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其他的女孩子總還有羞恥之心,哪裡願意就此落入魔掌,任由褻玩?
畏縮著後退幾步,可平頂山一共也就這麼大,還能退到哪裡去……
“要老祖我親自動手麼?”
於老魔臉色一沉,作勢欲撲,卻似乎是引動了體內傷勢,身形一個趔趄,險些就要摔倒。
“他也不行了!咱們一起上,幹掉這個魔頭!”
終於有人振臂一呼,咬著牙高喝道:“都是帶把的爺們,就這麼看著他欺辱同行的女人?”
說話者,陳守元。
雖然連連被測出不受待見的資質,可陳守元受家族多年培養,終究沒有屈服於淫威之下。
可他連連呼喝了幾聲,也沒有得到任何應和,心中失望,霍然回頭,竟是獨自面對高不可攀的合歡宗宗主。
“小子!你有種啊?”
於老魔目光陰鷙,牢牢地盯在這個出頭鳥身上,冷笑道:“想必是視死如歸的了?”
“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誅之!”
儘管只有一人,面對恐怖威壓,卻是夷然不懼,陳守元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怒喝道:“天理昭彰,總不會任惡人逍遙!陳某縱然勢單力孤,今日也要除魔衛道!”
“哈哈哈,好一個除魔衛道!”
於老魔不屑大笑,一字一句,都打在所有少年的心上,“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連真正的靈界規則都還不明白,除的什麼魔,衛的什麼道?”
“你這不是衛道,是死道!”
一隻手依然長劍拄地,顯示出傷勢沉重,另一隻手輕輕揮動,便有數枚青色的小劍憑空凝形,閃念間便向陳守元齊射過去。
陳守元雖然一身武藝,卻怎敵修士術法,登時閃避不及,被七柄小劍同時透體而過,哼也沒哼一聲,就仆倒在塵埃中,鮮血染紅了身下的土地。
滿場寂靜,鴉雀無聲……
這分明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節奏。
站在於老魔身後的女子,手中依然捏著令眾人眼紅的聚靈丹。而膽敢逆風而動的陳守元,恐怕已經魂飛天外。
順從,還是反抗?這似乎已經是一個不難選擇的問題。
剩餘的四名少女當中,有兩人含著淚水,不情不願地走過來,畢竟還是選擇了屈服。
畢竟,生命對於每個人來說,只有一次。
照例發放一枚聚靈丹,於老魔這次索性不再說話,只是面容冷肅地盯著剩餘的兩名女子。
而男性少年們,此刻大多已經抱著事不關己的心態,紛紛走到一旁,低著頭不敢面對那僅有的兩名未曾順服的女伴。
此刻膽敢與於老魔正面相對的,除了兩個女孩之外,便只剩下四名男性少年,不曾退在一邊。
“你們四個什麼意思?還不快快給老祖滾蛋?我不是說了,只收女孩,男人不感興趣!”
於老魔似乎饒有興味地看了看顯得很單薄的四男兩女,邪笑著開口。
“她們倆若是從了你,我也不敢幹涉。若是她們不願意,你……不可以強行帶走!”
一個少年咬著牙,大著膽子開口,身旁的三人也紛紛點頭,表示了同樣的意圖。
兩名少女淚眼婆娑,十分感激地望著這四個幾乎是為了她們敢拼死命的少年,雖然不及陳守元那般一腔正氣,能在這個時候面對魔頭的滔天兇威,已經算是頗為不易。
“哦?”
於老魔輕輕笑了,“不可以用強?就憑你們幾個,擋得住我麼?”
“擋不住……”
為首的那名少年似乎有些洩氣,面對舉手間就能將其化為冰冷屍首的強大存在,實在談不上信心去戰而勝之,儘管對方傷勢沉重。
“也要擋!”
可是接下來的一句,畢竟還是斬釘截鐵般地斷喝出口,再無半分猶豫難決的情緒。
人生在世,有所不為。既然選擇了去做,何必再畏手畏腳!
隨著他這一聲怒吼,六名僅存的少年,四男兩女,同時撲將過來,七手八腳地向於老魔發動了或許很可笑的攻擊。
這六人,曾經學過武功的僅有兩人。那個領頭的少年甚至是從未習武,僅憑著熱血和一身凡俗的力量,便悍然衝擊合歡宗宗主。
“這幾個傻-逼,死定了!”
早早就切換為看戲模式的少年們似乎漠不關心,反而對這樣的行為嗤之以鼻。
他們當中,自然不乏自幼苦修武藝的,若論本身戰鬥力,比這個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