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楚楚動人。
這三個女人的容貌各不相同,其實也不見得有多好看,但是眉眼之間自有種異樣的媚態,讓人在乍看之下,不禁令人胸口一熱,怦然心動!
難道這就是邪功?
雖不厲害,但看多了似乎也不好。
我急忙把目光收了回來,又猛地瞥見不遠處蹲著個絨球也似的物,皮球般大小,渾身雪白,無一根雜毛,嘴巴又長又尖,裂開來,竟像是在笑,一雙眼睛勾魂攝魄,死死的盯著我看,跟那些水堂弟子的眼,竟莫名的相似!
我突然醒悟過來:這小怪物原來是個狐狸!
水堂的聖獸是個狐狸!
略一想,水堂的弟子全是女人,用的全是邪魅功夫,以狐狸來做聖獸,倒也符合。
我見過許多狐狸,但是卻從未見過體型如此之小的狐狸,簡直就是隻貓!
視其模樣可愛至極,可是剛才它的舉動卻又如斯兇殘!
現在正眼看它,更覺不舒服,尤其是它那一雙眼睛,邪的厲害,與之四目相對,隱隱令人致幻,就好像面對的並不是一隻狐狸,而是一個人,一個眼神惡毒,面帶獰笑,隨時要取你性命的人。
剛才那陣惡臭應該也是這狐狸放出來的,狐狸最能放出騷臭的味道來。不過能讓明瑤和袁重山這樣的高手在瞬間就暈眩過去,這狐狸的邪性實在不小!就連薛清凌也沒有了動靜,想來是暈在了樑上。
可是,為什麼我沒有什麼事情呢?
袁重山說那三個水堂的女人邪功厲害,不能睜開眼睛去看,但我看了也不覺她們哪裡厲害。
這倒真是奇怪了。
“噠,噠,噠,噠……”
那狐狸忽然邁動步子,朝著我緩緩逼近。
我立時警覺,指頭一動,“嗖”的打出一枚飛釘,烏光閃處,眼看就要擊中它,卻見白影一晃,那狐狸只稍稍挪動了尺許的距離,而飛釘已經落空!
端的好快!
我心中震動:“這隻狐狸的速度已經不亞於貓王!”
怪不得明瑤剛才說跟不上它的動作!
“咦?!”
門口處站著的那三名水堂女子又紛紛吃驚,訝然說道:“此人倒還真是奇怪。”
“是啊,居然連聖獸也蠱惑不了他!”
“喂!”當中那女子問我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我“呸”了一口,沒有搭理她,而是凝神注視著那狐狸,同時屏住呼吸,以防備那小東西再次作祟——雖說剛才那味道沒有把我放倒,但是也差點噁心死我。
“你可別不識好歹!”當中那女子又說道:“我們姐妹看你跟一般的男人不大一樣,有心要抬舉你,所以想饒你一命!你快告訴咱們,你到底是什麼來歷?”
“我要你們這些妖女邪徒饒麼?!”我忍不住冷笑道:“你們要是有本事,就使出手段來,讓我瞧瞧!別都用些下作的手段,只管噁心人!”
“嘿!”
那女子怒極反笑,道:“這還真是個不識好歹,不解風情的傻瓜!”
另兩個女子也說道:“大姐,既然是他自己不想活了,那咱們就成全他!”
“好!”說話間,那女子把手舉起,攤開五指,我餘光瞥見,不禁吃了一驚——因為那女子的五根指頭都奇長無比,遠超常人,而且細的可怕,恍若皮包骨頭!更讓我驚奇的是她的指甲,只左手小拇指的指甲留的極長,得有三寸,而且還不捲曲,尖銳如錐!
我一邊提防著那狐狸,一邊斜眼覷看她伸出手來是打算要做什麼,忽然看見她把那小拇指的指甲翻轉過來,在自己的胸前一劃,登時有股鮮血溢了出來!
我頓時怔住了:“這女人是打算做什麼?”
眼前白影一晃,那隻狐狸騰地跳起,瞬間躥到了那女子的懷中,伸出舌頭去舔她胸前的血。
“嘶……”
那女子仰面閉目,倒抽口冷氣,**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極為痛苦,可是那臉上的表情卻又像是極為享受,一隻手抱著那狐狸,另一隻手還不住的撫摸那狐狸的腦袋。
我看的又是驚詫又覺難受,怎的這幫異五行的邪徒,都以己身飼餵妖物?!
木堂的人,火堂的人,土堂的人,還有這水堂的人,全都如此!
很快,那女人胸前的血液乾涸,狐狸也停下了****,扭過頭來,瞥了我一眼,我頓時毛骨悚然——那狐狸的眼神比之前更詭異邪惡了!
“去……”那女子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