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物借我一段時間,如何?”大眼珠子轉了轉,谷魏斌忽然想到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當下一臉帶著些許討好的神情低聲說道。
“什麼個借法?先說來聽聽。”秦歌眉頭一蹩,谷魏斌這幅神情完全是一反常態,總讓自己感覺不懷好意,難不成谷魏斌是想學劉備借荊州,來個有借無還。
“其實,也很簡單,我就是想借你的寵物,去給jing犬隊製造一些的後代,讓它的優秀基因更廣地流傳下來。”谷魏斌神sè有些古怪地說出了自己剛剛所想出的方法,一句話才說完,便小心翼翼地注意著秦歌。
製造一些後代!?
聽到谷魏斌所提出的借法,秦歌頓時一臉愕然,眼睛瞬時瞪得老大,嘴巴也是合不攏。雖然谷魏斌這番話說的還比較文雅,但是任誰一聽都能明白他的意思。
谷魏斌的借法,說白了就是‘借種’,這借的當然就是棉花球的‘種’,讓它給jing犬隊那些小母狗交配。看谷魏斌的意思,怕是如果情況允許的話,還準備咋榨乾棉花球的體液,讓它jing盡人亡也大有可能。
腦海中自行補腦地想到了某些畫面,秦歌瞬間都有點感覺渾身發寒,別看棉花球的體態身形,在一定程度上很類似於犬類。可是不要忘記,本質上棉花球還是一頭黃鼠狼,兩者之間根本不是同一個綱目,要是按照谷魏斌的說法,天曉得雜交以後會誕生出一些什麼樣的產物。
“這方法有你便宜,等第一窩生下來的時候,我一定挑一隻最可愛的送給你當回禮,怎麼樣,考慮一下吧?”谷魏斌用肩膀撞了撞秦歌的身子,擠眉弄眼地說道,說得好像秦歌佔了什麼便宜似的。
不過真要嚴格算起來,若是真的這麼做了,秦歌還真佔了不少便宜。只要棉花球借一點體液出去,就能獲得一頭小崽子,怎麼算都是賺的。
“嘰嘰喳喳!”
秦歌都還沒開口,原本伏在秦歌腳下的棉花球已經不幹了,衝著谷魏斌張牙舞爪,動作神情相當的不善。本就屬於變異物種的它,就具有一定的智慧,加上這段時間‘萬獸馭靈’和‘木源之心’的不斷強化,棉花球在智力上已經不遜sè於一些幼年的孩童,透過與秦歌之間的心靈聯絡,早就聽明白了谷魏斌所提出的所謂方法,心裡頭那叫一個不爽啊!
如果不是顧忌著主人的命令在先,怕是它早就衝上去,賞一個超級屁屁把這個膽敢打自己主意的人類,一屁嘣到大西洋去了。
“乖!別鬧脾氣。”
看到棉花球大有放屁對付谷魏斌的衝動,秦歌連忙把它按住,不停地進行安撫。
這可不是開玩笑,以棉花球現在的毒素威力,要搞死一頭大象也不是什麼難事。儘管放屁所含毒素不如用咬的那麼深重,卻也不是谷魏斌這樣的普通人可以承受的。
“它這是怎麼了,不會是到了發情期吧?”
見原本還一副萌像的可愛寵物,忽然間向自己顯露出相當的惡意,還表現得那麼狂躁,谷魏斌還以為它是到了動物的發情期,求偶的衝動使然,才變得這麼暴躁,心思頓時也開始活絡了起來。
發情期好啊!這樣的話就能多借一點種,jing犬隊那些母狗也能多懷上幾胎。秦歌這頭寵物的基因這麼給力,配上jing犬隊最強的母犬,生下來的後代再差也不會差到那裡去,再不濟也應該會比現在的jing犬強上不少。
不求完全繼承秦歌這頭破案神寵十幾公里的恐怖追蹤能力,哪怕只有一半,也足夠讓他的名字記錄在jing界的歷史上。
“拜託,你就別說了。”
好不容易把棉花球哄住,結果谷魏斌一句話,又把它的怒氣值填滿,秦歌廢了好大力氣才能把再次它制住,同時一臉苦瓜臉sè地對著谷魏斌說道。
“那你是答應了,是吧?”谷魏斌還以為秦歌這是變現答應,登時眉飛sè舞地高興起來,甚至已經扳著手指頭在算數。如果從明天開始就安排配種,要過多久才能生小崽,一窩能生下幾頭,應該安排多少頭母狗進行受種。”不好意思,我這頭寵物是雌的,恐怕是沒有種能借給你。“
望著興致勃勃的谷魏斌,秦歌嘴角微微一抽,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方法可以讓他死心,乾脆就使出殺手鐧,準備一擊絕了谷魏斌的念想。你不想要借種麼?看一頭母的,你還怎麼把種接走。
“不會吧!它是雌的。”
果不其然,秦歌的話音剛落,谷魏斌就神情大變,眼神定定地注視著秦歌竭力安撫之下的棉花球,那眼神充滿了疑惑,若不是顧及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