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他絲毫不熟,我和你們一般,只是被他救起了而已,還是師父彭營將先被他救了,之後在師父相助下,先救了我罷了。”徐逆沒好氣的回道:“至於他是什麼人,我和你們一般。只知道被困那生死歷練之地兩年,又僥倖得脫罷了。”
說過話之後,便不在理會屬下,當即踏步去了校場,自己個開始揮拳習武。
十七字營。
楊恆這次回來,本就灰頭土臉,被那土著野人捉弄一番,又被那小娘們姜秀耍弄一番,實在是倒黴之極。他接近姜秀,自是有他的目的,平日裡本就忍受不住,如今更是被羞辱。心中自是極為不平。
可目的未達,他還真不能對姜秀髮作,雖然之前殺那姜秀。他自知這女子已經再不會相信自己,但他還是要想法子化解掉這一段恩怨。
可如此一來。心中的惱恨便發洩不了,這便想著找六字營的麻煩。不如先請人揍那胖子燕興一頓,自己在適合的時候,忽然殺出,玩一次英雄救胖,做給那姜秀看,既打了燕興一頓,有能讓美人兒對自己的印象稍好一些,何樂而不為。
“楊師兄,這是傷藥。”十七字營,楊恆如今的小隊,他依然擔任隊長,此時他正想著如何實施計劃,一名弟子過來將藥遞了上來。
楊恆在這群師兄弟面前,向來表現和藹,這便忍著煩躁,接過道謝,看那師弟也是一臉誠意,楊恆便打消了請人相助,暗害燕興的想法。
這偌大的滅獸營,他還真找不出一個可以讓他暴露自己惡行之人,請任何人來,將來都有可能洩露出去,這樣自己便功虧一簣了。
又想了一會,仍舊想不出所以然來,卻忽然聽見院外又人高聲喊著:“楊師弟,那乘舟竟然還活著,你可知數日前挽救滅獸城於危難之中的是誰,竟然是那乘舟。”
這高喊之人,楊恆自然認識,年紀比他稍大,戰力雖不如他,卻也算是了得,十七字營中的中堅力量,姓於名吉安。
十七字營的獵獸,此人都出了很大的力氣,平日裡楊恆說什麼,他都鼎力支援,楊恆對他也十分依仗。
可此時,聽見這人說那挽救滅獸城的竟是乘舟,本就在為六字營煩心的楊恆自是一股惱意騰昇而起,當下就衝著從院外剛剛衝進來的于吉安吼道:“胡說什麼,乘舟兩年前就死了,就算當時沒死,困在那生死歷練之地兩年,也早就隕命了。”
那于吉安或許心中正自激動,還真沒聽出楊恆語氣的不滿,當下就辯道:“不是,我起先也不相信,後來親自跑去問了,所有人都這麼說,訊息傳出的是聽花閣的掌櫃,那人可是二變修為的武者,應當不會胡亂說這等事情,來戲耍大家。”
“什麼?”楊恆霍然起身,一把揪住于吉安的領子,道:“你說的是真的?”
“楊師弟,你這是?”于吉安沒有想到楊恆忽然對自己如此無禮,當下也怔住了,急聲問道。
“呃……”楊恆強壓住心中的震驚和震怒,順手放開了于吉安的衣襟,跟著道:“太過激動了,實在是對不住,這等事情聞所未聞,於師兄,我這便去打聽一番。”
說著話,楊恆就丟下兀自有些發懵的于吉安,大踏步的出了庭院,一路狂奔而去,他怕自己再不離開,就要忍不住一拳將這于吉安給揍了。
他知道于吉安的性子,向來不會亂說,既然這麼說了,那乘舟回來多半是真的,這個該死的乘舟,兩年前揍了楊恆幾巴掌,在楊恆心中,他死了,自然大好之事。
可如今,竟然在他想要圖謀姜秀的時候,又活了回來,楊恆怎能不心生惱恨,只是他腦中兀自覺著不太可信,于吉安不撒謊,聽花閣的掌櫃也不會撒謊,卻不代表此事就是真的。
或許那聽花閣的掌櫃也只是道聽途說而已,而此時最直接的法子,就是去那六字營走一遭,當然依他的身份,此時去六字營,便是乘舟不在,也要被那幫人奚落一番,尤其是那胖子燕興,因此楊恆打算悄然行去,遠遠的瞧上一眼,聽上幾句便可,他如今二變修為,可遠勝過六字營眾人許多,六識的敏銳更是如此,自然能夠不被對方發覺的情況下,將他們的話聽個大概。
一刻鐘不到,楊恆就來到了六字營居住的區域之內,過了流水小橋,前方數丈之外就是六字營諸人的庭院了,老遠楊恆就聽見那乘舟的庭院之內,傳來高聲的呼喝,像是在喝酒玩樂,聽那聲音確是充滿了喜悅,似乎那乘舟真的已經回來了。
只是楊恆想要聽得在真切一些,必然還要再進一些,才有可能。未完待續。。)
ps: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