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不用管我,殺死這個畜生,我就是死了,也會在下面為恩人祈禱。”被承五行挾持住的村民,毫不畏死地說來,承五行慌了,趕緊捂住了村民的嘴巴,又說道:“前輩,你放了他,你饒我一命,好嗎?我求求前輩了。”
“你說過,讓你五百年不死,這不是饒你一命嗎?”楚南冷笑著說來,承五行的恐懼,頓時濃郁幾百倍,滲透進每一顆細胞裡,“不要,前輩,我做這些,都是被逼的,是天一宗的人逼我的,我要是不照他們說的做,他們就會殺死我,我……”
楚南再往前走去一步,承五行狂退,且將武器,緊緊挨住村民的脖子,嘴裡說個不停:“前輩,只要您饒過我,我願意給你做牛做馬,當你的奴隸,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你不配。”
“林雲,你別逼我,大不了老子和他同歸於盡,讓魔道子的名聲,一敗塗地。”承五行見哀求無用,露出本來面目,開始狂妄起來了。
“林雲的名字,不是你能叫的;師父的名諱,更不是你能念出來的。”
楚南冷冷說完,承五行正要斬掉村民的脖子,耳朵裡去鑽進一串音符,立馬,承五行的身子往地上落去,小藍身影一晃,在承五行還沒有落在地上時,就穿過了的心臟。
一吸之後,血盡身竭,承五行一命嗚呼!
“恩人萬歲,恩人萬歲……”
得救的村民,歡呼起來,楚南的身影,具體一點說,是楚南此刻裝扮的“魔道子”身影,在他們的心底最深處,再也無人可以取代。
楚南卻是看向遠處,遠處那一抹身影,正是剛才將承五行給擊落的蝶依仙子,蝶依仙子正對他笑著,楚南卻很是奇怪,這蝶依仙子是怎麼知道他在這裡的,“難道真如她說的,我走到哪裡,她都能找到我?”
“我說過,你丟不了我的。”蝶依仙子笑容如靨,彷彿溫暖了整個冬季,楚南不再去看蝶依仙子,而是看向魔道子師父的雕像。
雖然說這一次楚南救了師父的雕像,可下一次,再下一次,以後還有無數次,以天一宗為首的一群人,要毀師父的雕像,那時,他不再,又怎能救?
且這些樸實村民的性命也得不到保障!
一念之後,楚南釋放出火焰點點,直將剩下的五行門弟子,全都化為灰燼之後,落到師父的雕像面前,將師父的雕像給抱了起來,正跪於地上叩拜的村民們,大驚大慌,有人忙高喊道:“恩人,你是怪罪我們不有守護好嗎?我們願意用生命來贖罪,請恩人留下雕像,庇護我們吧。”
“你們為了守護老夫雕像,連命都不要了,何罪之有。老夫這樣做,只是不想讓雕像再次被毀滅,不想讓你們的生命遭到迫害……”
村民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睛裡都是疑惑。
楚南又說道:“只要心中有,這雕像在與不在,又有什麼區別呢?”
說完,楚南讓叫過燭之武,抱著雕像就一頭扎進了漓瀾江中,再一次濺出滔天水浪,而這回的水浪裡,可夾雜著不少的江魚,嘩嘩嘩地在村民面前,落了一地,村民們看到江魚,更激動更興奮更是感恩了,有人大喊著:“恩人,我明白了,我們一定會在心中供一座雕像,永遠不會倒的雕像。”
“恩人萬歲!萬歲!”
村民歡呼中,江中又響起一句話:“趕緊離開這裡吧,若有緣,有一天我們會再相見的。”村民們聽到之後,立馬收拾起來,準備離開。
蝶依仙子看著那已經恢復於平靜的江面,跺足不已,微惱道:“真是個頑固的傢伙!”
而楚南已經回到了修煉三個月的洞府,將魔道子的雕像,矗立起來,說道:“師父,我這樣做,你不會怪我吧,暫時只能委屈師父呆在這裡,但總有一天,我會將您的雕像,立在這北齊國的最高處!”
楚南對著魔道子的雕像,將他這兩年多,將近三年的經歷,都一一說了個遍,“師父,您的《逆乾坤》沒有錯,我成功了!我修煉成功了!”
“我會讓自己變得更強的!讓天一宗的實力,一點一點地消散在我手中!不管他有多強!”
說了一大堆之後,楚南想起了村民們高呼的成見,不由微笑著問道:“萬歲,便是我的終點嗎?”
遂即,搖了搖頭,腦海裡浮出那日月,那星辰,那高山河流……
楚南拿出一些丹藥給燭之武之後,盤膝坐了下來,回憶著剛才的戰鬥,邊總結著經驗,邊修煉著,還將元核,一顆接一顆地吞服下腹,燭之武則是守護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