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時間,只一天便完成了。
這似乎涉及到了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五、九,五、九同源可合的道理,陳閒不是很懂,不過按照牛魔王給的法訣,卻是能控制、運轉兩陣。
因為是佈置詛咒準聖的祭壇,自然不能在拓土為壇了,牛魔王用五行元氣轉化的金液玉汁,在九條陰脈的交匯點處,起了一座三丈六尺長,二丈四尺寬,一丈二尺高的法壇。
法壇立好,牛魔王立即往上面擺放道具,一疊漆黑的符籙,三支血紅的香,一個不知名的兇獸香爐。
“就這三樣道具,草人、釘子或針呢?”獼猴王有些疑惑地撓撓頭道。
陳閒也是滿頭的霧水,這詛咒類的巫蠱之術,其它的可以沒有,但必須有寫著要害之人生辰八字和姓名的草人和扎草人的針,現在這兩物都無,這是要鬧啥子?
“那兩物都不需要,我有更好之物替代,不過那物很有邪性,一拿出來便恐被陸壓知曉,等全部佈置好了再說。而且你也別小看了這三樣東西,樣樣都有講究的。”牛魔王笑道。
“有何講究?”陳閒問道,他沒看出什麼出奇的地方,感覺還不如他從灰袍那收繳到的詛咒道具牛逼。
“這符籙,乃是以大羅金仙的皮和血製成的招魂符,那獸頭爐,乃是用混沌噬魂獸的遺骨雕刻,,那香更了得,乃是沾了準聖精血的香,般般都是異寶,件件都是奇珍。”牛魔王笑道。
“大羅金仙的皮、血,牛哥為了對付陸壓,竟做出如此大的犧牲,小弟佩服!”陳閒作揖道。
“你想多了,這是域外魔王貢獻的”牛魔王黑著臉道,他想是那種會割肉放血制符的人嗎?
“哦。”陳閒點點頭,不說話了。
“呼”牛魔王深吸口氣,開口道:“各就各位,我要開始作法了。”
陳閒幾人聞言,立即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在法壇上端坐,就等牛魔王一聲令下,便掐訣作法。
坐下後,陳閒向位於中央后土之位的牛魔王望去,見其坐在祭壇上,先是拿起那疊靈符,貼在高臺上,前三後三,兩邊各貼兩張,一個十張,然後將香點燃,插入獸頭香爐中,期間不停掐訣唸咒,花了三四分鐘時間才將這套動作做完。
一切就緒,牛魔王取出一匹黑布,鄭重地道:“待會我將此物展開掛好後,我們便一起掐訣開啟陣法,隔絕氣機。”
“好!”陳閒、蛟魔王、鵬魔王、獼猴王同時應道。
見此,牛魔王迅速將黑布展開,原來是一面旗幡,下面有六尾,邪意森然,一出來便散發出沖天的邪氣。
“這是六魂幡,不過比鬥黃眉佛那次氣息強大多了,看來牛哥晉級大羅後,又重新祭煉過。有這六魂幡,倒的確用不上草人和釘針。”陳閒心中微微一驚,見牛魔王已經長幡掛起。立即掐訣作法,配合另外四位妖王將兩座陣法開啟,將邪意封鎖住,不使其洩露出去。
見六魂幡上的邪意沒有擴散出去,牛魔王沉重的臉色稍松,又取出一支漆黑的毛筆並一個玉碟,再取出一個漆黑葫蘆中,將一些暗紅色液體倒入玉碟中。
黑沉毛筆飽飲血墨,牛魔王提筆將陸壓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填到幡之一尾之上,字型扭曲,好似畫符,似乎在六魂幡上留名也有講究。寫好陸壓姓名八字後,牛魔王起身對著長幡拜了三拜,然後坐下。
陸壓及其生辰八字被填到一起,遠在萬里之外,地底某火山深處修煉的陸壓立即心生感應。
“有人在填寫我的名字和生辰八字,難不成是想用邪法害我?可惜我不僅有佛法護身,更有紫氣護體,沒有釘頭七箭書一類的法器,準聖也休想傷我寒毛。”陸壓微微一笑,絲毫不以為意,閉上眼睛,繼續修煉起來。
待牛魔王三拜過後,修煉的陸壓突覺心神不寧,暗道厲害,心道這次來人準備怕是很充分,要慎重一些才行。
“這邪法倒是不錯,不過我也精通此道,倒不怕遭其暗算,怕只怕氣息洩露,被外面那幾個藏頭覓尾的傢伙發現,暴露了本尊位置”陸壓眉頭一皺,開始思索對策來。
茫茫人海,想要找出施術者,幾無可能,陸壓如今不是思考如何反算敵人,而是如何脫身。
“惡屍才剛斬出不久,只有大羅修為,不堪大用,善屍又難斬,不能輕用”陸壓的眉頭越皺越緊,暗道這次怕是有一場惡鬥。
“舉世皆敵,真是成也紫氣,敗也紫氣!”陸壓暗歎一聲,握緊拳頭心說這紫氣,就是死也不能讓對方得去了。
“哼,此次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