陳七謙遜,不弄那些花俏,也都胡亂喝彩起來。
畢竟此番鬥法大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