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雙修氣息驟轉。
秦無夜兩眼翻白地躺在桌上,檀口微張,渾身微微抽搐著,泛著極度歡愉後的粉紅色澤,一雙秀足的足尖還緊緊地繃著,平平地伸在桌外,過了一陣子又無力地墜落,懸空一蕩一蕩的。
都被轟傻了。
薛牧站在旁邊喘息,看著她的模樣,心裡忽然有點怪異感。
其實他和秦無夜的信任度挺有意思的……這次雖然各種把秦無夜作為假想敵,可秦無夜挨在他懷裡,手按他胸膛,他沒覺得會出事;而秦無夜在被他征伐的時候,那洞虛之能真是完全看不見的,他要趁機抹了她的脖子,保證秦無夜死得無聲無息一點抵抗之力都不會有。
或者如果他偷偷學了什麼靈魂控制的秘術,秦無夜在被轟得靈魂渙散的時候也是要被控制無疑。
可雙方從來都沒想過對方會害自己。
薛牧默默穿好衣服,取了包廂內供給客人抹嘴的溼巾,默默幫秦無夜擦拭。
秦無夜先是抖了一下,繼而慢慢的好像意識到這是在幹什麼,美目終於恢復了些精神,很是複雜地看著他的動作。
擦拭一陣,薛牧又抱她下來,安靜地幫她披好衣服,擁在懷裡,始終沒說什麼。
秦無夜倒是說話了:“真那麼不喜歡我跟別人啊?”
薛牧不答。
秦無夜又道:“被你弄得喊不敢,你知道這不作數。”
薛牧面無表情道:“不管做不做數,反正聽得舒服。”
秦無夜微微一笑:“可你這是第一次事後沒讓我用嘴幫你清潔,反而是你幫我清潔。”
薛牧又不說話了。
“你對我好這麼一點點,我居然挺開心的。”秦無夜幽幽一嘆:“誰也不想做個玩物對不對?”
薛牧終於道:“你能開心,我也挺開心的。”
秦無夜失笑道:“想用甜言蜜語征服我?那或許還不如床笫上繼續征服我呢,畢竟極致盡歡乃是我道,真換了別人啊,怕是永遠也得不到和你那種歡愉。你再賣力幾次,說不定我會沉迷在你那東西里不可自拔?”
薛牧氣道:“小黃文少看點。”
“你怎麼知道我在看別人寫的小黃文?可惜沒你寫的好看。”秦無夜故意媚聲道:“但你不覺得,別人那麼寫可能挺假,但對於我可能是真可行的哦。”
薛牧笑笑:“對於你合歡門下弟子或許可行,可你絕不會……若要沉迷,你只會沉迷一件事。”
秦無夜好奇地眨著眼:“什麼事?”
“合道。”
秦無夜沉默。
薛牧笑道:“我忽然發現我說不定可以獨力征服整個合歡宗,讓你做個光桿聖女。”
秦無夜嗔道:“去啊,合歡宗裡半數男的,有本事你全迷了去。”
“只要他們穿上女裝夠漂亮,我就敢知男而上!”
“噗……”秦無夜聽懂了,樂不可支:“薛牧,你今天怎麼了,跟我事後相擁這麼久,還會逗趣。”
薛牧道:“我說了,你能開心,我也挺開心的。”
秦無夜看了他半晌,忽然道:“薛牧,就衝你今天的表現,即使舞團失敗,你我之約也不改。”
“看來你宗門內部壓力很大。”
“一群因循守舊故步自封的老玩意,說夢嵐只是特例不可複製,星月宗也做不到人人都是夢嵐,我合歡宗湊上臉去能得到什麼?還有什麼舞團聽了就低端,豈不就是舞女?”秦無夜笑笑:“我被他們說得都很是動搖,希望你能證明,我的選擇沒有錯。”
“一群做青樓的倒好意思嫌舞女低端……算了不說他們。”薛牧看看天色:“按照原計劃,明日就是歌舞首演。”
秦無夜道:“你們眼下的狀況,要改期麼?”
“不要,我本來就要讓世人覺得清秋無恙,改期豈不是心虛?何況此事與你息息相關,你也不會容許別人在這事上搗亂。”
“嗯。”
薛牧站起身來:“不早了,我得去見見林東生。”
“沂州那邊,朝廷不會折騰太久讓心意宗有緩過氣的機會,我看最後牽線碰頭約定合擊也就這幾天的事,不要忘記。”
“放心。”薛牧若有所指:“這件事我本有放棄之意,可如今只會讓我的參與更加堅定。”
這是有了新想法,讓薛清秋來都聽不明白,秦無夜自然更聽不出,只以為是因為對自己的承諾,笑容越發開心:“我陪你去找林東生。”
薛牧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