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大吼一聲,穿破了黑龍的身軀,向其尾部衝去。
好一會兒時間,它鑽了出來,迅蛇劍化成了本體,不斷的吐血。
康遊也化出了本體,大吐了幾口血,不相信自己這麼強了,竟然還會失敗。
“康遊,你的壽命到了盡頭。”秦莽轉過了身來,渾身是血,但仍然戰意高昂。
“咳咳。”康遊有點萎靡不振,轉身看著秦莽道:“我輸了,但我不後悔,有來世的話,我還會這麼做,真正的強者只屬於我,我要殺了你。”
“還執迷不悟。”秦莽衝了過去。
“當……”康遊揮動兵器,抵擋住秦莽這一擊。
兩人的內力都消耗的差不多,搖搖欲墜,無法再人兵合體了,就算有特殊心法也一樣。
他們用普通的招式戰鬥,一劍過來,一劍過去。
“噗……”秦莽的腹部中了一劍,衣服都被割破,鮮血淋淋。
荊雁等人一陣緊張,因為秦莽不要他們插手,所以他們都沒有上前。
但是秦莽真的遇到什麼危險的話,他們還是會過去的。
“噗……”秦莽也一劍,刺進了康遊的肩頭,隨後橫著一削。
“啊……”一聲慘叫,康遊的右臂被斬了下來,天罡聖劍落到了地上。
“結束了。”秦莽有氣無力的說道,迅蛇劍撤回,然後快速的刺出,洞穿了康遊的心臟。
“秦莽。”這個時候,所有人才迎了過來。
秦莽拔出迅蛇劍,直接跌坐在了地上,沒有一絲力氣。
康遊也倒在了血泊中,失去了性命。
荊崇連忙給秦莽灌輸真氣,蓮花、蘭花則取藥來給秦莽包紮。
“何必呢。”灌輸完真氣後,荊崇說道:“其實一起上的話,更容易對付他。”
秦莽咳嗽了兩聲:“康遊畢竟是我父親領養回來的,和我不是兄弟,卻猶如兄弟,我也是讓他死得其所一點而已,不想用圍毆的方法殺了他。”
所有人嘆了口氣,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秦莽休息了一會後,站了起來,撿起了地上的天罡聖劍,交給了荊崇。
十幾天後,秦莽的傷勢才徹底的恢復了過來。
中原經歷了幾場大戰,虛弱不堪,沒有任何人再希望發生戰爭。
各門派和家族的掌權人,將自己手下沒死的弟子都帶了回去,發誓不會再有戰爭出現。
現在,玄月教和絕心派成了中原最大的門派,不過兩者誰都沒有稱霸天下的想法,而是與各門派和和家族的掌權人進行商討,看看怎麼規劃,徹底避免戰爭。
“吼~”在鄰近中原邊關城市的一座小鎮的大山裡,有著一個水井一般的寒潭,裡面傳來了獸吼聲,如九天驚雷。
周圍的人們都嚇破了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遠在天邊的無相山上,玄月教已經搬到了這裡,秦莽站在山頭的一個空闊地帶,俯視大地。
他好像有什麼感應,突然望向了邊關城市的地方,喃喃道:“我好像聽見什麼恐怖的聲音。”
“會不會是聽錯了?”一旁的荊雁溫柔的說道。
“也許吧。”秦莽點頭。
他已經將玄月教的事情,都交給了三長老打理,自己和荊雁,則隱居到了無相山的後山上。
他實在是不想再管江湖上的事情,太累了,只要躲在這幕後就行。
他終於明白,王雙的師傅為什麼要隱居在深山裡面。
不是厭世,不是逃避,而是真的累了,需要休息。
“教主。”蓮花、蘭花她們跑了過來,端來了不少水果。
她們現在在負責玄月教的一些事務,也經常會跑到秦莽隱居的這個地方來看看。
“我們過去吧。”秦莽拉著荊雁的手,快步走了過去,如一對神仙眷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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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中原邊關城市的寒潭裡,一頭滿是青色鱗片的巨獸在不斷嘶吼,紅色的眼球有銅鈴般大,獠牙上口水滴答滴答,想衝破石門出來。
在它的旁邊,一捆鐵鏈如同巨蟒盤繞在地。
鐵鏈的尾端處,一個披頭散髮,穿著黑袍的男人被捆綁著,手腳都遭受著束縛,也不知道關了多少年月,看不清長相,但他身上強大的氣息,讓人不敢靠近。
黑袍男人突然坐了起來,自言自語的道:“又是十年,時間也差不多了,既然你們說我是魔,那我就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