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嗓音越發的低沉,帶著一種令人汗毛聳立的顫慄,伴隨著醫院裡面慘白的牆面和地面,喬玉舒覺得身上的汗毛去按都豎了起來。
“你不敢!”
“哦?你倒是看看我敢不敢唄。”
“別說了!”喬知暖捂住了耳朵,明顯是已經徹底嚇住了。
沈晗靜冷笑了一聲,重新坐直了身體。
關封:“……”沈小姐你還真的是好會編故事啊。
另一側。
走過來一道身影。
沈晗靜側頭看了過去。
陸景端步子很沉穩,眸光卻是很深。
關封:“陸少。”
陸景端走到沈晗靜身邊,一把握住她的肩膀,“人找到了沒有?”
沈晗靜搖了搖頭,“已經交關紹去找了。”
陸景端朝著關封使了一個眼色。
關封直接把喬玉舒給綁到了另外一側,距離他們兩人遠遠地,不至於能聽到聲音。
“你怎麼不打電話給我?”
寧願是好像是無頭蒼蠅去求助並不在安城的墨司霆。
“為什麼要打給你?”沈晗靜從包裡抽出一支菸,煙在手指間轉了兩圈,“打給你有打給我弟弟更方便麼?萬一你剛好在和別的女人滾床單,那豈不是我就擾了你的雅興了?”
陸景端向前一步,俯身撐著雙臂在座椅兩側。
“你要徹底跟我劃清界限?”
“本來就是啊,”沈晗靜拿著香菸在手指間,摩挲著雪白的煙身,“我們早在幾年前,就已經橋歸橋,路歸路了。”
陸景端握著兩側扶手的手指猛地收緊,“好一個橋歸橋,路歸路!好!”
他捏著她的下巴,用自己幾乎要捏碎她下巴的力道,冷冷的吐出了一句話:“但願你沒有要求我的一天!”
他猛地鬆手,轉身大步朝著電梯走了過去。
沈晗靜下巴是幾乎要骨裂的疼痛感,那人走到走廊盡頭,上了電梯。
她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睛。
本該如此的吧。
她曾經做過了那樣的事情,早就已經配不上他了。
橋歸橋,路歸路。
塵歸塵,土歸土。
過了一會兒,電梯門再度開啟。
“墨總。”
關封的聲音叫沈晗靜從神經線裡抽離了出來,她朝著走廊上看了過去。
墨司霆穿著一身黑色的大衣,旁邊是喬知暖,英倫風的格子大衣,一直達到膝蓋上,脖子上還圍著一條黑色的圍巾,遮住了口鼻,只露出一雙漆黑點墨的雙眸。
此時,雖然說是上午,但是位於vip的貴賓樓層,並沒有很多人。
一眼看過去,就能將此時的所有景象盡收眼底。
喬知暖的目光冷冷的落在了喬玉舒的身上,邁步走了過來。
喬玉舒看見喬知暖,猛地站了起來,“姐!姐你總算是來了!她找人看著我不讓我走!還收走了我的手機,你快點幫我給我的經紀人打電話,叫她報警,這是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你……”
啪的一聲。
沒等喬玉舒說完,一個巴掌就狠狠地扇了下來。
喬玉舒嗡的一聲,向後退了兩步,把她接下來想說的話全都給吞到了喉嚨裡,驚愕的盯著喬知暖。
“你是不是瘋了?你打我幹什麼?”
喬知暖面色冷凝,她從來都沒有像是現在這樣憤怒過,那種從身體裡滲透出來的心累。
喬玉舒捂著被喬知暖打腫了的臉,覺得她被喬知暖這樣的眼光盯的有些頭皮發麻,轉身就要走,關封已經在後面堵住了去路。
“現在躺在病房裡的不是你,你當然什麼都不說。”
“呂梨在裡面躺著跟我有什麼關係啊?又不是我叫那些人去輪她的!”
喬知暖猛地抬手,又給了喬玉舒一個巴掌。
喬玉舒這次終於受不住了,猛地伸手就要還,墨司霆伸出手臂來一擋,直接擰著女人的手臂將她給按在了牆上。
“沒有教養並不是你在這裡亂吠的藉口。”
喬玉舒哀嚎的喊疼,“我不敢了,鬆手啊!”
墨司霆鬆了手。
喬玉舒揉著自己的肩膀,也直到現在不能硬碰硬,就軟下了性子,“我也不是故意的嘛,誰知道那些流氓會窮追不捨啊。”
“你不知道?”喬知暖反問,“那你說,為什麼現在躺在病房裡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