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兩天跟兩天後是一個意思嗎?陳閒想了想,決定不再這小事上較真,許諾道:“嗯,兩天後我一定來,不來是小狗!”
紫珠聽見陳閒答應,才放開陳閒的胳膊,讓他離去。
“我兩天後來,你兩要洗白白等我哦!”陳閒對兩女傳音說了一聲後,便沖天而起,徑直往東方飛去。
途經積雷山的時候,陳閒想了想,又去了摩雲洞,拜訪下玉面公主。
向守門的小妖道明身份、來意後,小妖立馬進門通報,沒多久,一身素色羅袍的胡秋月便來到了洞口。
陳閒凝目一看,發現十年沒見,胡秋月修為大漲,竟然已經修成了天仙,而且功法堂堂正正,不見絲毫妖邪氣息,顯然是得傳三星的正宗功法。
“十年不見,秋月妹妹的修為越發精深了!”陳閒笑著對氣質更加超凡脫俗的胡秋月笑道。
“陳大哥,這十年你去哪了?”胡秋月一臉激動的問道。
“公主,你的披風!”陳閒剛要說話的時候,胡秋月的貼身侍女捧著一領白披風出來。
“陳大哥,進洞說吧!”胡秋月邀請道。
“也好!”陳閒笑笑,與胡秋月並肩走入摩雲洞中。
兩個人邊說邊聊,不一會便到了胡秋月的宮殿前,陳閒也將自己去不周之淵尋寶,在裡面呆了十年的事說了下。
滿洞頂的夜明珠放著柔和的白光,仙花齊放,瑞草招搖,靈禽異獸飛走,相比十年前,胡秋月的洞府,更有仙意了。
殿外沉香庭中,香菸嫋嫋,一架古琴放在石桌上,陳閒問道:“剛在彈琴?”
“打發時間罷了!”胡秋月臉色微紅的說道,心想自己連琴都沒有收就跑去迎接,似乎不怎麼矜持啊!
“彈首曲子給我聽聽,這十年在不周之淵裡,要麼聽不到聲音,要麼就是打鬥及爆炸聲,沒有好聽的聲音洗滌心靈,整個人都有種腐朽的感覺。”陳閒道。
“好!”胡秋月大大方方的答應了後,便到琴邊坐下,淨手讓心神平靜下來,撥動兩下琴絃,調整好狀態後,便開始彈奏起來。
琴聲悅耳,如月出松濤,若清泉穿石,讓陳閒這個十年連鳥叫都沒聽到一聲的妖怪聽到如痴如醉,站在沉香亭外,如最強的鬥雞一般——呆若木雞!
曲調平穩,沒有峰迴路轉,也無一波三折,但卻很適合旅途疲憊的人來聽。陳閒聽得很認真,可說入神,連琴聲何時停下都沒有發現。胡秋月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也沒說話,場間很是安靜。
良久,陳閒才回過神來,讚道:“好!秋月妹妹的琴藝真是出神入化,真是‘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啊!”
“陳大哥謬讚了,快進來坐!”胡秋月有些嬌羞的說道。
“實話實說而已!”陳閒笑著說道,然後走進亭中,一撩下襬,大大方方地在胡秋月邊上坐下。
這時,胡秋月的貼身侍女小甜端著兩盞茶走入亭中,細聲細氣地道:“公主,帝君請用茶!”
與胡秋月交談了片刻後,陳閒便起身告辭。
“陳大哥這就要走了麼?”胡秋月有些不捨地道。
“離城太久,歸心似箭,便不多待了!”陳閒擺擺手道。想了想,他補充道:“過幾天得閒了就來看你,只望你別閒我煩就行!”
陳閒之所以說“過幾天”而不是“過兩天”來看胡秋月,卻是因為有紫珠的前車之鑑,萬一胡秋月也像紫珠那樣,讓他兩天後來看,那他真是分身乏術了。
“這怎麼會?陳大哥來,我必掃榻相迎!”聽陳閒說過幾天便會來看自己,胡秋月立即轉喜,臉上掛著魅人的微笑道。
“是秋月妹妹自己的軟塌嗎?”陳閒一陣失神,口不擇言地道。說完他才覺不妥,連忙賠禮道:“剛剛是完笑話,秋月妹妹別見怪!”
陳閒說完,不待胡秋月說話,便落荒而逃。
“唉!”陳閒離去後,胡秋月站在亭中,望著滿園花草,幽幽一嘆。
“公主”小田上前,用問詢的目光道。
“我累了,扶我回房歇息吧!”胡秋月道。
“是!”小田依言上前,扶著胡秋月向寢殿行去。
“公主是為帝君身上其它女人的味道生氣麼?”路上,小甜輕聲細語地問道。
“你”胡秋月一臉詫異的望著小甜,欲言又止。
“公主別這麼看看我,帝君身上脂粉味那麼重,顯然是剛和其它女人廝混完。”小甜道。
“那你說我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