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忌聽他說自己廚藝不好,笑嘻嘻的不以為意,心道:“楊兄為人爽直,心口如一,不似朱伯伯那些腹黑之人,明暗兩面,專司害人。”
楊易雖然說張無忌做的不好,但說歸說,但手中筷子卻是不停;張無忌見他吃的香甜,雖然這都他日常吃慣的東西,但也興致勃勃的與楊易爭搶起了,一頓飯吃完,覺得這頓飯比往日要香甜了幾分。
吃完飯後的幾個鮮果,楊易張無忌兩人找了一個向陽的斜坡躺了下去,斜坡上綠草如茵,猶如地毯一般鋪滿了山坡,躺在上面曬太陽,當真是愜意無比。
楊易舒服感嘆:“張兄,你這幾年的日子過得可真是賽過神仙啊!”
張無忌嘴裡銜了一根枯草,眯眼看天,笑道:“我本來是打算在此地慢慢被寒毒折磨而死,沒想到福緣天降,竟然從一個大白猿肚子裡得了失傳的九陽真經,這才解了寒毒之苦。”
說到這裡,張無忌起身道:“楊兄,我看你也是習武之人,我得的這部九陽真經在武林中有極大威名,你有沒有興趣參研一番?”他不待楊易回話興致勃勃的跑向了自己住處,看意思是想要拿來九陽真經讓楊易參詳。
楊易興致缺缺。
他來此地本就是好奇之下,想要見識一番而已,對於此界武學,他除了對張三丰的太極妙理看重之外,對於別的功法就不太放在心上,九陽真經對別人來說乃是絕世神功,但對他來說,也就那麼回事。
只是張無忌此人心地良善,在原著中,他出了山洞之後,朱長嶺欲學九陽真經,他竟然也欣然同意,絲毫不念舊惡。若不是朱長齡用心歹毒,說不定還真讓朱長齡將九陽真經修習一番。
所謂君子不念舊惡,這張無忌倒也算得上是這個時代的至誠君子了。
但在楊易看來,這等迂腐之舉,有不如無,但張無忌之所以是張無忌,便與他這性格有關,若他真的殺伐果斷,陰狠毒辣,他也就不是張無忌了。
在楊易快要睡著之際,張無忌拿著幾本書冊走了過來,“楊兄,你看。”
他獻寶似的將手中四本書冊遞給楊易,“這便是九陽真經。”
楊易懶洋洋的伸手接過,打了一哈欠,道:“在如此美景之前,談論武功,實實在在是大煞風景。”
他將九陽真經接過後,發現張無忌手中還有兩部書冊,問道:“這兩部書是什麼?”
張無忌笑道:“這是兩位前輩送與我的醫書,一部是毒經,一部是醫經。”
楊易興致大起,“可是胡青年與王難姑的遺書?”
張無忌愣道:“你怎麼知道?”
楊易笑道:“張兄,你的一切我都知曉的清清楚楚,你放心,我對你沒有惡意,這次前來,只是一時好奇,想要看看張兄居住的這世外桃源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張無忌深深看了楊易一眼,道:“我信你!”
楊易哈哈大笑翻身而起:“你倒還真放心!”
張無忌道:“不知怎麼的,我一見楊兄,心裡竟然毫無防範之意,就像……”
他想了半天,憋出一句:“就像失散多年的兄弟一般,絕不會對我有什麼歹意。”
楊易聞言,差點讓一口口水給嗆死,咳嗽道:“好啦,好啦,你把醫經與毒經拿了我看,這九陽真經你先收著吧。”
張無忌奇道:“張兄你難道懂得醫術?”
楊易道:“馬馬虎虎也會兩手。”
張無忌頓時來了興趣,他得胡青年真傳,對醫道極為傾心,相對與武學而言,他最感興趣的還是醫家之術。此刻聽得楊易懂得醫術,不由得極為高興,對楊易道:“這兩部書裡有許多疑難之理頗為艱澀難懂,我參詳了幾年,還是難以盡數理解。”
當下翻開胡青牛的醫術,指著其中一段道:“這帶脈之理,尤為難解,人體諸多經脈皆是直上直下,唯獨帶脈在腰間環繞,提攜諸經,束腰成帶,而天下武學功法絕無沿帶脈運氣之法,也因此對其作用瞭解最少,胡大夫這幾頁經文專論帶脈,實在難以參詳通透。”
楊易也知道帶脈之理難參,但他所在的主世界的醫家之術卻已經對此有了極為深刻的瞭解,當下接過經書,從頭至尾翻看了一遍,閉目片刻之後,已經對胡青牛的醫學理念有了系統的認知,當下向張無忌解釋道:“據我所知也有氣運帶脈之法,提攜諸經之術,只是真氣執行在帶脈之時,腰間癢的要命,一般人難以堅持,你若是有興趣,我可以教你。只有運氣內視,方才能對這條經脈有深刻的瞭解,若是光看經書只憑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