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袍大和尚往破廟的大殿地上一坐,便運用本身神通,想要把金剛塔祭煉。陳七也不理會他,金剛塔已經被他先祭煉了,第二個人再想要祭煉,就絕無可能,除非對方的功力高過他數籌,能夠把他的法力都抹了去。但是他早就瞧出來,這個大和尚跟他的法力,也不過就是伯仲之間,絕無可能做到這一點,故而就放心大膽的在金剛塔內瞧著,這個紅袍大和尚把各種神通法力,一一輸入金剛塔中,他就在金剛塔內,運用太上化龍訣把這些法力一一接了,倒也吃的口敞。
一百一十六、《天皇金經》
陳七的太上化龍訣前後已經修出了三股真龍勁來,第一股吞了淨火紅蓮的法力,演化為八部天龍神幡,如今已經祭煉出來九重禁制,算的一件一階法器。第二股吞了紫玉簡中的虛幻法力,演化為一卷經書般的法器,內中還包含了一卷《道境》經文。這卷經書已經生出了四重禁制,雖然還未成為最低的一階法器,卻已經有了不凡的威力,奧妙之處比八部天龍神幡也毫不遜色。
八部天龍神幡乃是一件殺伐之寶,用來鬥法,威力無窮。這卷經書卻是一件特殊的法器,陳七在真龍勁演化為經書的時候,便已經知道了此物功用。這卷經書名為《天皇金經》,能吞噬任何法力,化為一種特別的符錢——落寶金錢。這種符錢飛出,便能奪取別人辛苦祭煉的法器中烙印,只是這卷《天皇金經》還未祭煉完全,連九重禁制都未曾完全,一階法器都不算,也還生不出落寶金錢來。
第三股真龍勁因為重新修煉出來,威力甚弱,雖然陳七把所有的金剛符錢都讓這第三股真龍勁吞噬了,卻仍舊不能跟前兩股真龍勁相媲美。這位紅袍大和尚把自家的法力神通,輸入到金剛塔內,卻是便宜了陳七,這個小賊頭正愁,該如何把這第三股真龍勁修煉的強橫,就有人把法力湊到嘴邊來,他運轉太上化龍訣,吞噬的不知有多開心,有多高興。那個紅袍大和尚運用法力,祭煉了一兩個時辰,一身神功法力便只剩下了兩三成不到,他不但未有煩憂,反而更加高興起來,心道:“看來我無意中偶得的這件法器,奧妙之處還在我預計的之上。以我的法力,居然祭煉半日,亦不能祭煉幾重禁制,說不定此物便是一件四階,甚至五六階的法器。若真個如此,我如意和尚可就發達了。”
這個紅袍大和尚心頭歡喜,從懷中取出了兩枚符錢來,化為純淨佛門法力,先恢復了一陣功力,又打坐修煉了幾個時辰,這才興致勃勃的開始再次祭鍊金剛塔。
許鯉和應鷹練了百多遍鐵骨拳法,都出了一身熱汗,兩人筋疲力盡這才住了手。他們不但藉助紫玉簡的力量,開啟了道心四境的初境,更吞過某種天材地寶,所以修煉鐵骨功方有如此迅速的進境。但是當鐵骨功修煉到第四層以後,雖然兩人仍舊比尋常人修煉快上十倍,卻也不能幾個時辰便突破一層了。
兩人從練武的境界中出來,這才發現陳七正手持一卷無字經書,運使法力,幻化出三道金色龍形氣勁來,不住吞噬從塔外洩落的神通法力。兩人忙撲到金剛塔的窗洞處往外瞧看,這才知道自家存身的寶塔,已經被人取走了。他們見陳七半點也不驚慌,便也都安心,並不理會外面的那個紅袍大和尚,而是走來了陳七身邊,笑嘻嘻的問道:“七少,這卻是怎麼回事兒?”
陳七一笑道:“他想要祭煉我的金剛塔,我正好缺些法力,卻之不恭,就只好笑納了。等我把他法力吞噬完畢,再來跟你們兩個說話。”
許鯉和應鷹便在陳七的身邊坐下,看他一面吞噬外面湧入的法力,一面祭煉這一卷經書。
陳七雖然知道這卷《天皇金經》的奧妙之處甚多,尤其是那落寶金錢,頗有許多妙用,但是畢竟內中的禁制重數太低,現在還派不上用場。三股真龍勁吞噬如意和尚的法力,並不用陳七去怎麼分心,他便思忖要把這卷法器,再多祭煉幾重禁制。
太上化龍訣妙用無窮,陳七的第二股真龍勁演化為《天皇金經》之後,那頁記載有太上化龍訣的金書上,便現出了天皇金經的種種法門。陳七按照金書上所現法訣,運轉太上化龍訣的法力,把這件經書法器慢慢祭煉。他本來也只是姑且一試,但是《天皇金經》卻似頗有相合,在他的法力催動下,內中的禁制漸生新變。
此時如意和尚又把神通法力消耗一空,他可沒有再多符錢揮霍,便只能自行打坐修煉復原。陳七把三道真龍勁一起收回,加入了祭煉《天皇金經》之中。八部天龍神幡已經祭煉到了第九重禁制,是貨真價實的一階法器,催發出來的一道真龍勁最為強橫。陳七新近煉出的第三道真龍勁,威力雖然最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