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時撤退,才僥倖躲過一劫。”
仇家?晁敬立問:“什麼樣的仇家?”
那弟子搖頭,“弟子不知,晁勝懷與師傅在旁耳語,我們沒聽見,師傅事後也沒說,弟子們也是聽令行事,沒見到什麼仇家,估計那什麼仇家也未能從羅剎潮中出來。”
晁敬回頭又問自己一名先到的徒弟,“找過了沒有?”
其徒拱手答話,“師尊,找了一下,意義不大,也不敢太過深入,更不敢大規模搜查,怕會再引起羅剎潮。”
“一百多人,就這樣沒了,又不是第一次進幻界,該怎麼小心不知道嗎?馬今是幹什麼吃的?”晁敬怒斥一聲,一下損失這麼多人,還都是他這一系的弟子。
不幸中的萬幸是,是遭遇了羅剎潮,可以用一場意外來解釋,否則他沒辦法向宗門交代。
一群萬獸門弟子皆靜默,不敢吭聲。
晁敬目光又投向了那片光怪森林,誠如座下弟子所言,不敢太過深入,也不敢展開大規模搜查,再引起羅剎潮又是一番損失。雖然估摸著之前的人存活的可能性已經不大,然而也不可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略顯沉重的呼吸收斂,徐徐道:“再留些人手,再進去小心摸排一下,發現不對立刻撤回,不可冒進!”
“是!”座下弟子應下。
晁敬回頭,又看向了上清宗一夥人,問:“那些人是什麼人?”
弟子回:“說是上清宗的人,只是看他們躲藏著有些鬼鬼祟祟,故留下了問話。”
“上清宗?燕國的那個上清宗?”
“正是。”
晁敬有些意外,天下小門派多的是,大多數的小門派他未必聽說過,可上清宗不一樣。如今的上清宗雖已沒落,不算什麼,可論名聲也不是一般的小門派可比的,畢竟曾是燕國的第一大派,在縹緲閣也曾是有一席之地的。
晁敬抬了抬下巴,立刻有弟子把上清宗一夥人喊了過來。
近前後,唐儀代表上清宗拱手答話,“上清宗掌門唐儀,見過晁長老。”
晁敬又被意外了一把,沒想到上清宗掌門竟是一少有的美人,目光打量著,問:“你就是現如今的上清宗掌門?”
唐儀不知該怎麼形容這位長老,總感覺這位長老的目光不太規矩,看的她渾身不自在,但還是客氣回道:“正是。”
晁敬掃了上清宗一夥人一眼,不冷不熱道:“堂堂上清宗掌門帶著一群人跑來蝶夢幻界看景?”
唐儀道:“是我未見識過,特來見識一下,門中弟子擔心,護衛隨行。”
晁敬:“既是看景,為何鬼鬼祟祟躲藏?”
唐儀:“晁長老誤會了,突見羅剎狂潮,著實把我們也給驚著了,怕有危險,遂找了一地方規避危險,乃人之常情,何來鬼鬼祟祟一說?”
她之前以為牛有道和萬獸門有交情,後在旁聽說什麼仇家之類的,令她不敢再提是跟牛有道一起來的。
晁敬目光在她嬌美容易上落了落,又瞄了瞄她那飽滿的胸還有那婀娜纖腰,目中閃過詭譎之色,徐徐道:“門中弟子遭遇仇家,出了點意外,還請唐掌門委屈一下,先隨我們回一趟萬獸門。”
唐儀一驚,沉聲道:“晁長老何出此言,貴派弟子遭遇仇家和我上清宗有何關係?”
晁敬:“你們鬼鬼祟祟躲藏,我想不疑心都難,若是心中無愧,唐掌門也不用驚慌,就是回去問個話,事情搞清楚了,自會恭送下山。”對門下弟子揮了揮手,示意帶走。
上清宗哪能輕易屈服,羅元功喝道:“莫非這就是你們萬獸門的待客之道?”
晁敬臉色一沉,“客也有好壞之分,諸位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話一落,數百名萬獸門弟子立刻將上清宗一行給圍了。
上清宗迅速戒備,唐儀趕緊抬手示意上清宗這邊不要輕舉妄動,“我們問心無愧,便去講個清楚,凡事抬不過一個理字!”
蘇破等人一臉憋屈,知道這只是講的好聽,說到底還是勢不如人,對方才敢這般放肆。可也知道唐儀也是沒了辦法,一旦動起手來,這邊沒好下場,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
晁敬偏頭示意了一下,一群萬獸門的弟子當即一擁而上,將唐儀等人全部給制住了。
唐儀又驚又怒道:“晁長老,這是什麼意思?”
晁敬淡然道:“先把人帶回去。”
“這就是你們萬獸門的待客之道嗎?”
羅元功剛吼出一聲,便沒了聲音,整個上清宗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