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衡的笑容僵滯在臉上,一雙眼睛露出悚然之色,猛地轉過身看向張百仁:“這不可能,玄奘的師傅乃是一個老和尚,那老和尚已經死了。”
“教祖莫非忘記了魔種?”觀自在不緊不慢的提醒了一句。
“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對不對!”張衡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張百仁。
張百仁嘆了一口氣:“是真的!”
一聲慘叫沖霄而起,張衡拼了命的去抓空氣中自燃的諸神契約,可惜那契約已經燃燒殆盡,化作了無數灰灰散開。
張衡呆坐在那裡,一副撕心裂肺的模樣,眼中滿是苦澀。
張百仁喝過茶水,慢慢的站起身:“道門與佛門總歸是要做過一場,就在三日後的水陸法會……”
話未說完,張百仁動作忽然頓住,扭頭看向了嵩山方向,眼中滿是凝重:“佛門淨土法界破了!!!”
“嗖!”
觀自在二話不說立即化作流光遠去。
“怎麼可能,憑天宮中那些人的道行,怎麼會打破屏障?”張衡的眼中滿是不解。
“只希望不要與道門有關!”張百仁話語落下,人已經追了出去。
“走吧,跟過去看看。”尹軌苦笑著道:“關鍵時刻盡出么蛾子。”
“老祖!”就在張衡欲要轉身離去之時,只見一道人影走來,剎那間已經到了近前:“天子有請!”
李世民有請!
“當朝天子?”張衡聞言一愣,然後道:“還請使者帶路!”
大內皇宮
李世民端坐在案几前處理著奏章
一陣腳步聲響起,便聽內侍道:“陛下,老祖到了。”
“速速請其進來。”李世民聞言放下奏章,站起身迎了出去。
“見過陛下。”張衡走入大殿,對李世民鞠躬行了一禮。
李世民連忙扶住張衡:“道長切莫如此大禮,您乃是我長輩,不可如此,否則便是折煞了朕。”
李世民一雙眼睛看著張衡,然後搓了搓手,為張衡倒滿茶水,方才道:“老祖觀如今佛門如何?”
張衡心中摸不著底,滿頭霧水的看著李世民,不知李世民在想些什麼,李世民與大乘佛門之間的齷齪,瞞不過張衡。若非李世民壓制道門,道門也不會落得這般慘狀。
“猶若煌煌大日,如日中天不可阻擋!”張衡權衡了一下,方才開口道。
聽了這話,李世民面帶笑容,但眼中那一抹殺機卻叫人心中發冷:“朕欲要興道抑佛,老祖以為如何?”
“這?”張衡聞言一愣,說好的友誼小船呢?
怎麼說翻就翻?
當年彷彿是蜜罐中的友誼呢?
“朕支援的乃是禪宗,而非大乘佛門!”李世民道:“佛教不事生產,蓄養私兵。若天下的人都去當和尚,我人族豈非亡族滅種了?寺廟的和尚都是肥頭大耳,百姓困苦難活。卻是我人族大蛀蟲,朕當初被佛門矇蔽了雙眼,方才被其蠱惑。”
“只要老祖開口,崇道抑佛便在今朝!”李世民端起金印,在上面施加了天子印璽,然後將文書遞給了張衡:“只要老祖點頭,這份文書便會在今日傳遍天下。”
瞧著手中加持金章的文書,張衡面色猶豫,眼中露出一抹遲疑,過了會才道:“佛門如今得了大勢,不可阻擋!想要攔住佛門大興之勢,談何容易?”
聽聞此言,李世民哈哈一笑:“何須滅佛?只要朕助你道門壓了佛門一頭,剩下的事情水到渠成了。”
“只要法師開口,自今日起道門便是我李唐國教,我李唐天子便是老聃李耳的後人。”李世民一雙眼睛看著張衡。
“果真?”
張衡面色猶豫。
“君無戲言!”李世民道。
且說佛門法界前
魏徵此時陽神出竅,面色難看的看著李建成,眼中滿是猶豫。
“怎麼?莫非幾十年不見,你當真將李世民當成了主子?”李建成逼視著魏徵。
魏徵聞言苦笑:“殿下,非魏徵不肯,而是這佛門法界干係甚大,一旦攻入佛門法界,那必然是石破驚天的事情,到時候後果怕無法收拾。”
“呵呵!你退下吧!”李建成冷然一笑:“果然,物是人非,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本王理解你!畢竟你如今在李世民手下討生活。”
“殿下,臣絕非這個意思,而是佛門高手無數,現如今得了天地大勢,若是殿下出手攻破佛門法界,便等於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