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鬼帝嘆了口氣,卻說出一番令人目瞪口呆的言語。這傢伙真是陰險兇殘之極。
他與天日還有天月仙子哪有交情,雙方本來就非友是敵,而邢天鬼帝歹毒邪惡,又是睚眥必報的性格,數十年前吃了巫族的虧,一直在圖謀報復。只不過一直沒有機會罷了,而現在見到兩名巫師。他自然想要除之而後快。
他故意顛到黑白,說自己與兩人交情不錯,可為了宗主的吩咐,卻情願將朋友剪除。
黑衣老者與白衣女子。在煉欲魔宗都地位頗高,乃是內堂長老,他們不瞭解事情原委,還以為邢天講的是真的,見他對本門如此忠心,表情都和緩親近了不少。
鬼帝看在眼裡,心中暗暗得意,這件事情以後必然會傳入宗主的耳裡,那時候自己在門中的地位又可以水漲船高。
而且可以斬殺對手,並且得到許多好處,這傢伙顯然不是什麼好鳥。
“呵呵,難得邢天兄深明大義,既然如此,我們就一起動手,回雲州以後,在下自然會替道友向宗主請功。”
黑衣老者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這回執行的任務極為重要絕不能出半分差錯,寧願殺錯百人,也不放走一個,他原本也想將兩名巫師斬殺。
雙方可謂一拍即合,而白衣女子卻已搶先動手了,只見她雙眼紅芒閃爍,長袖一拂,一對銀劍已從飛掠而出。
長約尺許,表面散出一股濃濃的血腥之氣,由什麼材料煉製的暫且不提,但顯然是一極其陰險的兇器。
“呵呵,師妹還真是心急。”
黑衣老者笑了笑,一摸後腦勺,他的身後頓時浮現出一三丈來長的狼牙棒,黑氣縈繞,尖刺閃爍著烏光。
一股可怕的靈壓隨之而降。
天日與天月仙子看到這種情況,臉色自然是蒼白以極,心中大罵邢天鬼帝無恥,可現在解釋也沒有用途,想在最應該做的,便是想辦法離開此地,畢竟敵強我弱,硬拼他們是沒有半分勝算的。可這種情況,他們心中清楚,
如今的形勢十分不利自己。
另兩名老怪物出手就是怕行蹤洩露,讓靈狐仙子聞風逃走,無論如何,他也不會將兩名巫師放走。
下一刻,那中年婦人一道法決打出,只見那銀劍之上閃動一陣血芒,血腥之氣變得更濃,瞬息間,化做水桶一般粗細的蟒蛇,像兩名巫師殺去了。
黑衣老者則一聲長嘯,他身後的狼牙棒迎風暴漲,本來就有三丈來長,在他秘術的驅使下,化做十丈有餘,隨後,狠狠的向著兩名巫師砸了下去。
見同伴已經出手,邢天鬼帝自然不會閒著,眼眸深處,閃過得意之色,抬起左手,大片黝黑霧氣飛出衣袖,化為一猙獰鬼爪,厲嘯聲中,狠狠向著兩人頭頂抓下。
三名老怪物聯手,天日夫婦形勢堪憂,雖然他們也是一線天期巫師,但畢竟才網剛晉級。
可現在這種形勢,避無可避,也唯有拼力死戰而已。
天日臉色難看異常,深深吸了口氣,伸出手來,在腰間一拍,紅光一閃,一面巴掌大小的幡旗被他祭了起來。
雙手法訣變幻不已,那幡旗呼的一下暴漲起來,變得有數尺大迎風展開,表面之上,黑氣環繞,隨後,天日一把將此幡抓在手裡。
天月仙子見此,微微一愣,隨後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
只見那幡旗正中,繡著一色彩斑瀾的毒獸,一眼望去,有點像蛇,又有點像蛟龍,
模樣怪異非常。
白衣女子見了,神色微微動容,覺得有點眼熟。可一時半會兒,卻又想不起來了。
這兒已是極陰山脈深處,一眼看去,滿是,到處都是鳥獸毒蟲,幾名老怪物在此拼鬥,光是靈壓就讓那些生靈們瑟瑟抖,可說也奇怪,天日取出那面幡旗之後,附近妖獸竟像受到什麼恐怖驚嚇似的,也不知道那裡來的力氣。隨後四散了開去。
而這時,白衣女子的法寶已飛到了面前,這把銀色飛劍,是她用秘銀,加上許多天材地寶,裡面還拘禁得有某種蠻荒古蛇的魂魄,威力厲害無比。此刻更是化為了兩條蟒蛇。
天日臉色有些蒼白,然而目光卻陰冷無比,隨後口決念動,隨後手勢變幻,那血紅色的魔雲浮現出來,將他夫婦二人籠罩在裡面。
那蟒蛇竟然畏縮不前,透過心魔聯絡,白衣女子感覺到古蛇魂魄的畏懼異常。
怎麼會有如此奇怪的事情,那美麗少婦疑惑了起來,就在此時黑衣老者與邢天鬼帝的攻擊已然來到近前。那巨大的狼牙棒如泰山壓頂一般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