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百條普通平民的xìng命,誰也不敢輕易拿上百條人民來較勁。
“我也不妨提醒你一句,這次攻進來我們是分成了兩個小隊,一個負責消滅你的那些手下,另一隊則是直撲地窟,想必現在已經把那些被捉的人營救出來。”秦歌好整以暇地拿出那條骷髏項鍊,然後脫下那件花花綠綠的格子襯衫,露出裡面那一套黑sè特戰服。
“就算讓你們成功把人救出來又怎麼樣,關在地窖的人有一百多個,憑你們那些小隊的人,一次扶兩個,頂多也就能帶著幾十個,最少還有一大半人帶不走,如果我引爆了炸彈,你的同伴和人質,一個都別想活下去。”刀疤中年兇相畢露,說話的同時猛地撲向了秦歌,直搶他手上那條骷髏頭項鍊。
“早就防著你這招了!”
雖然不清楚這條骷髏項鍊裡到底有什麼乾坤,不過看到刀疤中年之前那麼緊張的樣子,稍稍一想就能猜出這肯定是什麼珍貴的東西。因此他的注意力一直沒有離開過那條項鍊。
果不其然,刀疤中年用人質威脅的話才出口,就想借機強搶他手上的項鍊。
秦歌早有準備地shè出一直扣在指間的銀針,細如牛毛的銀針插入刀疤中年緊握起爆裝置的右臂,一股麻痺的感覺快速蔓延開來,他忽然悲哀地發現平常可以提起幾十斤重物的手臂,現在卻連一個輕巧的起爆裝置都握不緊,顫抖了幾下,竟然自動脫手了。
而幾乎就在起爆裝置從刀疤中年那兒脫手的那一刻,一道黑影疾馳劃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走了從空中墜落的起爆裝置。
起爆裝置一脫手,刀疤中年便知道大勢已去,第一時間想到趁著那些當兵的還在下面跟自己的手下對戰的機會,先行離開。
只可惜,還沒等他招呼上旁邊的手下攔住秦歌,讓他有機會可以逃離,秦歌已經先一步打暈了辦公室的最後一人,並且彈shè出兩個牛毛細針,刺入他的雙腿,讓他徹底失去了逃離的可能。
解決掉刀疤中年沒多久,下面的戰鬥也到達了尾聲,一群裝備jīng良,訓練有素的特種兵,對付一幫連件像樣武器都沒有的小混混,幾分鐘不到便以基本上解決了對手,控制住場面,開始救出那些被關押在地牢裡的無辜群眾。
不多時,陶瓷工廠外面平rì裡用來停放車輛的空地上,一大群人飛馬幫眾被五花大綁地扔在這裡,被關在地牢里人也被救了出來,安置在這裡,鋒刃特種部隊的幾十名特種兵荷槍實彈地在一旁jǐng戒。
“張哥,這傢伙就是這幫人的頭,交給你了。”
秦歌揪著刀疤中年,好像老鷹捉小雞不,應該說小鷹捉老雞般把人提到現場擔任指揮的張憲民面前。
“好小子,真有你的,這次回去我一定替你請功。”張憲民拍了拍秦歌的肩膀,這次行動之所以那麼順利,跟秦歌的給力表現是分不開的。如果沒有他的出手,或許他們還在猶豫不決,到底要不要強攻進去。
“這些事等以後再說。”秦歌對軍功沒有看的有多重要,微微一笑,臉sè隨即變得慎重起來:“剛才我從他嘴裡探出了一點口風,在南城這裡還有一個叫宮本的東瀛人負責跟他們這幫人聯絡,將他們拐到的人轉到東瀛去。”
“他孃的,區區東瀛小鬼子也敢在咱們的地盤上,販賣我們國家的民眾,讓我捉到他,一定要把他拉出去槍斃一小時。”張憲民顯得有點憤憤不平。
“別那麼激動!這可能是一條大魚,讓大夥兒注意一下,不要打草驚蛇,把他給放跑了。”秦歌在旁好心地勸了一句,他也知道這只是張憲民說的氣話罷了。
如果真的捉到了那個宮本深挖下去,很可能從他身上順藤摸瓜牽連出一個走私網路,甚至還有別的其他東西,國家某些部門是不會放任這麼一顆有價值的棋子,這麼容易就被自己人給殺了。
“好,我知道了。”張憲民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內心激盪的情緒,開始安排下一步的行動:“那個叫宮本的東瀛人可能很快就會來到,電刃,負責調控附近街道的監控系統,只要有可疑的車輛靠近,第一時間鎖定目標並且彙報。”
“收到!”電刃點了點頭,便跑上停在不遠處那輛貨櫃車。
“鷹刃,你負責高空觀察,其他人幫忙先把這些犯人隨便找個房間關起來,另外這些人也找個地方安置好,然後打戰場,儘可能不要留下什麼痕跡,免得嚇走了那個東瀛小鬼子。”張憲民大手一揮:“如果聽明白了,那就行動吧!動作一定要快,我們沒有多少時間了。”
“是!”幾十名鋒刃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