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縛仙索已被方陽掙脫大半,可方陽一味的掙扎,卻被這些劍氣拳影擊中,又是一大口精血噴出,身形不穩,體內法力一散,縛側索當即展開,將方陽纏死,只留個手腳和頭部。
楊霖一看方陽被困住,急忙大喊一聲,止住陣法的攻擊,見這些國士將大陣撤去,慢步走到方陽近前,取出驚魂刺一刺扎到方陽的手心處,只聽方陽一聲慘叫,滿地打起滾來。
楊霖又紮了一下,這才收回縛仙索,方陽早沒了抵抗之力,楊霖取出血魂葫蘆,將方陽順利收入其中,堵上葫塞,長出了一口氣。
這裡全都是金丹期以下的修為,鬧了這麼久,也沒見到北晉的國士前來支援,看來原來攻打乾元門的北晉國士確實被抽調走了。
“大人,大人,這…”
旁邊一名國士見楊霖發楞,輕聲問道,看看楊霖還有什麼指示。
楊霖又長出了一口氣,低聲說道:“哎,想我北晉國主一心栽培你們,可如今修煉成真,卻生背叛之心,實在讓人心痛啊!”
“大人,一層的國士怎麼辦,現在好像也亂成一團,中間還有不少異服人士,好像屠殺一般,現在已折損大半了。”
一名國士剛從樓梯口處向下看了一眼,只見滿地的屍體,幾道人影,在國士群中來回的衝殺,看樣子不像是北晉的國士。
楊霖一臉的怒意,恨聲說道:“那幾人是血大人派來協助我回來辦事的,剛才樓下的國士想必是受了方陽的蠱惑,也想聚眾造反,你們速去樓下,將這些人盡數屠殺,以除後患,也讓那些背叛的人看著,叛國之人便是如此的下場。”
這些國士一聽楊霖的命令,心中雖有不服,可見他手持血魂葫蘆,一想到被那葫蘆抽魂煉血,也不由的心生膽怯,紛紛向樓下衝去。
那兩名擋在樓梯口的降伏國士,閃身一旁,讓這些人衝到樓下,斬殺已經亂成一團的築基期國士。
楊霖看著這群人都衝到樓下混戰中去了,安排兩名降伏的國士,一直向樓上搜去,看看有沒有人藏在樓上,若見到人,能殺則殺,殺不了當馬上傳信。
那兩名國士起身向樓上走去,楊霖則滿面輕笑,慢步向樓下走來,冰蓮與胡影本不喜這樣屠殺的場面,身上也沾了不少鮮血,見到楊霖一閃身,便到了近前。
楊霖一看兩位美女,臉上笑意更濃,急忙運起水靈之氣,先將兩人身上的血跡清洗乾淨,輕聲笑道:“兩位姐姐辛苦了,這裡便交給我吧,兩位先休息一下。”
冰蓮、胡影見楊霖為自己洗出身上的汙血,心火當即全消,見楊霖無事,也都放下心來,退到楊霖身後,看著場內的混戰。
原來的幾百名築基期修士,現在已不足百人,而且人數越來越少,剛才下樓加入混戰的金丹期修士也只剩下十幾名。
一方想奪路逃生,卻又無路可逃,見有人斬殺自己,也不能束手就擒,自是拼命抵抗。另一方,受了楊霖的命令,只有將這些叛國之人斬殺乾淨,才能留得活路,動手之時更是不留活口。
恨天一見冰蓮胡影都退到楊霖身旁,一閃身也到了楊霖的身後,收了五股託天叉,輕笑了一聲,“我這託天叉好久沒這般飲血了,雖然沒什麼高手抵擋,倒也殺的痛快,只是時間長了,也沒有趣味了。”
“恨大哥稍休息一下,這裡有人幫著殺人,我們也稍做休息,一會便會結束了。”
場中混戰的人越來越少,最後最剩下五十多人時,狴犴也停下了腳步,用手一抹臉上的血跡,盯著四周混殺中的國士,也有些迷惑,為何這些國士打到了一起,看樣子,都不像是被那葫蘆迷了魂魄的樣了。
狴犴在場中間站著楞神,可四周的國士雖然相互使出殺招,卻都儘量離狴犴遠些,這整個場中死傷的國士,多半是狴犴擊傷的,來回幾個衝撞,到地便是幾十人,普通刀光劍影擊到他身上,好像撓癢一般,根本沒什麼效果。
而且狴犴殺人,根本不分敵我,凡是北晉的國士,便不留手,直接格殺,所以打殺之中,都儘量離他遠些,免得被他盯上,想不死都難了。
沒有了狴犴的屠殺,剩下的五十多人傷亡也減緩了下來,一名金丹期的國士殺死一人後,閃到一旁見楊霖站在臺上冷笑,身後幾人都是剛才在場上屠殺之人,門口也被堵住,根本走不出去。
那國士好像突然明白了怎麼回事,剛想大喊呼喚其它混戰的人停下打鬥,只是聲音還沒有說出口,已說不出話來,只見咽喉處被一隻手掐住,根本出不了聲來。
狴犴在場中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