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水底的水泡,十分不可思議。
“關兄,你這課避水珠能否賣於在下?”柳謙呈一臉心動的看著那緩緩下沉的避水珠。
旁邊的家主也紛紛附和:“若是兄臺肯賣不管多少黃金我都願意出。”
“是啊,避水珠雖然神奇,可是對修煉卻沒有多大幫助,不如賣於我等,我願意拿一顆祖傳的丹藥換兄臺的避水珠,不,還不夠;我在加黃金萬兩,美人三位,再加十壇四百年份的美酒。”
一時間幾大家主紛紛出價,他們雖然都是家主,可同樣也是一個商人,他們看見了避水珠的價值當然要留意餘力的買下來了,可是他們卻低估了李炎,因為金銀根本吸引不了他的注意,縱然是再多也是一堆礦石。
“你們不必再費口舌了,這東西我不賣。”李炎伸手一抓,那落入水中的避水珠突然彈跳而起,落到了手中,他猶豫了一下,想著怎麼處理這顆避水珠,這東西雖然不凡,可是放在自己身上也是浪費,他突然注意到了旁邊的王心妹。
“丫頭,你身上還沒有一件像樣的首飾吧,這避水珠我打造一件首飾送你。”說著李炎手掌張開,一朵血紅色的火焰冒了出來。
坐在不遠處的木白飛眼中露出詫異之色:“這是……心火,此人不僅是一位修士還是一位煉器師?能點燃心火的煉器師日後成就都不低,而且身份高貴走到哪都有人拉攏,不過我很奇怪,為什麼如此有潛力,有實力的人會出現在這偏遠小城呢?難道是躲避仇家追殺?”
不得不說這木白飛的推算能力還真厲害,只是看了李炎身上的幾個情況就能推算出一個大概,這種人要是放在戰場上,絕對是戰無不勝的大將軍,敵人最怕就是遇到這種運籌帷幄的將軍了。
王心妹聽到李大哥要送給自己首飾頓時高興的眯起了眼睛,神態和那趴在地上打哈欠的黑貓有些相識,滿足,對,就是滿足的神態。
手伸進懷中偷偷的從儲物戒中拿出了一塊赤金,然後放在右手的火焰上。
這火焰的溫度雖然有意的被李炎壓制住了,沒有讓其散熱出來,可是卻不代表著朵火焰的溫度不夠高,看著那迅速化作一灘金色液體的赤金,旁邊好奇觀看的人無不倒吸一口氣,徒手練真金?這還是人麼?莫非是一位隱藏修為的高人?
柳謙呈早就見過李炎用心火煉器,心裡已經有了個準備,不過當他看見東西居然可以這樣煉的時候依舊吃了一驚。
那赤色的火鴉猶如玩具一樣在李炎的手中燃燒著,雖然感受不到多大的餘熱,可是眾人相信這火焰裡的溫度一定是極其驚人,不然也不可能把金子都融化了。
感覺雜質煅燒的差不多了,李炎手中的火焰漸漸熄滅,那金色的液體也開始凝聚出形體來,很快一根長釵模樣的器物就漸漸的顯露出來了。
在精雕細琢了一下,等到冷卻的時候依然是一根泛著紫金色的髮釵,在最後關頭李炎將避水珠鑲嵌到了上面。
“既然是一件器物,索性把它煉製成玄器好了對了,我一件學會了龜甲文,如今真好試試手。”想到這裡,李炎手中不由騰起了一縷火苗,減慢這金釵的冷卻時間,剩下一隻手的食指飛快舞動,一個玄奧難懂的神秘符文漸漸的顯露出來。
這個玄文形如龜甲,狀如裂紋,看上去並不好看,可是就在這造型醜陋的玄文上卻傳來一股無比強大的力量,厚重,古樸,好想是蘊藏了無數年的一件古老器物。
旁邊的家主看的更加痴了,他們都是有見識的人,哪能看不出來現在李炎正在凝聚玄文,顯然他是要將這個不算貴重的金釵打造成一件玄器。
“煉器師,原來這人不僅是一位高手還是一位煉器師,動手就是一件選取出事,怪不得人們常說修行之路上最富有的人有兩種,一是煉丹師,而就是這煉器師,看來這句話說的果真假,如果一位煉器師能夠耐得住寂寞整天煉器的話,那錢財還不是滾滾的進入口袋。我一個諾大的家族怕是一年的收入也比不上煉器師幾個時辰,哎,人比人氣死人。”
一些家主想著想著目光不由通通匯聚在了柳謙呈的身上。
“你這老東西拉攏了這麼一位高手,怕是得了不少好處吧,說,這位高手到底給你柳家煉製了多少玄器,如果有多的話我蘇家願意出錢買幾件來。”蘇遜低聲說道。
“是啊,是啊,你這老東西有好處就藏著捏著,一點都不顯露出來,這可不好。”
柳謙呈拉過兩人走到一邊低聲說道:“噓,你們這是作死啊,你以為玄器是大白菜想有就有?光是材料支出你們這些家