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識到鬼神之威。他想到一種可能,或許水菱郡主本身就是兩個人,就是所謂的一體雙魂。
一體雙魂,在世俗中覺得神奇。但在修行界,這種事情並不是沒有。舉個簡單的例子,鬼魂上身,俗稱鬼上身,便是一體雙魂的例項。
但,蕭清封覺得水菱郡主應該不是單純的鬼上身。因為,元陽劍作為法器,對鬼魂有本能的排斥。別說鬼魂,就是山神土地都有很強的排斥。但當年他並沒有感覺到。
“算了,以後有機會再去探明吧。”
嘆了一口氣,蕭清封知道自己現在想破腦袋也沒用,只有見到真人問清楚才可以。至於青白劍的麻煩,他並不擔心。二師兄心守說過,元陽宗,甚至說整個闡教,都有一個特點,便是護短。我可動你十分,你不可動我一分。就是這麼霸道甚至無理般的護短。
蕭清封一路曉行夜宿,飢餐渴飲,每日行程數百里。行了三日,這一日,在太陽落山之時,來到一處山坳。山坳中有數百戶人家,看起來還算熱鬧。
蕭清封牽馬來到村頭一戶人家。看見一位粗布麻衣的老人家正在收拾曬在院中的柴火。
“老伯,在下路經此地,見天色已晚,能不能借宿一宿?”站在院子外面,蕭清封喊道。他知道,像這種尋常百姓,一直以安穩為目的,尋常之人一般不會收容人住宿。
老伯抬頭一看,見蕭清封面容英俊,丰姿俊雅,一表非俗。又見身負長劍,馬鞍上還掛著點鋼槍,一看之下,有種智勇雙全的儒將感。笑道:“小老頭今早見喜鵲鳴叫,便知有貴人前來。少俠請進!請進!”
“多謝老伯了!”
蕭清封沒想到這老伯竟然答應,連忙笑著感謝一句,然後牽著馬匹走入小院。此時,他很慶幸自己這幾年堅持讀書,雖然不是儒學經意,但身上也有股文人氣質。如果他身上散發的是草莽之氣,今日怕是進不來了。
“無妨!無妨!只是寒舍簡陋,希望少俠不要介懷。”老伯很是好客,眼色也不錯,知道蕭清封不是俗人。
“趕路途中,風餐露宿也是常事,今日得貴處遮風避雨,蕭某豈敢介懷。”
蕭清封隨著老伯進屋,此處是一個偏屋,看樣子不常住人。農家屋舍自然不是繁華宮殿。屋子裡面東西不多,有的也只是農家用具。不過牆上掛著一副弓箭,倒是讓蕭清封有些驚訝。
“小老頭當年守過幾年邊疆,立了些微末功勳,這副弓箭是將軍賜下的,只可惜後輩無才,弓箭一直棄之不用。所以一直掛在這兒了。”看著蕭清封好奇的神色,老伯開口解釋道,語氣中不免有些遺憾。
“兒孫自有兒孫福,老伯何必想那麼多。”蕭清封安慰一聲,問道:“對了老伯,你家就你一個人嗎?”
“小老頭老伴兒去得早,不過還有個不成器的兒子。這個時候,應該要回來了吧。”一邊給蕭清封抱來棉被,老伯一邊說著。
正說著,外間有便了響動,還未等蕭清封出去,耳邊便響起了一道渾厚中帶著精幹的聲音:“爹,家裡來客人了嗎?”
“來了位少俠,你快來見過少俠。”老伯正在給蕭清封鋪床,口中喊道。
此時,蕭清封剛走出房門,但見一個身長七尺多的漢子出現在自己面前。漢子近三十歲,身形壯碩,一身粗布麻衣看起來顯得威猛精幹。
“在下蕭清封,路經此地,見天色已晚便借宿一宿,勞煩兄臺了!”蕭清封率先拱手施禮。
“少俠客氣,俺叫焦全,少俠喚俺名即可。”焦全看著蕭清封的樣子,也拱了拱手,然後對著老伯道:“爹,族長說今晚莊上所有男丁都要去祠堂侯著,那孽畜若是敢來,定然他有來無回。”
“今晚?族長不是說要等兩日嗎?”老伯有些驚訝,也不在意蕭清封在旁,說道:“那孽畜力大無窮,就憑俺們這些人,恐怕凶多吉少,你還是去勸勸族長,再等兩日,等縣裡捕頭來了再說。”
“爹,不用害怕。族長今日去請了兩位江湖豪傑來幫忙。有他們在,量那孽畜也翻不起浪。”焦全安慰道。
“胡說八道,爹什麼時候害怕過。想當年,爹還在邊疆的時候,也是風裡來雨裡去,殺過人見過血的。只是,少俠在此,如此作為有失待客之道。”老伯瞪了瞪眼罵道。
“老伯,既然有事,儘可去忙。勞煩收留,無以為報,在下也可錦盡些薄之力。”在這個世界活了二十多年,蕭清封理解宗族對個人的重要性。
“多謝少俠!”
老伯也沒假模假樣的拒絕,從蕭清封的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