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身側,一把拽住那短槍,有了之前的經驗,這一次只甩了兩圈,他就找到了方向,跟著整個人帶著槍就倒飛了出去,依樣畫葫蘆的撞向了那鯊虎的頭領。
只可惜,這頭領卻是了得,二變頂尖修為,身法、反應都遠勝過之前那頭是鯊虎,但見楊恆過來,虎軀一抖,就急忙向後躍開。
楊恆這一撞,便自然撞了個空,落下時重重的砸在了地上,這一下確是出乎楊恆的意料之外,儘管這次沒有撞擊之力,比起方才的傷要小了一半,但依靠氣血丹,要恢復起來也要一定時間,此處又無瞎了一隻眼的瘋虎幫忙掃開其他鯊虎,那頭領轉瞬間就會上來,這次可麻煩大了。
“孃的,怎麼還不來!”楊恆心下發狠,正想著要不要再吞下一枚靈元丹,捉了羅雲當墊背的,自己逃,卻聽見遠處一聲爆喝,那聲音洪亮之極,直震得在場眾人,耳膜發痛。
只這一聲,楊恆就放下心來,看著那鯊虎頭領衝擊過來,咬著牙大喊一聲,“老子死也要咬下你一塊肉來!”
一聲狂吼,楊恆真就拼了老命,先是吞下兩枚中品靈元丹,跟著短槍連刺,將剩餘的靈元傾瀉而出,隨後一低頭,張口就去咬那鯊虎頭領的脖子,那虎皮堅韌,虎毛剛硬,楊恆卻是不管不顧,用全力撕咬,卻被巨虎一巴掌拍了過來,楊恆腦袋一偏,那一巴掌就拍擊在了他的背心之上,只感覺五臟六腑都顛了,只覺著自己真個要死了,可口卻始終不放,死死咬著鯊虎的脖下。
噗嗤!
正當楊恆發了狂的時候,卻聽見一聲鐵器入肉的聲音,楊恆便感覺到鯊虎和自己拉扯的力氣忽然沒了,緊跟著那碩大的虎頭就順著自己咬拉的力氣撞了過來,自己則向後一個趔趄,仰面摔倒,那被自己咬著虎頭則砸在了自己的身上。
“孃的,總算成了!”楊恆心中暗罵一句,急忙運轉靈元,將方才提前吞下的靈元丹的藥效以靈元化開,修復方才這一下被打碎內臟和背脊的重傷。
這一下。卻是讓他差點死掉,也痛得要命,人生之中還從未有過如此痛,便是當初在生死歷練之地被那野蠻人打暈,又被綁在樹上,也沒有這般苦痛。
不過楊恆卻是高興的,這一下,六字營的師兄弟們,不信他也不行了,就算冷漠。也不會和之前那樣不搭理他了。
方才無論司寇先一步聽他的呼救。以箭掩護了他,還是之後燕興見他被咬,瘋狂的去錘擊那虎頭,都說明這幫六字營的師兄弟們已經被他打動。就算是因為一時情急。但之後細細想來。也同樣會為此感動,尤其是姜秀,見到自己如此不要命的救他們。嘴上不說,心中也會改變一些想法,就算自己當初捅了她一刀,可今日這番舉動,也算是還了,只要姜秀給自己單獨和他解釋的機會,他就能將當日的事情都推到野蠻人的身上。
楊恆一邊得意盤算,一邊忍痛療傷的時候,場上的一眾弟子正都抬著頭,驚愕的看著眼前,瘋狂屠戮的一幕,五名營衛,各自施展靈兵匠器,在數十頭鯊虎之中,盤旋遊走,所到之處,每一頭鯊虎,或是被攔腰截斷,或是被取下了頭顱,或是被剝開了肚腹,血流成河,處處虎屍。
儘管屠戮極快,但鯊虎數量遠勝過營衛,且已經沒有成軍,四面散衝,大約用了三刻的時間,五名營衛才將所有的鯊虎全都屠戮殆盡。
這才一身鮮血的聚攏了過來,自然這身血都是鯊虎飛濺到他們身上的。
“怎麼回事,遇見這許多鯊虎,足以當得小型獸潮了。”營衛之中的一個圓頭圓腦的大漢,悶聲問道。
“回稟丁大人。”司寇從樹上飄落而下,張口就將方才發生的事情說了,跟著大謝諸位營衛的救命之恩。
那營衛自是擺手道:“謝個什麼,我等在這方圓數千裡內遊走,就是為了救險的,救下你們,職責所在,恰好我幾位都是三變修為,若是換在其他地方,是二變營衛遊走之地,遇見這群鯊虎,你們可就沒命了。”
司寇又是連聲道謝,其餘弟子也是一般,滅獸營的營衛從不會收納好處,但是救了人性命,多說幾句好話,無論是誠心還是吹捧,自都是應該之事。
“你們隊長呢?”一名瘦高的營衛見是十七字營的弟子,張口問了句,于吉安哈哈一笑,指了指被虎頭壓住的,還在調息的楊恆道:“隊長在哪,總算活著。”
這話自是輕鬆下來的說笑,他和楊恆之間,時有如此,在他心中,早拿楊恆當做兄弟,自不知楊恆是利用他的忠厚罷了。
“楊恆,你小子倒是說說,怎麼惹來這許多虎鯊。”那瘦高營衛顯然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