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渾身刀刺一般的疼痛,陳閒渾身使勁一撐,人便如同一隻彎腰的蝦米一般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喝!”敖晚晴一聲暴喝,一拳朝著陳閒腦袋砸來。
“喝!”陳閒也是一聲暴喝,雙腳一蹬地面,整個人義無反顧的朝著敖晚晴的拳頭迎去。
對於陳閒的行為,敖晚晴只想說一句蜉蝣撼樹,螳臂當車,簡直是自不量力。她那本就兇猛絕倫的一拳力道再重三分,虛空都被打得一陣顫抖。
“碰”的一聲巨響,陳閒如同一顆炮彈一般倒飛而出,撞破房門,飛到外面的地板上。
“東海龍王救命啊,你侄女要強暴我!”陳閒顧不上眼冒金星,一出房間便扯開嗓門大喊起來。
敖晚晴一愣,才想起來自己貌似打得太投入,忘了隔音結界只籠罩了這間客房,卻是讓他逃了出去。
“哼!”敖晚晴眼中殺機一閃而過,剛要摸出大斧結果了陳閒,卻見其身上各色光華閃耀,將身體護得嚴嚴實實的,看樣子短時間內根本無法轟破,冷哼一聲後,收回捆仙繩,身形一閃便離去了。
“這女瘋子,竟然真想殺我,別落我手上,不然有你好看的。”陳閒一瘸一拐的站起身來,運功收拾了下形象,因為他感覺東海龍王過來了。
“昭華道友,你沒事吧!”陳閒剛收拾得差不多,東海龍王就出現了,他看著破了個洞的大門道。因為一頓酒,陳閒與東海龍王的關係親近了不少,彼此也不帝君、龍王的叫了,而是以道友相稱,陳閒也沒有道號,便以昭華這個外號稱呼。
“我能有什麼事?有事的是你侄女,她這裡有問題!”陳閒指指自己的腦袋道。
“呵呵。”敖廣微微一笑,擺擺手道:“昭華道友若是無事的話,便先回去休息吧!”
“敖廣老哥,你可別不信我的話,你那侄女腦袋真有問題,你還是和你家老四說一聲,讓他請個大夫好好瞧瞧。”陳閒煞有介事的模樣道。
“我會說的。”敖廣笑笑道。
“那我去休息了,龍王請回吧。”陳閒也就是隨便說說而已,根本不指望東海龍王真會跟西海龍王說他閨女腦子有問題的話。
“這客房門破了,不合道友居住,我這就叫人重新收拾一間客房。”敖廣笑道。
“不需那麼麻煩。”陳閒笑笑,一揮手,手中綠木元氣湧出,將木門恢復如初,再一揮手,油漆也上好了。
“那道友早些休息吧!”敖廣笑道。
“龍王也回吧!”陳閒衝龍王拱拱手後,便朝客房走去,用神念移開門閂,推門走了進去。
“嘶”進門後,陳閒立即倒吸口涼氣,敖晚晴下手狠辣,他骨頭都斷了好幾處,之前一直強撐著,現在沒人了,立即痛得眉頭直皺,冷汗淋漓。
遭到一頓暴打,陳閒的酒早醒了,一瘸一拐走到了床邊坐下,默運玄功調養。
陳閒剛一運功,突然發現有些異樣,凝神內視,立即發現骨頭斷裂處,有絲絲縷縷火焰纏繞,快速修復著傷損處。
“這是涅槃火。”陳閒看著那赤紅,帶著生命氣息的火焰,先是微微一愣,然後就有些不可置信。
陳閒思索了一會,想到自己的心臟乃是由沾染了涅槃鳳凰血液的石頭練成,自然會有一分涅槃特性,受傷後這火焰就顯了出來。
“只是這火焰的數量太少了,不然說不定自己也能想鳳凰那般涅槃重生”陳閒笑有些可惜的想道。
陳閒貪心不足的想了一會後,便不在想了,專心運功療傷,涅槃火療傷功效雖然大,但數量太少,不及仙元療傷快。
就在陳閒一心療傷之際,東海龍王也回了自己的宮殿,喚來一個宮女,叫其將敖晚晴請過來。
“你跟昭華帝君有過節?”敖晚晴見到敖廣時,不及行禮,便被敖廣的問話說得一愣。
“大伯為何如此說?”敖晚晴笑道。
“你別不承認,那昭華帝君一身是傷,是你下的手吧?還有他說你腦子有問題,讓我叫老四請個大夫給你看看,沒過節會這麼說?”東海龍王笑道。
“那混球腦袋才有問題,滿腦子都是男盜女娼的齷齪思想!”敖晚晴罵道。
“好了,我也不是要責怪你,只是提醒你。昭華帝君這人很神秘,兩百多年前我見過,那時不過是個小妖怪,被兩個妖怪追得走投無路卻撞進我的宮殿,而後沒多久,就與七聖結義,然後像是作弊一般,修為節節高升。而且機緣也不差,趁天庭討伐三英洞妖王的虛弱之際,同幾位兄長逼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