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分化出去許多念頭,已經摺損了近一成的法力,再也不克不及多有損耗,他見陳七對分化念頭沒甚在意,就開口道:“道友若是不想再多分化幾個念頭出去,不如到我的道場中作客如何?我的道場在勿圖星海,比無極星海要富貴的多,道法也更強橫,足以讓道友一開眼界。”
白神梟知道陳七是從炫馱星海來,雖然他不知道陳七有甚籌算,但仍舊想要結好賊頭。修道的人,多一個朋友,便多一分機會,那種格怪癖之輩,縱然修成道法,也容易因為孤立無援,容易被人所算。陳七固然是一口應承,他原本就是想要去勿圖星海,無極星海只是路過罷了。
白神梟立刻年夜喜,便跟陳七道:“以我二人的道法,跨越星海也不在話下,只是旅途頗枯燥。我知道無極星海和勿圖星海之間,有幾家年夜派開闢的航線,可以稱作星梭來去,一來比自家飛遁要節省些力氣,二來也可以在星梭中修煉,三來也舒爽許多。不知道友可要同我一起?”
陳七呵呵笑道:“自然是好的,我卻是也有稱作過星梭,只是品質欠安,倒也要見識一番無極星海和勿圖星海之間,能夠來往的星梭是什麼模樣。”
白神梟對無極星海和勿圖星海可要熟悉太多,他經常在兩個星海之間來來去去。兩人駕馭了遁光,帶了金閃閃飛了數日,便來到一座無極星海邊沿的星域,這座星域來來往往的煉氣士極多,許多煉氣士都還未有元神法力,只是被本的尊長攜帶,這才稱作了星梭來到無極星海歷練,或者正要去勿圖星海尋勝。
陳七和白神梟都是元神法身巔峰的法力,故而才一呈現,就讓許多人側目,任由這兩人尋到了這座星域最年夜的一家船行,其實不敢上來兜攬生意。這座星域一共一十八座星辰,幾乎每一座星辰上都建造有法器秘廠,採取把每個部件別離祭煉,最後組合起來,合併成一件品階更高法器的模式。
白神梟對陳七道:“這種道法傳自元初宇宙,乃是七凰從元初宇宙帶來,如今在勿圖星海和無極星海已經流傳甚廣。雖然難以祭煉寶貝級數的工具,可是如此分工合作,建造法器秘廠,卻可以輕易打造出一件七十二重地煞禁制圓滿的法器,甚至許多法器秘廠還能生產九階的法器。數百件不過二三十重禁制的法器,組合起來,竟然可以成為一道完整的天罡禁制,這手手段,頗為不成思議,我不善祭煉寶貝,故而一直都歎為觀止,道友善於祭煉寶貝,應該也有些啟發罷。”
陳七微微頷首,笑道:“這是自然,我之前雖然對這種組合寶貝之法有些涉獵,可是卻沒幾多精通,看到這些法器秘廠,倒也讓我頗有舉一反三之感。”
兩人隨意閒談,但浩瀚的法力散逸了出去,早就驚動了船行的總頭目,連忙帶了許多人迎伢了出來。
白神梟極乾脆的道:“我要去勿圖星海,敢問貴主可有最近的航次?”
那船行的總頭目有些為難的道:“這一班的航次已經有灕江劍派的琉璃兒前輩定下,帶了本許多門生,下一班只怕要在月餘之後,不知前輩可否等得?”
白神梟眉頭一皺,微微有些不快,不過他也知道琉璃兒的身份,也欠好就讓人家讓了給他。當白神梟正在猶豫,是否該去換一家船行時,從這座星辰中飛出了兩道遁光,琉璃兒帶了一個少年,見到了白神梟,便含笑道:“若是白道友不棄,可以跟我一起回去勿圖星海。”
陳七瞧到了琉璃兒身邊那個少年,馬上有些受驚,這個少年不怒自威,氣派很是,正是年夜日羲凰宮主人陽虎兒。兩人離開七凰界之後,再也沒有遇見過,卻沒想到在這裡碰上。陽虎兒見到陳七,也是吃了一驚,尤其是在七凰界的時候,陳七還不過是一個賊罷了,雖然後來也修成元神,卻仍舊不會被陽虎兒看成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可是這一次再遇上,陳七身外道氣盎然,居然是已經元神法身的級數,跨越他的修為,讓陽虎兒如何不受驚?
陳七呵呵一笑,替了白神梟答道:“若是能夠跟貴派的人一起,貧道自然深感歡喜。這位可是陽虎兒先生?吾乃陳七,七凰界一別,已經過去數百年,道友一向可好?”
陽虎兒見陳七話,表lù身份,知道自己並未有認錯人,也不由感慨道:“果然是陳七子,沒想到的修為居然跨越了我,後生可畏,果然古諺不假。我從七凰界脫身,便仗了一件師傳的密符飛遁,用了數百年光陰,這才飛到了無極星海,若不是琉璃兒師姐前來接我,我也不知道還要飛遁多久才能回去灕江劍派。卻是陳七居然能夠比我先來一步,這遁法可高明的緊!”
虛空距離實在太過遙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