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加深彼此之間的關係,但這春秋筆又非尋常之物,看來得先問對方藉此物的用途,再做盤算。”
當下穀梁赤道:“不瞞小友,這春秋筆干係重大,非我不借,卻是想要聽聽小友藉此物的用途。”
天茗心知憑他倆的交情還不足以僅憑一句話便將對方的春秋筆借來,當下便出言解釋道:“實不相瞞,在下想要借春秋筆為亡友逆天改命,如今萬事俱備,僅差春秋筆了。”
“對方定然是想借春秋筆改動《聖道生死簿》上的修士壽命!”念及至此,穀梁赤不由大吃一驚,畢竟那《聖道生死簿》可是放在一處極為安全的地方,怎麼對方竟然能夠將其取出,他雖然能夠感受到對方言語之中並無半點虛言,但他還是有些不敢置信。
穀梁赤道:“可否讓老夫看看那《聖道生死簿》?”
天茗道:“自無不可。”當下便取出了《聖道生死簿》給穀梁赤一觀。
這時穀梁赤對於天茗卻是越發的佩服,畢竟那《聖道生死簿》放在三生秘境,一般人絕對拿不出來,而對方竟然真的能夠將其取出,便足以說明對方當真是手段通天。
他心知自己若是借出這春秋筆,勢必會沾染上大因果,但是這卻是會將自己與對方的關係加深到一個恐怖的程度,而且從對方肯為亡友將《聖道生死簿》取出便可看出對方是個可交之人。因此他十分豪爽的將自己的穀梁春秋筆借給了天茗。
天茗見對方將春秋筆借給了自己,心中甚是喜悅,當下急忙施禮道謝。
穀梁赤阻攔道:“小友無須多禮,方才我便說了,有何難處儘管來找我嘛!”
隨後,穀梁赤便想要帶著天茗離去。
天茗道:“前輩稍等,我現下用完春秋筆便還給你。”說著便翻開了《聖道生死簿》,以春秋筆在南極長生大帝所贈的墨汁上沾了沾,隨即便開始將一些友人的壽命修改了一番。
穀梁赤初時見天茗竟然連番修改《聖道生死簿》上的內容,心中頓時一驚,他心知假如此時天茗將他的友人壽命延長了,那勢必是化解了其友人的劫難,但是世間萬物皆有個平衡,天茗的友人雖然躲過了一劫,但是天茗卻勢必會面對相應的劫難。這在穀梁赤看來卻是無疑於天茗在自找麻煩,同時也會影響到他穀梁赤。
穀梁赤當時便想要對天茗進行一番勸阻,但此時,他恰好在《聖道生死簿》上看到了自己的名字,還不待他反應過來,便見到天茗已然將其的壽元修改了一番,這讓他的心中卻是頗有些激動,同時方才想要說出的話,卻是全部卡在了咽喉處,他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但見天茗又改動了幾筆其餘友人的壽元后,蒼穹之上卻是劫雲叢生。
穀梁赤當即善意的提醒道:“小友,此《聖道生死簿》不宜多改,否則恐誤己身啊!”
天茗心有所感,看向了蒼穹之上的劫雲,笑了笑,道:“無妨。”
隨後天茗又迅速的改了幾筆,便將《聖道生死簿》收了回去,並將穀梁春秋筆還給了穀梁赤。
隨後他又將冬芷韻的肉身與魂魄盡皆放了出來。
穀梁赤見到冬芷韻這般面容,不由心中讚歎。
天茗道:“芷韻,我已逆天改命,你且速速魂歸肉身,我助你還陽。”
冬芷韻聞言不敢怠慢,其魂魄隨即便回到了其肉身之中。
天茗取出玉笛,並幻化出了一個分身,讓其吹奏《歸魂曲》、《還陽曲》、《安魂曲》,而他卻隻身飛進了劫雲之中。
穀梁赤見對方竟然直接飛進了劫雲之中,心中不由大驚,當即便準備飛上去看看。
而這時,天茗的聲音卻傳了過來,示意穀梁赤無需擔憂。
穀梁赤聞言不由定了定神,同時猜測天茗很有可能此時正處於雷池之中。
一個時辰後,劫雲消散,天茗神采奕奕的出現在了穀梁赤與冬芷韻面前。
而這時天茗的分身卻是正在吹奏《還陽曲》。
穀梁赤總感覺對方如今這氣勢較之一個時辰前還要強上不少,當下不由問道:“小友這是突破了?”
天茗笑道:“不錯,恰巧突破。”
穀梁赤聞言不禁膛目結舌,他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簡單便突破了修為,而他卻在這個境界已然停留了不知多少年,這讓他不禁心有唏噓。
此時的天茗並沒有過多的注意對方的神色,他卻是已然將心神放在了冬芷韻身上,他心知此時的冬芷韻正處於魂魄與肉身相融的關鍵階段,當下便準備助其一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