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罡斬師兄你別這麼神出鬼沒行不行,而且不是聽說你丫出去雲遊了麼,這麼快就回來,別是聽說我回來太激動了。唉,我知道我魅力無邊,你也不用表現得這麼明顯。”
“那丫頭你是不是該請師兄喝一杯,不一杯哪兒夠,咱們感情這麼深當然要十壇酒!”罡斬嬉皮笑臉的接道。
菡岫無語了,丫的,果然不要臉程度誰都比不過這位師兄!
菡岫反正在蜀山也是閒著,索性喊上安安,她帶著師兄,安安帶上錢去折劍山莊瞅瞅,順帶請某位喝酒。即使多年過去,折劍山莊的霜華春依舊氣香味醇,伴著說話間升騰起的嫋嫋霧氣,酒水入喉讓人頓覺酣暢淋漓,大呼痛快。兩杯下肚,菡岫臉上浮起兩朵紅暈,頭昏昏沉沉,讓人不禁聯想到當年碧溪村的事情。
罡斬端起桌上未拆封的酒十分識相的揚長而去:“那啥安安小子,這酒師兄就帶走了,你們慢喝,慢喝。”和葉安辭說話時,他的臉上還帶著促狹的笑意,瀟灑不羈的劍客提著一罈酒,朗朗笑意在冰雪覆蓋的天地間迴盪。
葉安辭回頭,醉醺醺的菡岫已經撲了上來,纖細白皙的手指搭在安安的下頜,輕輕挑起。在酒意的薰染下,菡岫的臉頰與唇色皆染上了一層厚厚的酡紅,她歪著腦袋,一頭青絲散開,繚繞著醉人的姿態。
四周的酒客偶有側目,被這膽大的女子驚訝,頻頻有男子偷偷觀賞,亦有男人被老婆怒聲呵斥。
葉安辭制住菡岫想要更進一步的動作,伸手一把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喚來小二,扔出一錠銀子,矚他帶路客房。小二收了錢,立刻笑眯眯地帶路。放在平時,上樓梯不過片刻之間,擱在今天,卻覺得都是折磨。即使被攬在懷裡,某醉鬼依舊不見消停,身子肆意的亂動,長髮飛揚,如絲的媚眼含著淡淡的水霧,粉紅水嫩的唇微啟,讓人忍不住想要湊上去,含住那兩瓣水潤猶帶的美物。
為了防止一點也不安生的菡岫跌倒,葉安辭的雙手都出動在懷抱她的動作上,以至於菡岫眯著眼湊上來時,葉安辭著實沒辦法阻擋。其實就算他有辦法阻攔,他也不一定真出手想阻,被心上人調戲這種事情,他還挺樂意的。
菡岫輕抬起手,袖子滑下,露出平日裡被遮掩住的光潔嫩滑的雙臂。那雙白淨的臂膀繞過葉安辭的脖頸,將他牢牢環住,目的得逞,菡岫殷紅的嘴裡貝齒微微張開,溢位得意的笑聲,在他的耳畔繚繞。含著酒味的呼吸噴薄在他的面板上,滲入其中,在氣息上將兩人緊緊相融。菡岫帶著享受的表情咬著葉安辭的耳垂道:“好香~”
低迴婉轉的聲調勾起心底熊熊升起的火焰,小二將門推開,不等他開口葉安辭已經抱著人進去,砰地一聲將門關上。小二聽著門內略顯激烈的聲音,偷笑兩聲撤走,掂了掂手中的銀子,心情大好。
葉安辭恨不得趕緊把這折磨人的傢伙扔到床上,進門時不小心撞到了桌子,碰觸出激烈的響聲。他不得不放慢腳步緩緩走到床邊,一手掀開床簾,將懷中已然安分的傢伙小心翼翼的放好。聽著菡岫舒緩的呼吸,葉安辭無奈嘆了口氣,在床邊坐下,整理她一頭凌亂的長髮,目光中盡是愛憐。
他起身倒了杯涼茶一飲而盡,冰冰涼涼滲入心底,降下心底的燥熱。也不知道這酒水是好還是不好,這行程又得耽擱幾日了。葉安辭趴在桌上,睏意上頭,漸漸睡去。
菡岫醒來時頭疼欲裂,太久沒有飲酒一時忘了分寸,這次她該不會又調戲良家婦女了吧……撐著床坐起時,莫名的有些心虛。葉安辭聽到動靜,立刻端上醒酒茶送來,菡岫接過一口悶下,不好意思地詢問安安:“安安,咳咳我這次沒有再調戲良家婦女吧?”她抬眼偷偷觀察葉安辭的表情。
葉安辭說:“沒有。”
菡岫鬆了口氣,拍拍胸脯總算消了幾分心底的不安。
葉安辭笑了笑,收回嘴邊沒有繼續說出的話“你調戲的是良家婦男”,反正說不說,都是要負責任一輩子的。
菡岫來折劍山莊的目的是探望姜承和二小姐,誰知道他們在門口道明來找姜承後,接待的歐陽慧對他們相當不客氣,“我最討厭的就是姓姜的了,尤其是你們要找的那個傢伙,把我姐姐拐走不說,還把折劍山莊這一樁子事情交在我身上,哼!”
於是想當然的,他們被拒之門外。菡岫站在空落落地門口,不由得感概,當年他們來折劍山莊時,剛出生不久的歐陽慧還是個小嬰兒,現在都已經成為了折劍山莊一家之主,這莫名其妙過去的二十多年還真是讓人唏噓無常。
“走了走了,來之前應該問下雲凡那小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