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認了出來。纏鬥了二十餘招,司馬相忽然發現蒙面人招式的漏洞。他心中大喜,甘願冒著被秦鍾禮踢中一腳的風險,奮起一掌用力向蒙面人的小腹打去。楚江天驚叫道:“小心毒針!”司馬相心頭一驚,但是機會難得又不甘心撤手,稍一猶豫,後背上已經被秦鍾禮踹中一腳,整個身子向蒙面人撞去,有毒針也來不及躲避了。蒙面人也是大驚失色,好像小腹真的是他的漏洞,一旦被司馬相打中,也性命堪憂。
就在這關鍵時刻,吳秋遇發出一掌“震斷心魔”,將蒙面人橫推了出去。司馬相背後中了一腳,蒙面人身上捱了一掌,兩個人各自摔出。司馬相踉蹌出好幾步才勉強站住。蒙面人則狼狽地癱在地上,爬不起來。吳秋遇順勢回手,迅速將秦長老的腳踝拿住,點了他腿上的兩處穴道,推了出去。秦鍾禮一腿痠麻,站立不穩,前後搖晃了幾下,單膝跪倒在地上。
這時候,莫奇星帶人趕來,看了看大廳裡的形勢,命人將秦鍾禮、蘇起海、閻乙開等人看住。小靈子開心地走到吳秋遇身邊。莫奇星不知奔雷堂的人是敵是友,但見他們大多數都倒在地上,也就不去過問。連山嶽悄悄走到莫奇星身邊,提醒他看好顏祺。莫奇星見彭玄一和顏祺在一起,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再過去,也就作罷。
郝承平與洪迎泰,宋金翁與魏都,還在捉對打鬥。卞通說道:“洪長老,魏長老,住手吧。就剩你們兩個了!”四個人虛晃招式,各自退出,停了手。洪迎泰看了看眼前的形勢,無奈地搖了搖頭,已無心再鬥。魏都卻仍然氣呼呼的,似是不服。宋長老說:“魏長老,算了吧,只要你們真心改過,教主不會難為你們的。”魏都料想再打下去自己也難取勝,也只得認命。
彭玄一和顏祺也不再爭鬥。顏祺想要扶起路橋蔭,彭玄一不允,她便回到自己旗下幾個屬下身邊。彭玄一將路橋蔭救醒,扶著他在椅子上坐下來。路橋蔭慢慢睜開眼,開口問道:“情況怎麼樣了?”彭玄一說:“已經擺平了。多虧有秋遇兄弟。”路橋蔭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問彭玄一:“是誰在背後偷襲我?”彭玄一看了一眼顏祺,想了想,小心說道:“這個屬下沒看清。不過我過去的時候,顏祺旗主也在。”路橋蔭扭頭看了看顏祺,沒有說什麼。
司馬相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了看莫奇星,開口責問道:“莫旗主,讓你去請裴長老,你都去哪了,怎麼才回來?”莫奇星說:“啟稟教主,屬下去請裴長老,卻見他臥病在床,便稍稍等了一會,伺候他更衣洗漱。在回來的路上,發現周圍有內衛埋伏阻擋我們進入總壇,便讓裴長老暫且歇息,我去調動青雲旗屬下。正好此時朱雀使趕來,幫我們一起將外圍的內衛穩住,又把手持弓箭要進入總壇的內衛制服了。”司馬相驚喜道:“朱雀使回來了?他人呢?”莫奇星說:“他讓我們先進來保護教主,自己去安排別的事情了,以防還有別的變故。”司馬相點頭道:“好,好。你們總算來得及時。哎,裴長老呢?”莫奇星說:“他有隨身內衛攙扶著,稍稍走得慢些,應該也快到了。”這時候,兩個內衛攙扶著一個病弱的老者走進大廳,緩緩來到司馬相面前,拱手道:“裴汝增參見教主。”司馬相擺手道:“免了。你身子弱,趕緊找地方坐下。一年多不見,怎麼病成這個樣子了?”裴汝增讓人扶著找個椅子坐下來,虛弱地說道:“多謝教主。”
接著,紅衣堂的堂主景素素、藍衣堂的堂主吳莫離、青衣堂的堂主康奇也先後帶著幾個人趕到。彙報的情況是:旋風旗、廣澤旗都已在掌控之中,闊土旗沒有任何動靜。內八旗中,青雲旗旗主莫奇星、丘嶽旗旗主連山嶽、烈火旗旗主顏祺、奔雷旗旗主勾震都在這裡,旋風旗、廣澤旗已被掌控,闊野旗平安無事,碧水旗是信得過的。至此,大局已定,總壇之亂基本平息。
司馬相讓楚江天、伍澄清、宋金翁、郝承平、卞通五位長老以及莫奇星、連山嶽兩位旗主和康奇、吳莫離、景素素三位堂主也都落座。顏祺尷尬地看了看司馬相和路橋蔭,索性站得離他們遠些。小靈子拉著吳秋遇走到顏祺旁邊,小聲安慰了她幾句,也讓她一起坐下。顏祺遠遠看了看路橋蔭和司馬相,自認問心無愧,便也在小靈子身邊坐了下來。
一切就緒之後,司馬相看了看秦鍾禮和魏都等人,開口說道:“秦長老,魏長老,我知道你們從來就不服我,可是沒想到,你們竟然做出公然叛亂的事情來。”秦鍾禮和魏都各自哼了一聲,氣哼哼心中不服。
接下來,司馬相要處理的第一件事,就是查清那個蒙面人的身份。蒙面人掙扎著慢慢站起來,輕輕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把身上的綢緞衣襟拉平整。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