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興奮道:“村長,我尋到了肉身造化的功法,上皇時代的帝座神功,可以讓你斷肢再生!初祖便被人打殘了,還是我傳給他功法,將他救了回來!”
村長又驚又喜,顫聲道:“斷腿斷手也能長回來?”
“能!”
藥師試探道:“那麼臉能否長出來?”
秦牧遲疑一下,為難道:“我還沒有試過。初祖只是下巴被打碎了,重新長出下巴,但是臉能否長回來便不知道了。”
藥師笑道:“我原本割面絕情,沒想到後來還是走出了大墟,又拾回從前的感情,倒是懷念自己的那張臉了。仇家也不敢追殺我了,倘若能夠讓自己的臉回來自然是好,倘若長不回來也沒有關係,我已經習慣了。聾子的耳朵和啞巴的舌頭能長回來嗎?”
聾子冷哼一聲,轉身便走:“我不練!我不要耳朵!”
藥師笑道:“這老傢伙……不用管他,等他自己想通了再讓他修煉。”
秦牧將明皇的無漏造化玄經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馬如來連忙道:“我驅散僧人,免得功法外傳。”
秦牧搖頭道:“不必了。這帝座功法,我本來便打算透過延豐帝傳遍天下。赤明神子肯定會將功法傳給他的族人,倘若我敝帚自珍,延康根本不會是赤明餘族的對手,只會引來大禍。”
馬如來想了想,點頭道:“帝座功法極難參悟透徹,就算你傳給天下人,能夠修煉的人也只有神通者,能夠有所成就的,只怕也是寥寥。”
他這話說的是實情,越是上乘的功法,對資質悟性和智慧的要求便越高,便越是難以修煉。
比如魔猿戰空和明心和尚去追隨大梵天王佛學內內座真經,而大梵天王佛卻沒有傳授給秦牧,而是讓自己所化的一尊大佛鎮壓在秦字大陸上空,說功法就在其中,讓秦牧自己參悟。
秦牧至今還是沒有悟出任何東西。
魔猿和明心是佛門中擁有著頂尖佛性和大智慧的人,他們二人能夠學大梵天王佛的功法,而其他僧人則罕有能夠學會的,至多得其皮毛。
再比如道門的功法神通,則是建立在術數的基礎之上,需要在術數上有著極高的造詣。
至於無漏造化玄經,其中牽扯到的東西也是極廣,有著術數造詣的要求,還有著符文印記這方面的學問,造化上的學問,肉身機理上的學問,牽扯到方方面面極多。
初祖人皇和秦牧就是因為他們在這些方面都有著研究,所以才能夠將功法掌握。
倘若換做其他人,單單是研究這些東西,等到取的一定的成就,只怕都要過去了幾十年甚至幾百年,而那時才是功法剛剛入門。
而這只是對智慧的要求!
再加上帝座功法對資質悟性的要求也極為苛刻,所以,即便秦牧將帝座功法傳遍天下,能夠修成無漏造化玄經的神通者也是不多,取得大成就的那就更少了。
秦牧將無漏造化玄經原原本本的傳授給眾人,這門功法包羅永珍,他儘量深入淺出,讓所有人都能聽懂。不過殘老村眾人各有所長,最後反倒是司婆婆率先領悟出無漏造化玄功的修行訣竅。
司婆婆修煉過大育天魔經,而且她主修的是天魔經中的造化七篇,因此在這方面上有著過人的造詣。
秦牧不厭其煩,一遍又一遍講解,回答眾人疑問。
無漏造化玄經中牽扯到的學問太多,即便他來回答也有些吃力,好在赤皇將自己修煉的三元神不滅神識也傳給他,這門功法是關於元神造化的功法,可以與無漏造化玄經相互對照。
而且初祖人皇也在旁邊,他是修煉過這門功法的,有著許多自己的見解,秦牧無法解答的地方,他便出言回答。
過了不久,聾子又磨磨蹭蹭的回來,坐下來聽講。
秦牧講了幾天幾夜,口乾舌燥,第二個參悟出造化玄功的反而是聾子,至於村長、藥師、馬爺、瘸子、啞巴、瞎子等人,都不曾上手。
秦牧頭疼,突然靈光一動,笑道:“我這裡還有一門帝座功法,是三元神不滅神識,也是赤明時代的帝皇的功法。我將這門功法傳給你們,你們相互印證。”
村長皺眉道:“這一門帝座功法已經很難吃透,再來一門,只怕要參悟一輩子了。牧兒,貪多嚼不爛。”
秦牧笑道:“正是要貪多。無漏造化玄經是修煉肉身,而這門功法則是修煉元神,兩門功法恰恰可以互補長短,而且理念有著許多通融之處,倘若兩門功法一起學,說不定更容易上手一些!”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