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情況?
明知道眼前不好,但那飛劍的速度太快,比魔岸的腦袋轉的還快,以至於魔岸根本不能反應過來調整對策,他只有本能的再次衝飛劍打出一記爆拳!
噗一這一回的力量比之前還要大上數倍,空氣被這一拳的力量震得微微晃動,這一拳十足的擊在數十把飛劍上,砰地一聲,再次把飛劍打飛。飛劍還在空中飛舞,就聽清脆的金屬斷裂聲傳來,又有數把飛劍吃不住偌大的力量,在空中解體。
與此同時,魔岸拳頭一涼,一陣劇痛傳來。
他收回拳頭,果然,上面已經被鋒利的劍刃割出兩個大口子。他如今已經不會流血了,但是綠水代替了血液,從傷口中滴滴答答留下,那鑽心的疼痛並沒有比還當人類時少多少。
顯然,就算他力氣再大,對戰如此多的鋒利的飛劍,也已經不能全身而退。
再次抬起頭,只見剛才那些碎裂的鐵塊已經在無數光芒的包裹中破繭重生,化為更多的飛劍,排列著森嚴的隊形陣列在前,蠢蠢欲動。
不能這麼下去……
魔岸的拳頭告訴他,這是不行的,再打下去,除了再製造幾把飛劍之外,不可能有更好的效果,到時候飛劍成千上萬,就算是自己力量無敵,但終究身上也有軟肋,被萬箭穿心,不可集還能倖存。
在他猶豫的時候,飛劍帶著輝煌華麗的劍光,如暴雨一般砸下來!
魔岸大吼一聲,身子陡然縮小,蜷在一起,如同陀螺一般轉動,他轉頭的太快,在他身邊形成了一個黑色的旋渦,飛速的捲進了無數黑煙綠水。劍光抽打下來,只聽啪啪啪啪連響,每一把飛劍壓根不能近身,就捲入了漩渦之中,攪成了碎片。
那劍光雖然多,但是速度太快,一排排被擊飛出去,也不過幾個呼吸之間的事,被旋風撕碎的飛劍飛到了外面,在剎那之間完成了重生的過程,回到了飛劍的序列當中。
魔岸停下了轉動,盯著眼前的飛劍,只見他們不但數量越來越多,而且每一把飛劍上都是靈氣充盈,新生的飛劍反而更加鋒銳,眼前一片一片的劍光交相輝映,燦爛奪目,散發著熠熠的光芒。
不好防護罩!
一道黑色的光芒在剎那間升起,保護住了他的身體,將劍光阻擋在外。只聽闢辟啵啵的聲音響起,那是劍光戳在防護罩上的聲音。
就在幾天前,這道防禦的法術險些被他忘記了,基本上所有看起來軟弱的法術都被他放棄了。魔岸覺得,只要自己的力量在,何必動用防禦。但是今天無情的事實告訴他,自己還需要最貼身的保護。
無數的劍光戳在黑色護照中戳戳點點,闢辟噗噗之聲不絕於耳。
那黑色光罩被射的抖動不止,一直在顫抖,但是始終堅持著自己的使命,保護著魔岸的身軀。看樣子這場攻防不是能在短時間之內能夠結束的的。
劍光越戰越勇,凜冽之極,頃刻之間大佔上風。劍雨已經脫離了第一輪的瘋狂進攻,開始有秩序起來,成千上萬的劍光分成三個大陣,每一個大陣都排列有序,進則同進,退則同退。一個大陣進攻數劍,立刻後撤,後面的大陣補上。雖然劍光密集的肉眼難以分辨,但它們之間似乎有靈性,如士兵操練般嚴謹,進退之間,絲毫不爽。
這是這個大陣的真面目了麼?
魔岸有些吃不準了,他腦子再慢,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了。這個陣法和其他的不一樣,自已的力量雖然高,但是顯然不能一舉破之,除非憑藉自身的力量和它對耗,看誰耗死誰。
不能這樣!
魔岸手中一捏,一個白色的圓球落在手中。不捨的看了一眼,他張開大口,吞吃了下去。
最後一枚白骨舍利!
這是他最後的底牌,原本想要留著等消化了如今身體中的能量之後再慢慢享用,沒想到在這裡逼得他出此下策。想到自己可能失去了一個更進一步的機會,他就恨得牙根出血。
我要殺了你們,我要殺了你們!
隨著白骨舍利的落肚,那種久違的力量感又回來了。魔岸的身軀劇烈的顫抖了幾下,陡然膨脹了起來,與此同時,他身體的早就爛的差不多的皮肉再次發生了變異和腐爛,屍水夾雜著肉塊,一塊塊的往下掉無論是誰體會到自己身體腐爛的感覺都不會好過的,但是魔岸並不在乎,他習慣了。讓他最為看重的是,那力量再次突破極限的感覺。
這次感覺很不錯!
不知道是不是多少暫停了幾日,他感覺這一次的力量一直在增長,突飛猛進,這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