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腔怒火都發洩到了李無苦的頭上。
“師叔啊,你是有所不知啊!那風小天功法詭異,不知使得是什麼真氣,一出招,對方就是灰飛煙滅啊!”李無苦心裡那個委屈啊,趕緊解釋道。
“胡說八道!我就不信那風小天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你滅殺,我看是你這廝自己憊懶,倒是會找理由!”靈明真人卻是不聽!
“師叔若是不信,可以問鮑家兄弟,小侄在百強賽空間內和那風小天結下樑子,他若趁機將小侄斬殺,推脫失手,小侄豈不冤死,將來如何孝敬師叔你老人家啊?”李無苦大急,一邊說著一邊給一旁靜立的鮑家兄弟狂使眼色。
鮑家兄弟無奈之下,雖然滿腹的不情願,可是又不好得罪李無苦,只好雙雙出列向靈明真人抱拳道:“李師兄所言句句是實,我兄弟二人可以作證!”
“哼!便是實情又能如何?李無苦為了自己個人的安危,置師門清譽於不顧,苟且逃生,極大地破壞了本門的威望,造成了不可收拾的惡劣後果,實在是罪不容恕,本座身為本門長老,且將你全身真力封住,關押起來,等回到門中見過掌門師兄再行處置!”說著,靈明真人手臂一抬,一縷指風射向李無苦。
“啊!不要!”李無苦剛驚撥出聲,便被襲中,癱軟在地上,心中充滿了絕望,被按上這麼個罪名,掌門的位置恐怕是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次日無話。
到了第三天,又到了比賽的日子,今天是五十強決出前二十五名,因為寅時就要抽籤,天靈真人、風小天一干人等早早便來到了主席臺旁,這裡早已是人山人海,畢竟後面的比賽愈來愈精彩,至於大全真人,照例是留在竹林看家。
天靈真人、風小天以及千曉生登上了主席臺,正值上官無庸給眾人開會剛剛完畢,頓時讓風小天和千曉生感到幸福無比,心裡都想,這來到早,還真是不如來到巧啊!
風小天和千曉生再次來到抽籤處,這次因為只進行二十五場比賽,故前五個賽臺安排了三場比賽,而後五個賽臺則只安排了兩場。
風小天依然隨便抽了一張,低頭一看,卻是“辛貳”號,是在辛號臺的第二場,千曉生則是“乙貳”號,是在乙號臺的第二場,二人所在賽臺相距甚遠,只好分開,各自去到自己的賽臺前,丹魚和妍兒自然是要跟著風小天。
李浩宇則是很夠義氣的表示跟著千曉生,把個千曉生激動的一把拉住李浩宇的手,涕淚交加道:“嗚嗚,患難見真情啊,浩宇,你還真是我的好哥們啊,夠義氣!”
李浩宇一把就甩開了千曉生的手,鄙夷地說道:“切!少自作多情!我跟你過去,看你怎麼被對方狂扁,那對於我來說,是一件多麼值得高興和觀賞的一幕啊!”
風小天等人聽了這樣的理由,都笑成了一堆,可憐的千曉生一聽之下卻是差點兒沒當場暈了過去!
比賽就要開始了,當風小天偕丹魚、妍兒來到辛號臺的時候,臺上已是站了三人,正中間一位峨眉高挑、容光四射、明豔不可方物的女全真,正是紫霞門的掌門人明瑩真人。
“呵呵,這臺上的裁判是我師伯啊!”妍兒歡呼雀躍道。
“嗯,不錯!”丹魚也覺得有個熟人當裁判至少不會吃暗虧。
明瑩真人的兩側各站有一人,左首這位穿著打扮,和李浩宇很是相似,估計是長生谷弟子,右首這位卻是身著一襲打滿補丁的灰布衣衫,高大的身板有些單薄。一張瘦條臉上,栽著一些不很稠密的鬍鬚,由於臉色顯出一種病容似的蒼白,那鬍鬚看起來倒黑森森的,據風小天估計說不定是名散修。
估計雙方已經介紹完畢,二人已經開打,長生谷弟子使用的正是青色的木性真氣,一柄飛劍上下翻飛,端得是氣勢驚人,比死在風小天手下的高輝厲害多了。而那位散修卻是有些奇怪,所施的兵器是一根棍子,看上去非金非木,與那長生谷弟子的飛劍不斷硬磕,卻是毫無損傷,而且此人所施招式特別刁鑽,招招狠辣,不離那長生谷弟子的要害之處,棍上所含的真氣竟然是灰色,隱隱中帶有一些死氣。
風小天看了半響,心中暗自思忖,二人實力雖然相差不遠,不過這位無名散修功法太過詭異,久戰之下,那長生谷弟子恐怕是要輸!
正想著,身後腳步腳步聲響起,風小天掉頭一看,卻是李浩宇和千曉生兩人並肩走了過來,李浩宇一臉得意之色,千曉生則是滿臉的沮喪,風小天自然一下子便明白了比賽的結果,千曉生恐怕是被淘汰了!
果然,李浩宇老遠就對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