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無需這麼操勞了。”
三人原本懷疑他嫌治療太易太麻煩,因此才丟給他們,聞言不禁心生愧疚。
渡世金船落地,秦牧把所有人請下金船,惟獨留下靈毓秀,金船越來越小,載著他們飄然而去。
過了片刻,金船上突然秦牧的影子晃動,接著商君的身影浮現出來,被秦牧扔出船去。
江白圭抬頭仰望,向虛生花和藍御田道:“我們沒有猜錯,他就是嫌麻煩。所有麻煩事,他都懶得去弄,只會丟給我們。”
藍御田搖頭道:“我哥不是那種人。虛兄,對不對?”
虛生花不置可否,道:“治療太易要緊。”
他們三人可以說是悟性資質最高的三個人,聯手參悟秦牧所傳的彌羅宮道法神通,再觀察太易身上的道傷,相互交流,自然是比秦牧一人慢慢摸索要來的迅速。
不過想要治癒太易,則需要他們對彌羅宮道法神通有著高深造詣,這需要時間。
此時,金船悠悠,不緊不慢的向玉京城飛去,秦牧和靈毓秀相偎依在船頭,享受難得的寧靜和溫存。
靈毓秀突然笑道:“夫君把太易丟給他們,是否有些不太厚道?”
秦牧哈哈大笑:“我把事情都攬在自己身上,他們就沒有了鍛鍊的機會,現在他們的機會來了。況且,我們的事情的確比較多。”
他牽著靈毓秀的手走向船上金殿,靈毓秀臉色羞紅,另一隻手遮住嘴唇,有些不太情願,卻還是跟上他的步子。
過了片刻,渡世金船搖搖晃晃,像是喝醉酒了一般,突然撞在一座神山上,接著又晃晃悠悠的飛起,突然又墜地,在地面上拖行了數萬裡,突然騰空飛起,扎入雲海之中。
好在而今的祖庭沒有人煙,不必擔心驚世駭俗。
不知過了多久,渡世金船才慢悠悠的飛到祖庭玉京城。
玉京城中已經有幾位彌羅宮成道者降臨,如臨大敵的看著這艘古怪的金船,突然金船像是失控一般,轟隆一聲落地,砸在地上一動不動。
合歡、鳳凰和增城三大殿主之死,已經傳到了彌羅宮中,讓彌羅宮上下一片震驚。
更令人震驚的是三公子凌霄竟然被斬斷了右臂,讓彌羅宮上下無不譁然,對七公子又驚又怒又畏。
驚的是秦牧尚未成道,便有如此實力,怒的是秦牧是彌羅宮的七公子,卻對自己人痛下殺手,畏懼的是秦牧對他們格殺勿論,自己若是降臨到第十七紀,只怕也會遭他毒手。
這些日子,彌羅宮還在借血祭的力量促使新的成道者降臨到第十七紀,但新降臨的成道者謹慎了許多,始終沒有離開玉京城。
他們不曾出去,沒想到秦牧竟然闖了進來!
這幾位成道者小心謹慎,沒有靠近,而是站在遠處打量,只見渡世金船上空無一人。
過了片刻,突然金船上的大殿門戶開啟,秦牧一邊向外走去,一邊整理衣衫,容光煥發,笑道:“諸位道友不必擔心,我此來並非是殺人的,而是來見老師。還請諸位道友讓一讓。”
前方,那幾位成道者默默讓開一條道路。
渡世金船飛起,向祖庭玉京城深處飛去。
靈毓秀從金殿中走了出來,只見這祖庭玉京城一片荒涼,到處都是枯萎的道樹,倒塌的神宮神殿,以及詭異莫測的冷寂之風和熱寂之風。
除了那幾個降臨的成道者,便再也看不到有任何活物。
突然,一顆道果飛上金船,懸在兩人面前,道果中一個女子笑道:“南湘見過七公子。”
靈毓秀看向秦牧,秦牧笑道:“南湘道友不必多禮。這位是我夫人。”
“南湘見過公子夫人。”
那道果中道鏈旋轉,隱隱露出一個絕美的女子,只是身處道果之中沒有穿衣裳,隱隱露出美妙的胴體。
靈毓秀臉色微紅,又瞥了瞥秦牧。
秦牧坦然,笑道:“南湘道友,我此來是去見老師,勞煩道友通稟一聲,免得路上節外生枝。”
那道果中的女子噗嗤笑道:“七公子好生大膽!彌羅宮七十二殿,已經有不少殿主是死在公子和公子的黨羽之手,竟然還敢來見老師!你要滅老師的道統,別說老師不能容你,彌羅宮上下哪個能容你?”
秦牧微微一笑,伸出一根手指,輕輕觸控虛空。
那裡有一根肉眼無法看到的弦。
這根弦從混沌長河中延伸出來,一直延伸到祖庭的世界樹。
弦被繃得緊緊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