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的份了!”
駱三元大吐苦水,道:“要是我真得娶了她,可就一輩子都要受她那張冷臉了!便是忠義之後,也不能這麼兇得瞪著別人吧!明明我是好心同她說話,犯得著就惡賊惡賊得罵個不停嗎?你拉我袖子幹嘛,她便是站在我的面前,我也要好好問問她,到底我是哪裡得罪了她!”
身體一扭,左手向方巧巧剛才走進的方向指去。他身受“百敗刀王”的嫡傳,一身功夫當真是高明之極,這一個傳身,實是乾淨俐落,極為漂亮!
軟綿綿地觸到一物,身前已是多了一個小巧瓏玲的身影,駱三元的一張長臉頓時變成了關公臉,手足無措之間,左手仍是停在了方巧巧的酥胸上。
“呀!”方巧巧猛然後退半步,右手揮張,“啪”地一下,在駱三元的臉上重重地打了一巴掌,秀氣的臉上佈滿了紅暈與怒意,狠狠地道:“我雖然被倭人擒住了,但我還是清清白白的女孩子,你這個惡賊,怎得還想作踐我!”
嬌軀一轉,已然向後疾奔,消失在了四人的眼前。
黃羽翔悶笑幾下,向已然轉成一副苦笑的駱三元道,“駱兄,看來你想不娶人家都不成了!所謂男女授受不親,你連人家最最珍貴的胸部都碰了,若是想要不負責任的話,恐怕連我那幾個嬌妻都要找你算賬了!若是你自信能夠擋得下瑩兒‘紅日照天下’大法的話,不妨做個負心漢試試!”
駱三元連連搖手,道:“劉兄、李兄弟,你們都看見了,剛才明明是我不小心碰到她的,怎得能算是我輕薄她呢!大哥,你可千萬不能告訴給那些母夜叉知道,不然的話,小弟的一條性命算是毀在你手裡了!”
劉恆微笑著搖搖頭,道:“駱兄,男子漢大丈夫,便要敢做敢當,可不能像個娘們一般東躲西藏!”
駱三元的臉色更慘,又向李梓新看去。這小子雖然仍是一言不發,卻是將腰中的長劍微微抽出了一些,森冷的殺氣頓時狂湧而出,讓駱馬痴情不自禁地身上一寒。
黃羽翔哈哈大笑,走到駱三元的跟前,在他的胸口輕輕撞了一肘子,道:“看來,駱兄這頓喜酒是請定了!”湊嘴過去,低聲道,“怎麼樣,手感還不錯吧?”
駱三元大窘,訕訕道:“其實……我以前從來沒有碰過別的女人!那個……這個……”看得那副像樣子,像是青春懵懂的男孩,偶爾窺到意中人洗浴的樣子,臉上滿是興奮與不安。
黃羽翔暗笑不止,連肚子都有些發痛了,心中想道:巧巧那丫頭胸部扁扁的,壓根兒才剛開始發育,也只有駱三元這個從沒有接觸過女性的傢伙才會如此興奮!只是自己曾經看過方巧巧裸體的事情可萬萬不能告訴這個馬痴,不然的話,這小子定然要心存齷齪,兩人相處便要有些尷尬了。
“駱兄,我看你是躲不掉了!如今巧巧年歲尚小,就讓你們將這門親事定下來,等過個兩三年,你們便可以成親了!這幾年你也可以與巧巧活絡活絡感情,哈哈!”黃羽翔大笑起來。
駱三元耷拉著腦袋,滿著愁眉苦臉之色,但不經意間,還是流露出幾分躍躍欲試。他原本一心都在搜尋各地名馬之上,重建家族事業,也只是礙於家命,非是心中所願。對於他來說,馬,就是他的生命,就是他的妻子,女人只是一種擺設而已。
但昨天驀然碰見方巧巧,卻被她小小年紀流露出的成熟、冷靜所驚訝,忍不住便想同她說話,誰知卻被方巧巧臭罵了一頓。駱三元生平不近女性,被她一番臭罵後,反倒對她念念不忘起來。剛才那一記觸碰,直如翻江倒海似的悸動,彷彿被人用極強的內力在體內強行流轉一遍,說不出的奇怪,連心跳都似快得要跳出胸腔了。
雖然被黃羽翔調侃,但心中隱隱然卻有幾分高興之意,駱三元自語道:“她為什麼要說自己清白未辱,難道想告訴我她還是個處子,可以清清白白地嫁給我嗎?”
黃羽翔在這方面的經驗自然豐富無比,看看駱三元的樣子便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麼東西,正想說話之際,卻見眾女都是從房中走了出來。他嘻嘻一笑,道:“瑩兒,告訴你一個好訊息,你那義妹的終身有著落了!”
單鈺瑩還沒有說話,張夢心卻是輕叫一下,道:“大哥,巧巧還這麼小,你竟然……”
感覺到幾道殺人似的目光直逼過來,黃羽翔忙將雙手連搖,指著駱三元道:“是駱兄,不是我!”
一幫娘子軍立時將駱三元圍了起來,單鈺瑩雙手插腰,道:“駱大哥,這是不是真得,你真得想娶巧巧嗎?”
駱三元從來沒有過眾女相圍的經歷,只覺眼前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