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四民等級。
士人不過是與官沾邊的存在,類似如今有編制的小公務員,卻也凌駕在商人頭上。雖說改革開放幾十年來,這些老舊的制度已經廢除,可‘民不與官鬥’這一思想依舊印在大部分國人心中。
網路上不常有新聞說,某某地方的首富涉嫌偷稅漏稅被公職人員調查,鋃鐺入獄。且不說富人是否真的有逃稅漏稅,當官的要對付做生意的,實在太容易了。只要派人做做檢查。隨便就能找到一堆入罪的理由。如果遇到的官比較黑心。沒犯罪也能編出一大堆罪名和證據,把你關進大牢。
這社會便是如此,任你再有錢,能比得過手裡有權的官老爺嗎?得罪商人,頂多是錢財的事情,而得罪了官老爺,傾家蕩產還是輕的,說不準下輩子都要在監獄裡渡過。
副部以下的廳級官員。放在尋常人們眼中,已經是非常大的官了,在安如海眼中,卻並不稀罕,連親身接待都欠奉,眼界不可謂不高。可偏偏對司徒驚雷,他必須得擺下架子,拿出對待生身父母的熱情來對待,因為對他而言,司徒驚雷當真跟他的父母沒什麼區別。準確來說,用衣食父母來形容司徒驚雷之於安如海的關係更為貼切。
倒不是司徒驚雷經常光顧仁和醫院。在這裡消費,但仁和醫院的盈利卻是跟司徒驚雷有密不可分的關係。
京城大小醫院林立,行業內部的競爭不可謂不大,想要得到更多病人光顧,獲得更高的盈利,離不開先進的藥物器材和技術精湛的人才,相對於後者,前者帶來的利潤收入規模無疑更高更大。
眾所周知,在醫療器械和藥物的研究創新方面,西方發達國家領先國內十年以上,這也是許多人生病了寧可選擇價格高昂的進口藥,也不使用國藥的原因所在。只是由於西方各國政府的限制措施,使得許多先進的醫療器械和藥物都禁止運向華夏。
而立身商場,擁有產業遍佈世界各國的皇朝集團的司徒驚雷,卻是有門路幫助他們搞到這些國內緊俏的高階裝置產品。自然使得各大醫院的院長對他巴結逢迎,恨不得抱上這根粗壯的大腿,弄到更多國外先進的器械藥物,為自家醫院創收。
“安院長有心了。”望著湊到面前那張諂媚的圓臉,司徒驚雷面無表情,只是點了點頭,便道:“不過我今天是以一個父親的身份,來醫院看望兒子,勞煩你親自迎接,我真是過意不去。”
“司徒先生千萬別這麼說,我這是應該的,仁和醫院能有今時今日的規模,全多虧了您的關照,沒有皇朝集團提供外國裝置,我們醫院說不定早就倒閉關門了,哪能有今時今日的風光。”
安如海十分熱情說道:“自從知道令公子住來,仁和醫院上下都十分高度關注,我親自召集了主任醫師進行了一番研究談論,最終訂下方案,經過初步治療,目前已經沒有大礙,我安排他住在一號特護病房,如果您有需要,我可以立即帶你去見。”
不愧是在京城上層圈子混跡多年的老油子,安如海充分把自己那談話的藝術發揮到極點,司徒不二隻不過因為一點外傷而住院,經他嘴裡一說,頓時誇張了無數倍,不知道司徒不二傷得有多麼嚴重似的。
簡簡單單的一番話,既表現出仁和醫院對司徒不二入院的重視,又烘托出他在這裡面做出的工作,這也就是談話的技巧。
“好的,那就院長麻煩了。”右手提起手掌斜斜一抬,司徒驚雷示意安如海帶路。
“不麻煩,不麻煩。”安如海連連擺手,圓臉上笑容更甚,小眼睛微微眯起好像一朵雛菊,隨後立即像祖宗似的,畢恭畢敬地將司徒驚雷領向一號特護病房。
司徒不二很鬱悶,自己身上的傷其實並不算重,簡單清理包紮一下,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偏偏仁和醫院卻以留院觀察為理由,讓他住進特護病房,並且派了兩名年輕的女護士二十四小時陪同看護,待遇不可謂不好。
像仁和醫院這樣的大醫院,護士質量普遍較高,尤其是安排進特護病房的護士,無論年齡身材樣貌都是無可挑剔,可這也正是他鬱悶的地方所在。
昨天在小南園那場切磋,出於報復情敵的心態,秦歌下手相當黑,專往司徒不二的臉上招呼,他都已經盡力防禦,身上還是捱了不少下,尤其那張奶油小生般的臉龐,更是成為重災區。
兩邊臉頰經過飛濺的碎石密集轟炸,儘管有真氣抵消了大部分衝擊,剩餘的衝力還是導致他的臉龐紅腫不堪。再加上秦歌有一棍子直接抽在他兩眼中間。差點沒把鼻樑骨打斷。經過醫生治療。那道印痕依舊清晰可見,鼻子都高高浮腫了起來,配合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