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的第一代皇帝留下來的。”
“原來是這樣。”陳輝聽了一驚,抬起頭來,看了看陳開楊,問,“難道說,那個人是皇帝?”
“未必。”陳開楊搖了搖頭,又取過來另一塊牌子,說道,“你再來看這一塊,這一塊黑金的成色,顯然就不必剛才的那一塊了。但比起一般的金來,又好很多,所以,這一塊金,並不叫黑金,而是叫赤金。”
陳輝聽了,這才明白過來。仔細看了一眼手中的那塊赤金,原來是一隻斑虎,這隻斑虎,看起來十分的威猛,猶如一陣風一樣的。光從這牌子上來看,就知道持有這塊赤金牌的,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了。
但龍牌和虎牌居然同時出現在一個人的手裡,而且,這個人又被追趕著,導致他不得不把這麼寶貴的東西,居然隨手丟給了一個完全陌生的人手裡,那麼——這件事情,簡直是不也想像。
陳輝看了一眼父親,發現陳開楊也正望向了自己,他們眼神所交流的東西,自然是十分的明確的,只是,這件事情,他們不敢相信,這就是真的。
“父親,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呢?”陳輝問,“正如您說的,這些年來,已經很少有城主來拜見過皇帝陛下了,我們萬一突然去的話,你說——”
“不。”陳開楊立刻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的,並不是沒有城主見到過皇帝,此前,確實也有城主來拜見過皇帝。其中有黑雲城城主李成傑,冷風城城主冷其雲,他們都曾先後來見過皇帝的。只是,後來這兩個的行蹤,都突然之間消失不見了。但其家人卻對此三緘其口,都說亡故,所以,後來也就沒有人再來追查此事。”
“原來是這樣!”陳輝吃了一驚,幾乎就要脫口而出,但陳開楊的眼神還是制止了他,對陳輝說道,“輝兒,這件事情,我們還是暫且這樣,我們立刻返回武陟城,去跟爺爺他們商量一下,看一下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吧。”
“的確應該這樣。”陳輝說道,“但是,父親,我認為,這件事情,你自己回去就可以了,我留在這裡,順便再檢視一下,這樣,我們才好掌握更多的線索。”
“輝兒!”聽到陳輝這樣講,陳開楊立刻急紅了眼,一把抓住陳輝,說道,“這裡這麼危險,我不能留你一個人在這裡!”
“可是,父親,”陳輝說道,“倘若我不留在這裡檢視一個究竟的話,就算您跟爺爺他們商量過了,又能怎麼樣呢?如今虛玄大陸的五十二城城主,又有誰敢提出疑問來呢?這件事情,就算我們說出去,哪個城主又肯相信呢?就算他們肯信,如何又肯聽我們的,去救出皇——”
說到這裡,陳輝立刻頓了一下,掃視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咬了咬牙,對陳開楊說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倘若我們都這樣畏首畏尾的話,而魔族正在橫行一世,那麼,整個虛玄大陸,立刻就要全部沒落了,倘若真的到了那一天,父親,依您的勢力——不,就算是爺爺的勢力,誰又敢保我不死呢?”
聽到陳輝說出這樣的話來,陳開楊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他知道,陳輝說的對,如果將來有一天,魔族真的對人類發動了戰爭的話,不要說陳輝,就算是自己的父親陳東烈,也未必能活。
“你,萬事小心。”
陳開楊這樣說著,依然是十足十的不放心,但他沒有辦法,依依不捨的看了一眼陳輝,還是轉過頭來,咬了咬牙,走了。
看到陳開楊離開的背影,陳輝突然之間覺得:父親彷彿一下子就老了起來一般的,似乎這次的分離,令他已經失去了信心。就算是自己被制靈術制服的時候,他也不曾這樣過。或許,那一次,雖然失去了功力,但人畢竟還在,而這一次,或許就是生離死別了。
感謝你,父親,感謝你是這樣的待我,我雖然不是您的親生兒子,但我來到這世上,有您這樣的父親,我真的死而無憾了,更何況,有諾瀾、藍蓇娜、慕容雪這樣的姑娘,曾經深愛過自己,就算此時死了,還有什麼可遺憾的呢?
想到這裡,陳輝的嘴角微微的上揚,他給自己好好的打扮了一下,一派公子哥的做派,大大咧咧的走下了樓梯,見到店小二,毫不在意的說道:“喂,我想出去走走,哪裡有好玩的?”
他的表情,似乎昨天晚上根本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店小二本來以為,像他這樣的公子哥,乍一遇到這樣令人恐怖的事情,恐怕今天一早就掉頭跑回老家裡去了,想不到,他居然還呆在這裡不走,只是,那位父親反而不見了,便疑惑的問:“公子,您父親——”
“我父親家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