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仙劍失竊,絕對不是你個人的過失。其實這也是上天旨意,我夜觀天象,見紫薇星晦爍不明,斗宿星西移,便知我們滅仙門定遭此劫,若是那斗宿星西沉,我們滅仙門恐有滅門之災!”
“師父,只要我蕭浪還活著一天,就絕不會讓滅仙門遭受滅頂之災!”蕭浪表情堅毅地說道。
獨孤白笑道:“我們滅仙門偏處暗血谷西南內地,不與那些正派接壤,卻說那摩天教和唯真派,幾乎天天交戰,每日每月都有不少弟子死傷。”
蕭浪說道:“人言生於憂患,死於安樂,我們滅仙門偏安一隅,卻不知門派生死存忘之危,若真的有一天,那真極門或者唯真派攻來,我們門派被滅也極有可能。”
獨狐白向蕭浪投開讚許的目光:“為師一直以為你,心性孤傲,不可一世,如今卻見你還是有冷靜思考的時候,你的膽識在我滅仙門眾弟子中卓然出眾,我想派你到摩天教歷練歷練!”
蕭浪欣然拱手謝道:“多謝師父的栽培!”
獨孤白笑道:“我這就即刻寫一封書信給摩天教掌教慕容崢,你且攜此書信去見他便是,他自會安排!”
第五十一章 冥羅剎
摩天山脈,十二蓮峰主峰摘星峰的參星大殿中,慕容崢和十二個分堂的堂主,都靜默地站在那裡。
慕容崢抬頭望了望高高的殿頂,又看了望坐在殿內的眾堂主,緩緩地說道:“我知道他會回來的,一定會回來的!他要回來,坐掌教的位置,他一個人,在修羅暗域,修煉了這麼多年,他終於回來了!”
名劍堂的浮屠道人按劍,冷眉一豎道:“那冥羅剎若是真的敢回來!貧道就一劍剁了他!”
煉丹堂的青牛道人擺手道:“浮屠師兄切勿莽撞行事,掌教道人都不是冥羅剎的對手,你我前去,也只能是送死!”
“可是他已經約定我在清風河谷一戰,這一戰,我不能不去!”慕容崢愁容滿面,痛苦地說道。
“我們摩天教何時畏懼過哪個門派,大不了一死!”浮屠道人憤怒地起身說道,其他堂的堂主也議論紛紛。
這時,一個摩天教弟子拱手作禮,走到掌教慕容崢的身前道:“稟報掌教道人,滅仙門蕭浪求見!這是他們掌門獨孤白寫給掌教的推薦信。”那弟子將蕭浪交託給他的信,遞給慕容崢。
慕容崢展信一看,大喜,這蕭浪在謫仙會武中奪得第二,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已經修煉至元嬰期,若是他來想助,再加上浮屠道人,三人聯手,興許有打敗冥羅剎的希望。
慕容崢對那個弟子道:“速速請蕭師侄來殿內見我!”
那個弟子迅速地走出殿去,幾刻鐘後,便見他領著蕭浪來到參星殿中。
慕容崢請蕭浪在堂主坐下,對蕭浪客氣地說道:“不知蕭師侄駕到,未能遠迎,貧道失禮了,今我摩天教正是大難當頭,沒想到令師派你來相助,真是有如神算。”
蕭浪拱手問道:“不知師叔有何難未解?師侄當鼎力相助!”
慕容崢嘆道:“本教護法冥羅剎,因舊日瓜葛,欲回來找我復仇,今已下了戰書,讓我三日後到清風峽谷與他一戰!”
蕭浪亮了亮自己的劍鋒,微微一笑道:“師叔勿憂,有師侄在,保管能將他拿下!”
慕容崢眉頭深鎖道:“師侄對此人不太瞭解,冥羅剎為報此仇,在修羅暗域潛修幾十年,你我合力,恐都不是他的對手,到時候我請名劍堂的浮屠道人一起去,到時候,我們三人合力打敗他。”
清風河上,清風徐來,河水微微泛著波光,這水是從那河谷裡流出來的,那河谷裡,有無數的白色的沙鷗。那些沙鷗時而飛到沙灘上,時而落到船蓬上。
最近,這河谷裡的船,多了起來,這裡的人也多了起來,他們都是手提著刀劍的修煉者,他們在這裡守護著他們的頭領,他們的頭領的名字叫冥羅剎。
冥羅剎就住在清風河谷之上的山洞裡,這山洞不是一般的山洞,已經被修成了一座地下宮殿。
傳說中的冥羅剎,修為奇高,他為了在凡界,拒絕飛昇,那些已經飛昇的得道之士,都不是他的對手。
冥羅剎是一個奇人,更是一個怪人,奇是他有非凡的本領道行,怪是因為他總是戴著一個嬰兒面具。從來沒有一個人見過他真正的樣子,或許有見過他的樣子的人已經死了。
可是這世上竟然有一個不怕冥羅剎的人,那就是慕容崢,慕容崢不光不怕慕容崢,還在他修煉閉關之時,奪了他的妻子。
可那是幾十年前,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