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黎無花連連應下。
“他是……”海如月覺得眼前這人有點眼熟,但是精力不濟,想不起來了。
“不要說話,不要說話。”將大夫話奉若聖旨的黎無花連連阻止她,開始施法為其煉化丹藥的藥效。
藥效開始發揮作用後,海如月一臉苦楚,發出煎熬般的聲音,“無花,我好難受。”
“先生,她怎麼了?”黎無花立刻回頭男子。
男子答非所問道:“被子可以拿開了。”
溼乎乎熱烘烘的被子立刻揭開到了一旁,男子又道:“把她衣服脫了,全部脫了,脫光。”
“啊!這……”黎無花有點傻眼。
男子不理會他的想法,轉身提了自己的竹簍在旁,取出了一些瓶瓶罐罐的東西,開啟了一隻皮革卷軸,亮出了一排各式各樣的大大小小銀針之類的東西,全部抽到了一隻小銀盆之內,倒入清水,灑入不知名的藥粉將那些器械進行浸泡。
黎無花最終還是咬了咬牙,把打下手的男人都趕了出去,換了幾名丫鬟進來,讓人守住了廚房外面,避免有人進來。
最終,病態中孱弱的海如月羞澀了,無任何反抗之力,被剝了個一乾二淨躺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能不羞澀麼?只能是閉上了眼睛。
幸好腹中藥效帶來的痛楚也讓她無暇想太多。
裡面打下手的丫鬟都臉紅了,不過心裡都不得不承認,長公主的身段真好,跟人一樣好看。
男子站在了海如月的跟前上下審視檢視,目光中看不出任何異樣,神態雖然專注,但眼神跟看頭死豬或死人沒人什麼區別。
倒是黎無花神情抽搐,有點情何以堪的味道。
更讓黎無花不堪的是,男子還伸手在海如月身體不少部位上摸了下,試了試那些部位的體溫。
之後一隻裝有藥水的銀盆遞給了黎無花,“她身體和廚房都不乾淨,把藥水將她體表擦拭一遍。”
黎無花繃著一張臉照辦。
將海如月翻來覆去擦拭過以後,男子一手藥罐,一手銀針到藥罐裡沾了些粉末,開始手速飛快地在海如月身上的穴位下針,連同藥粉一起扎入了海如月的穴位。
扎完了正面扎反面,最後讓海如月趴在了床板上,在海如月的每一根指尖和腳趾尖上插上了一根小小的中空針管。
“接下來我要在她骨髓內埋丹,恢復並增強她身體的造血功能,可能會有些痛苦,不要讓他亂動。”男子吩咐了一聲。
黎無花已經逐漸適應了,也看出來了,這位沒有褻瀆他女人的任何意思,看剛才的情形就知道,這救治手段的確需要把衣服給褪光了,否則不方便。
“是!”黎無花應下。
這次是一根略大的中空針管到了男子的手中,男子一手摸上了海如月的後背,從頸椎沿脊椎摸了遍,突然手起針落,直接插入了海如月脖子後面的頸椎骨頭中。
“嗯……”海如月痛苦悶哼,虛弱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掙扎。
早有準備的黎無花立刻施法摁住。
一粒小小的紅色藥粒滴入中空針管中,男子運氣,直接將丹丸注入了海如月的頸椎骨中。
拔針,又扎,又種入紅色藥粒,就這樣沿著海如月的脊椎骨一路紮下來,紮了十幾針,埋下了十幾粒藥粒才收手。
做完這些,男子已經是氣喘吁吁,也許是灶臺邊很熱的原因,已經出了汗。
黎無花多少有些訝異,發現這位的修為很弱,似乎只會一些簡單的煉氣和運氣之法。
海如月已經痛暈了過去。
男子示意將海如月翻轉過來,再把被子給海如月捂上,扎有針管的手腳不要遮掩,保持火候水溫之類的。
之後男子便在旁等著,不時看看紮在海如月手腳上的中空針管,一根根捻著轉動幾下,反覆如此。
約莫半個時辰後,一根插在指尖上的針管中開始有血滴出,逐漸,一根根針管中都有血滴滲出。
男子在旁拿著調和出的藥水,不時接了滴出的血水,在器皿中攪動,檢視與藥物混合後的變化。
直到正午時分,男子覺得與藥物作用下的血滴反應差不多了,方將海如月手指和腳趾上的針管全部拔除了,連同之前使用過的器械一起放入銀盆中用藥水清洗之際,說道:“應該沒什麼問題了,接下來就是恢復了,補氣益血這點事想必難不住你們萬洞天府。三天後應該就可以下床,血氣虧損厲害,身體虛是免不了的,這個月內注意調養,不要接觸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